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還沒散的時候,權承提前下山了。本來是來沾喜慶的,誰知道惹了一身騷,弄個大家都不開心。」權承想著,這就衝進了臘梅的房子。
顯然,今天是沒有人過來的,臘梅看樣子是剛洗完頭髮,頭髮濕漉漉的,穿著一件棉衣,裡邊好像只穿著一件淺米黃色的底衫,她正坐在凳子上,拍打著自己的頭髮,呆呆的坐著。
「唉!權老師。」
她看見權承急急忙忙的跑了進來,有點不好意思把頭低了下來,她怕自己的肉肉又被權承看見了,她快速的緊了緊棉衣,斜著眼睛偷瞟了權承一眼。
「洗了?」
權承也沒有提不開的那壺,他隨口問。可是,什麼都逃不過他的桃花眼,就在剛在臘梅緊衣服的瞬間,他的目光已經在裡邊快速的溜躂了一圈。
「嗯!」她悶悶不樂的說著,沒有理睬權承,只是用手巴拉著自己的頭髮。
可能她也是想著今天不來人了,才這麼大膽的脫了個蕩然無存,吊帶下邊捂著兩隻還沒出窩的玉兔,小嘴都撅起來著了,雖然小,卻是很固實的樣子,要放在常靜波的跟前,充其量也就是罩不住的那一部分。
她的身材跟她的手一樣緊湊。棉衣下邊露出半個屁股,把運動褲憋的緊緊的,明顯能看見裡邊褲褲的那個邊子。
「沒事幹,我就洗了洗!」
臘梅感覺老尷尬了,她以為權承是說她洗頭髮了,就點頭著應了一句,話音剛落,她發現權承的眼光並沒有留在她的身上,而是在地上,臘梅一下子恍然大悟,自己剛泡的罩罩和褲褲可還在地上的臉盆裡了。
「咳、、、、、、」
臘梅被權承弄得更有點不好意思,她也不好意思直說,就不停的乾咳著。他用另一種方式告誡著權承,讓他不要想入非非哦。
「唉!權老師,你把鞋脫了吧。」
一會兒,臘梅臉上的紅暈就散去了,她長長的出了一口氣,像是想明白了了一樣的笑著說。
「鞋?幹啥?給我洗鞋啊!我的是皮鞋啊!」權承驚奇的問,他還以為因為他偷看了東西,臘梅要收費了。
「不幹啥,你脫了吧。」臘梅還是那樣甜甜的笑著,好像今天的事她早都忘了。
權承不解的將皮鞋脫了下來,雖然舊了點,但只要是皮鞋,那可是有檔次的人才能穿的啊!
看著權承脫了鞋,臘梅一下子跑過去,不知道從哪裡拿出來兩隻鞋墊,這就墊到了那雙鞋子裡。
「嗨!挺合適的,我是目測的。」她站起來,背著手,抿著嘴笑的好甜。
權承拿起來看了看,鞋墊上繡的是鴛鴦戲水的圖案。
「唉!我去,你自己弄得?沒看出來啊!你這竹籤手,還有這技術活,嗨嗨!給我的?太感謝你了」權承美得嘴都合不上,一邊穿著鞋,一邊雙手抓住臘梅的肩膀,開心的搖著,看來,確實是喝高了。
「光當!」
臘梅趕快站了起來,嚇得靠著小床向後退著,被地上的鞋子一絆,她就往床上躺去,不知道她是不是故意的,反正這些玩意,誰也不知道誰的心思。
「啊、、、、、、」
權承舔著嘴唇,嘴角向上高高彎起,一雙桃花眼中放射著令人窒息的光束,他看著臘梅手腿都分開的架勢,他就借勢就爬了上去,結結實實的壓在了臘梅的身上。
「嘩啦啦啦、、、、、、」
突然,一聲奇怪的響聲,他們身下磚頭支的床板,稀里嘩啦的就塌了下去,權承壓在臘梅的身上,向下邊沉了下去,權承下意識的用手撐了撐,他怕把臘梅壓出毛病。
「啊哦!!!」
權承實在是太沉了,獨木難支啊!她一下子壓得臘梅喘不上氣來,可能是把她壓疼了,她這才哦啊一下子喊了出來,像是一竿子到底了一樣,還據對是第一次的,不然,哪能那樣喊叫了,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