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女娃也這樣啊?」權承的眼睛漲得鼓鼓的,像是要蹦出金山銀山的樣子。
權承瞪著眼睛,專注的看著褲褲中間那片白白的,硬硬的東西,稀罕的實在是不得了,他咪咪著嘴,詭異的笑了笑,喋喋的說,那個表情,真是有點狗血。
權承看著,用指頭在那片白白的地方摸了摸,又拿起來聞了聞,除了有洗衣粉的味道以外,好像還有點刺鼻的味道,當然,你是懂得,反正也說不出那是什麼味道。
「嗨!真是的。」權承說著,搖了搖頭。
權承輕輕的把褲褲放在炕頭上,自己輕笑著開始幹活了,也不知道他的心裡邊想的是什麼,看著他舔嘴皮的那副嘴臉,真叫人哭笑不得,其實,他的滿腦子都想的是穿著這麼性感褲褲白花花身子。
「權——老——師,你,你,你這是。」
權承正忙得不可開交了,突然,臘梅從門口跑了進來,看到權承捲起的鋪蓋,欲言又止,她害羞的用手擋住了自己的嘴巴,驚訝的,把眼睛瞪的圓圓的,咕嚕咕嚕一直看著權承,看得清楚身子有點發毛。
顯然,她是怕露底,專門跑過來的,可是,當他看見眼前的一切是,他知道,他所擔心的事情已經來不及了。
權承急忙放下手中的工具,拍打著手上的泥巴,熱情的不得了,他當然知曉臘梅的心思,這就看得她滿臉泛著紅暈。
「啊!怎麼了臘梅,你咋過來了,嗨!這炕不是冒煙了嗎,我這就給你收拾收拾,你也能好好休息睡覺是不是?」
臘梅上下打看著臘梅,那副桃花眼在她的身上到處亂剽,生怕放過任何一個叫人心潮澎湃的細節。
「嗯,噢,沒,沒,沒事,我沒事。」
她臉紅噗噗的,閃爍其詞的回答,眼睛四下裡瞟了瞟,好像是在尋找著什麼,又像是在逃避著權承的眼神,那份桃花眼,實在是太容易讓人斷弦了。
「你也知道,這炕時間長了,就裂開口子了,燒炕的時候就會有煙冒出來,所以你煙得不行,我想著,摸摸你的縫縫,不然,老是冒煙,睡也睡不好。」
話一出口,權承就發現說的太離譜了,他看了看臘梅不好意思的表情,急忙不好意思的用手蹭了一下自己的嘴巴,又力挽狂瀾的解釋說:「說的有點跑叉,準確的說,是土炕上的縫縫,呵呵。」
她沒有說話,像是在尋找著什麼東西,左顧右盼看的。
「哦、、、、、、」
當臘梅看見那件沾滿泥巴的褲褲時,害羞的實在是不行了,那個白白淨淨的臉蛋,「唰」的一下子就紅頭了。
他像是生怕被權承看見了自己的眼神的一樣,倒像是自己做了什麼虧心事一樣,她的臉這就一下子像是琉璃酒杯中的葡萄美酒,連脖子都紅透了,紅的像是抹上了豬血。
「哦!不小心弄的,那是你的護袖吧,沒事,洗洗就好了,呵呵。」
權承看著臘梅的臉蛋,還有那撲朔迷離的眼神,他就知道臘梅看見自己的褲褲了,實在是有點尷尬,他就乾脆利落的來了一個偷梁換柱。他用手蹭了蹭鼻子,低聲的說著,裝作一個沒事的人。
「哦!是,是我的護袖!」
臘梅盯著權承看了看,摔了一下衣袖,嘟嘟著嘴,兩步跨過去,一把抓起那件褲褲,奪門而出,顯然是害羞了。
「咚咚!」臘梅的心跳的厲害,估計,要是能找到大點的老鼠洞,她都會試探著鑽一鑽。
「我去,這娃子,就是我的菜,吃不到你,我就枉為權承了。」權承看著臘梅跑出了家門,輕輕地舔了舔自己的舌頭,笑瞇瞇的自言自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