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天,權承一直在學校指點江山,激揚文字了。
鍵子、菊子他們,只顧著種植黨參了,還有就是春播也開始了,大伙反正都忙的不可開交了。李才明就更忙了,自家的春播,加上黨參的事,就夠他受得了,這不,這一年恰好又到了祭拜山神的年頭了。
農村人可都是靠天吃飯的,每年能不能有個好的收成,可都在山神手裡攥著了,反正他們都是這樣想的。每過五年,他們就得大幹一場,殺雞宰羊祭拜山神。今年,輪到李才明籌備這事了,你說說,他能不忙嗎?
白天他忙著幹活,晚上他就的忙著收份子錢,這可是大傢伙的事,當然得大傢伙兒都掏錢了。
清明節這天,恰好是個週末,這事,奸賊李才明早都看好了,他可不會輕易放過權承的。這不,他早就給權承打過招呼了,要求他這天到山上去幫忙的,給神辦事,權承理所當然的答應了。其實啊,這些事情,權承還真的幫不上什麼忙,看看熱鬧還可以。
五年這樣一次機會,多麼的來之不易啊!鑒於這樣的情況,菊子做主給大伙放了一天假,讓大伙都上山拜神,都沾點喜慶回來,好讓莊稼有個好收成。
這不,一大早,權承吃過飯就開始行動了,周淑惠沒見過這樣的世面,她當然要跟著去熱鬧了。
「唉!權承,你們這算不算迷信,這殺雞宰羊的,划得來嗎?山神廟真的能好使啊?」周淑惠像是一個千金小姐,高傲中有點乖巧,沉穩中有點性感,她跟在權承右邊,笑著問權承。
畢竟是出門在外,權承還是蠻有尺寸的,他沒有和周淑慧挨得太近,就算是別說不嚼舌頭,萬一碰見個自己的學生,還是蠻不好意思的。
他盯著周淑慧笑了笑,說:「哎呀!不好說,我也說不准算還是不算,這種事,都成習慣了,一下子是沒辦法改掉的。」
權承老老實實的給周淑惠解釋著,趁著沒有別人的時候,那雙桃花眼不檢點的在她的身上來去亂瞟。
他們兩個這就一路上有說有笑的飄了起來,路上的人還真不少,權承他們沒幾步就追上了前面的人了,不過,一個是秋蓮,一個是臘梅。
「吆!你都這樣了,還去啊!你膽子真肥。」權承看了看臘梅,盯著秋蓮笑著問。
「是呀!我也去湊湊熱鬧,這不好幾年才有一次嗎,沾沾喜氣,膽子大不大,你還不知道啊?」
秋蓮看了看權承,又看了看周淑慧,笑著說,一副開玩笑的樣子。
「噢!唉!臘梅,你也有空了?」
權承其實早都看見臘梅了,出於各種原因,他只能裝作才看見的樣子,這就探著腦袋問人家。
「嗯!」
臘梅本來也想著多說兩句了,她瞅了瞅權承身邊淺笑的周淑惠,心裡一頓發怵,她也不知道為什麼,每次看見周淑惠,臘梅總是感覺不自在,尤其是權承在的時候,那就更不好意思了,像是做過虧心事一樣。
「你們,先走著,先上山還要幫忙了,你看我這現在也走不動,走一走,歇一歇的,到山上的時候都不知道啥時候了。」秋蓮走的有點吃力,指著山上給權承說。
「唉!不急,我去能幫啥子忙啊?就那些個東西,我就根本不懂,去了也是給大傢伙添亂,我上去也就是湊個熱鬧,一起走著唄,人多不累。」
權承看了看周淑惠,斜著眼看了看臘梅,最後把目光停留在秋蓮身上,解釋著說。
臘梅拉著秋蓮的胳膊,一直沒有正眼看權承,只是用餘光掃視著周淑惠。說真的,不管是怎麼樣,城裡的孩子站在一幫鄉巴佬中間,就像野草叢中盛開了一朵牡丹花,那叫個惹眼,大老遠都能看見她的與眾不同,這周邊的幾個村子,光桿司令比牛毛還多,誰見了這樣的美女,都得上下直流口水,那都是正常的事。這不,權承這桃花眼,可算是過癮的了,這可是他前世修來的福分啊!美女作陪,幸福有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