菊子拉著權承,兩個人的步子越來越慢,越來越輕,好像是要飛起來一樣。
你還別說,權承著實也憋了幾天了,每次要火山爆發的時候,他總是會來個泰山壓頂,先把火氣給壓下去,可這時間一長,他實在是憋不住啊!這也不願他,他可是盡力而為了,只是天意難違啊。
菊子是老手,當然,更是高手,權承的每一絲變化,都在她的掌控範圍之內,她像是一個運籌帷幄的軍事,這個是長期沉澱的結果。
「嘻!」權承長出了一口氣,不禁定了定神,稍稍把呼吸放的平緩一點,他知道,這將又是一次高手過招。
頓然,權承只覺的一隻竹籤一樣的細手從衣服的下邊慢慢的伸了進去,從背後到胸前,開始向曲蛇一樣滑滑的攀爬,冰涼的感覺,像是千年的冰蠶吐絲,這讓權承吸了一口冷氣,像是一根冰錐一直順著權承的腰椎往下邊插去,他感覺快要窒息的一樣。
「噗,噗。」
緊接著,一股熱流從襠部開始向渾身上下擴散,並且迅速向四周蔓延,大有諸葛火燒瞭望坡的架勢,來勢洶洶,勢不可擋。權承身不由己的開始長長的呼氣,他只能放慢呼吸頻率來壓制內心的狂熱。
「菊子,菊子。」
權承好像是舌頭黏在了上鄂上,拉都拉不下來,說話都有點氣短,像是迴光返照的那個瞬間一樣,只有一個詞——掙扎。
「不要說話,不要出聲。」
菊子像是一個精巧的裁縫,她似乎瞬間就能做出一件神仙的著裝,他用另一隻手擋在權承的嘴巴上,不叫他出聲,悄悄的伏在他的耳朵邊上說。此時此刻的她,倒像是一個從千古冷窖裡飛出來的一面美女特工。
「噗噗,噗噗、、、、、、」
權承的呼吸越發的急促了,他都沒有辦法欺騙那根跟隨自己走南闖北的光桿司令,其實,它早都按捺不住激動,早已快把褲子戳破了。
「咯登!」
沒有辦法,漲的實在讓人難受啊,權承輕輕的將手伸進褲兜裡,一把攥住光桿司令的脖子,惡狠狠的折了一下,示意他稍等片刻,不要急功近利,心急是吃不了熱豆腐的。
「幹什麼啊你!」
權承幾近是呻、吟了,然後他藉機把手從褲兜裡抽了出來,他怕菊子發現這邊動作幅度太大,然後他又將手輕輕的匍匐到了菊子的衣服下邊,蓄意待發。
時間像是被禁錮了,兩個人再也邁不開步子了,他們慢慢的靠在地梗上停了下來,菊子何止是高手,怎麼的,他也算是高手中的高手。
權承不再是個毛手毛腳的孩子了,他的忍耐可是有限度的,這不,剛把腳步停了下來,他就開始全面開火了,雖然什麼都看不見,但是,他依舊能聞見哪種熟悉的火藥問道,地道的味道。
「光當。」
不一會功夫,兩個人像是綁在了一起,拉都拉不開的樣子,一下子就倒在了一片荒地裡邊,沒有什麼遮醜的,但是,似乎沒有人可以看見。
這時的他們,孤魂野鬼什麼的,看來他們根本就不怕了,也說不準,那些個半夜出來尋色的野鬼,都饞的口水把腳後跟打的沒皮了,他們那裡還有害人的心啊。
權承可受不住了,他再一次摸到了菊子木盆一樣的屁股,木魚一般的胸器,兩個人就這樣撕扯在了一起,上次的野戰權承沒有完全放開,這次他可是要大開殺戒了。
雖然天氣有點冷,但是權承還是聞見了菊子身上淡淡的女性的汗味,也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權承沒完沒了的開始喜歡上了這種味道。
、、、、、、
就這樣,兩個人倒騰了一個多小時,足足能看一場電影的了,這不,發洩完的他們,長出著粗氣向遠處去了,幸福的不知道自己姓啥名誰了。
「下次主動點昂。」菊子在權承的東東上摸了一把,嬉笑著說。
「必須得,主動權換著來吧!這樣刺激點。」權承也真的死皮不要臉,還好意思的答應著。幸虧黑的什麼都看不見,不然的話,他們兩個的那個表情,都不知道是什麼樣的,反正常人是沒辦法理解的,也沒辦法讀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