這天課外活動的時候,權承正在辦公室裡忙啥了,菊子這就急急忙忙的衝過來了。
「權老師,咱們的黨參遇見麻煩了。」菊子墊著自己的兔兔,就衝了進來,好像是跑吃力了,她把雙手放在膝蓋上,撅著溝子,呼啦呼啦的喘著氣說。
「怎麼個是啊!上周看的時候不是好端端的嗎?怎麼?得病了?」權承放下手中的東西,急急忙忙問菊子。
說話歸結說話,眼睛可不能閒著,看到她胸前的那兩個大丘,就讓人胡思亂想,像是過水的包子,就快破包了,奶太多了。
「哎呀!到沒有那麼的嚴重啊!你說的那也太害怕了,就是地下的老鼠,專門吃根的哪種!」
她說著,故意用手托了托酥胸,但是又怕別人看見了,這才收了收手。
「嗨嗨!那就好辦,去,找鍵子,幹這個,他拿手!」權承說著,這就媚了她一眼。
開始上課了,辦公室裡的那個老師也就出門了,權承鬼鬼祟祟的瞄著菊子撅著的溝子,他恨不得一把撕掉菊子的褲子,直接給一竿子叉進去,把裡邊的水全部放出來,滴答滴答的流上一地。
「唉,你還真的別說,這東西就像是從天上掉下來的一樣,昨天還都好好的,今天我上去一看,都連上片了。」
菊子看了權承一眼,她早都習慣權承的哪種眼神了,也就見怪不怪了,隨他去唄,抓呀!模呀!隨便的吧。
「哦,我明天去看看,你趕快去找找鍵子,叫他想辦法弄點鼠藥回來。」權承急忙安排著,加起課本就去上課了。
「嗯!」菊子媚了權承一眼,答應著。
「啪!」
權承就朝著菊子的溝子上一巴掌,幸虧是穿著褲子,要是沒穿褲子,早都碧水四濺了。
菊子把事情匯報完了,自己也就撤了,她還得找鍵子,這權承這方面缺少經驗,這事可不能拖拉了。
來到鍵子家裡,鍵子正擦洗三馬子了。
「鍵子,瞎鼠咋辦呀!你們可得想想辦法?」
「還能有啥辦法了,吃藥唄!」他渾身濕漉漉的,沒顧上理睬菊子。
「說的好聽,那玩意怎麼下藥啊!再說了,還是瞎子,他能看見吃藥嗎?」
「能!有啥不能的,明早我過去,你通知一下大伙,明天都去。」
「哪有藥啊!」
「有了,別墨跡了,沒種黨參的時候,藥都弄好了,半袋子放著了。」權承底氣十足的說。
「那就好的,沒想到啊!你這一個馬大哈的男人,也有心細的一面,就是不知道你這溝子裡邊東西怎麼樣。」菊子看著賣力的鍵子,再加上鍵子準備的萬事俱備,她這就開玩笑的說著,惡狠狠的在鍵子的屁股墊子上一巴掌。
「啊呀!姑奶奶,輕點,我還靠這東西逍遙了。」鍵子趕快往上提了提褲子,笑著說。
「你那行嗎?還逍遙了,不會是個扶不起的阿斗吧!」菊子說著,這就摸了一把權承的褲襠。
「嗯!恩!菊子,你點我!」鍵子這段時間也靠得緊啊!剛見了女葷,芳芳這就懷孕了,他這也是干求打的炕響啊!這不,菊子稍微一點,鍵子就渾身膨脹的不行了。
「怎麼?沒膽子?」菊子火上澆油。可不是嗎?菊子這段時間獨吃權承,權承功夫當然了得,可他畢竟是個傻犢子,只知道眉頭苦幹,沒有一點激情和刺激,這不,時間一長,她也單調的不行了,想換換口味了。
「靠,你涼我!」鍵子再三的忍著,實在是被撩撥的不行了,他這只好趕鴨子上架了。
「噢!叫你騷!鍵子說著,丟下手裡的東西,一把抱起菊子就往後邊的草垛後邊跑去。」
鍵子可比權承的手法好多了,這一陣子摩挲,還沒扛槍上陣,菊子就咿咿呀呀不行了。
「鍵子,快點的,別叫我等的太久了!」菊子撕扯著鍵子的衣服,嘴裡咕嘟咕嘟的說。
其實,鍵子還有點害怕,畢竟第一次嗎?都是難免的,他怕萬一走漏了風聲,芳芳怎麼辦啊!還不有個孩子了嗎?
「啊!」
菊子不依不饒,鍵子都沒辦法,死馬就當活馬醫吧!
兩個人在草堆裡翻雲覆雨,渾身上下都是麥草。
「我叫你騷,你,你!」鍵子不顧一切的幹上了。
「你來吧!放馬過來,求饒我是你孫子。」菊子都是權承身下的高手,她堅信不回敗給鍵子,當然信心十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