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這天晚上三更半夜之時,寧靜的村落沉睡在酣然之中,劃破長空的一聲嚎叫,瞬間打破了一切平靜,人們在黑夜的夢魘中殭屍般的爬起來,嚇得滿頭大汗,緊接著一陣頭皮發麻,像是無數根銀針刺穿背部,直插心臟,屏住呼吸,像是等待著死神的降臨。
「啊~~」又是一聲慘叫,權承一咕嚕從床上翻起來,皺著眉頭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的心臟,剛剛熟睡醒來的他,心臟跳的似乎有點微弱,他輕輕打開床頭的那盞破舊的檯燈,慌裡慌張的穿著衣服。
等他走出宿舍的時候,沒回家的老師宿舍的燈都亮了,他鼓了鼓勇氣,朝著周淑惠的宿舍走去。在經過禿頭校長宿舍的時候,他聽見校長似乎也在忙著穿衣服了,不過,還有女人的聲音,這也正常,不足為怪了。
「淑惠,淑惠。」權承站在周淑惠的宿舍門口,輕聲的喊。
「權承嗎?」裡邊傳來了顫抖的聲音,像是從地縫裡邊發出來的。
「是了,你沒事吧!。」權承輕聲的問。
「吱吱、、、、、、」周淑慧急急忙忙打開了宿舍門,急忙一個奔子跑到了自己的床上。
權承趕快鑽了進去,這就看見了周淑慧那兩瓣白花花的屁股蛋子,還有那白花花的身子。
「權承,我害怕,什麼聲音啊!」她扒在床上,看著權承問。
由於是趴著的原因吧!她的兩隻肉球被壓在床板上,鼓鼓的癟了出來,圓圓的劃著弧線,好像是要擠出東西一樣。權承色迷迷的眼睛絕對不會放過任何一個有觀賞價值的。
周淑慧看見了權承的眼神,低頭看了看自己,不好意思的緊了緊被子。
「別出門就是了,我也不知道,我這才準備去看看了,記著點,別出門。」權承看著憨憨的周淑惠沒事,這就安頓了一下離開了。
「小樣,千萬別拉到我的手裡,不然我會叫你好好享受的,不把你日個三窮水盡,就算我權承沒本事!」他想著。
走出校門口,村子裡邊燈火通明瞭,但是路上不見有人走動,都是女人和孩子,誰敢出門啊。
權承聳了聳肩膀,給自己打了打氣,朝著自己家裡邊走去。他想著,鍵子在家了,萬一有啥事,他也是會來找他的啊!
「啊~~」
依舊是這個聲音,權承還沒有走幾步,又是一聲叫人全身發涼的嚎叫聲。這時間,權承才確定是人的哭聲。他站著想了想,朝著聲音傳來的方向走去。
在經過郭嬸子家的時候,他看見好多人都向這裡走來,大多數是住校的男學生,還有就是村裡的老頭。
權承隨便叫了兩個大個子學生,讓他們去自己家裡跑一趟,把鍵子叫過來。他家的四合院比較遠,估計鍵子還像死豬一樣嘴放在芳芳的溝子裡睡著了。
張嬸子家院子裡的燈亮著,裡邊只是傳來一陣一陣的哭叫聲,大門緊鎖著,人都在外邊議論著什麼,那種聲音的淒慘,就知道發生的不是好事。
「張大爺,咋的了?」權承看著站在門口的張大爺問。
「不知道了,這半夜三更的,到底是咋的了,叫門也沒人開,急死人了。」
「那咋辦呢,這總不是辦法啊!總得知道發生啥事了吧!」權承問。
「可不是嗎,不行,就把門踏破得了,不然,都進不去。」說著,權承就用力的踹著門。可門還是沒有一點動靜。
農村的大門可是結實的,都是自己木匠做出來的,要不就是槐樹木,要不就是榆樹木,一扇門怎麼的也要二三百斤,要踏破,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大家都圍在外邊,也不知道該怎麼辦,急的全都跺著腳,想不出辦法。
「權承,咋的了。」鍵子出著粗氣就跑過來了,看來真的是有點急,衣服都沒整理好了。
「哎!也不知道,就聽見哭聲了,只有進去了才知道啊!不行,趕快的,你來幫我一下,看來啊!現在只有翻牆了。」權承拉著鍵子,這就往大牆底下走去。
農村啥都沒有,有的就是土,這圍牆啊建的既結實又高大,怎麼的也得四五米左右,沒有支點,權承都不見得能翻進去。
權承一個助跑,一腳踩在鍵子的肩膀上,就輕鬆的翻牆而過,然後打開了大門。
等大伙衝進去的時候,郭嬸子早都已經昏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