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承沒有回學校,鍵子說他害怕,然後兩個人就都去了四合院了。
「鍵子,你說他為啥要跑到家裡邊來死啊!」權承不解的問鍵子。
「哎呀!你傻啊,不是他想死,是人家想叫他死的。」
「誰?」
「你沒看見嗎,都成那樣了,你那聽說過上吊的人用紅泥糊住自己七竅的,這肯定是鬼啊!」
「鬼?瞎扯,哪有鬼呵呵。」
「這傢伙,你還強。以前我也是聽說了,有這樣的鬼,黑夜的時候,把你的七竅全都用紅泥糊住,你就身不由己了,不是斷腕,就是上吊!這下,我算是真的見識了!」鍵子不願開口的說。
「還有這事!」權承好像也不相信。
「哎!那到底為啥啊?」權承想了想又問。
「那幾個大爺,肯定知道這事就是鬼的事,他們明天肯定要去紅泥溝看個清楚的,到時候,那不就真像大白了。」
說到這裡,權承感覺渾身上下像是潑上了涼水,他感覺這事比鬼洞更可怕,那是,可能只是不知者不畏。
「啊!」權承好像是又想到了什麼,不禁阿了一聲。
「怎麼了?」鍵子問。
「怪不的?」
「怪不的啥啊?你這結結巴巴的。」鍵子問。
「當時我也是有點急,太馬虎了,我抱他的時候,他的腳上全是紅泥。」權承想著給鍵子說。
「唉!那就明天都不要去查了,肯定的事,以前,鄰村也死了一個老頭,不過是拿菜刀砍掉了自己的手,流血過多死了,狀況跟他差不多的。」鍵子嘀咕著說。
一陣的毛骨悚然,他們兩個感覺後背上澆了涼水,血液都要凝固了。
這來到鍵子房子的時候,芳芳也起來了,她還以為只是鍵子回來了,就披了衣服坐了起來,大半個身子根本就沒包在衣服裡,看著權承也進了門,她慌手慌腳的拉起被子就往身上蓋。
鍵子這就哆哆索索的把剛才的事說了一邊,芳芳嚇得直接不敢往外邊看。
「嫂子,嫂子。」剛說的火熱了,臘梅也好奇的跑過來了。
她也是披著棉衣,她也不知道權承也在房子裡,棉衣的拉鏈拉緊著,但還是從領口的地方可以看見下邊幾乎跑的是空擋,最多也就是穿著一件吊帶。
當她知道死人後,她嚇得直往炕邊上靠著,也就是擱在男人身上,這事都聽的毛骨悚然的,更別說是一個女娃子了。
「睡吧!明天我還上課了。」權承說著,這就準備出門。
「咋的?還會學校啊?」鍵子問。
「不了,就這裡將就一下,馬上天亮了。」他心不在焉的說著,心裡想著「不知道周淑慧睡著了沒有,她也肯定是害怕了啊!」
「別的啊!咱們就這樣說說話吧,天馬上亮了啊!」臘梅看著大伙都要睡覺了,她又不敢一個人在鑽進那個被我了,她看著大伙說。
「咋的?你不困啊?」鍵子說著,自己已經開始往被窩裡伸腿了。
「不是,我害怕,你們這麼一說,我那敢去睡啊!」她擔心受怕的說。
「嗨嗨,剛好,那不權老師也沒地睡嗎,你們就將就一下吧!」鍵子開玩笑的說。
「胡說啥了鍵子你,趕快睡你的覺。」芳芳怕臘梅生氣,罵著鑽進被窩的鍵子。
「萬一不行,你就上來睡在這裡,我給中間方根棍子!呵呵!」鍵子把腦袋探了出來,美滋滋的說。
「盡想美事!」臘梅不願意的說。
「那走吧!」
權承看著眼巴巴的臘梅,推了推她說。這麼一說,臘梅緊張的臉一下子變得紅潤的不行了,一看她就又害羞了。
「聲音小點啊!」鍵子嬉笑著開玩笑。
權承頓時覺得,臘梅那麼有吸引力,儘管她沒有啥太過人之處,可權承感覺她的哪兒都好,心裡總覺得看著她就舒坦。
「小樣,只要你願意,今晚我就陪你了,看我怎麼把你給辦了,不然,你這天天還惦記的不行,不把你撂倒日一頓,你們還以為我權承單純了!」權承心裡惦記著,這就出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