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味越來越淡,大家都知道,又到該幹啥幹啥的時候了。
權承這幾天一直糾結著,有些事他還真的不知道該咋整來著,就菊子的事唄!現在都攪和的他惶惶不可終日了。
過年的時候,他家的那口子回來了,他聽說菊子要跟著權承他們干種植藥材,他這就上火了,兩口子這幾天在家天天練嘴皮子了,其他的家人氣的沒辦法,全都串親戚去了,有本事,狗日的把驢日的打死得了,反正,這樣吵下去,日子都沒辦法過了。多虧,菊子也不是省油的燈,她那裡能被別人指著鼻子罵娘的啊,這種事,一般都是她自己先下手為強了,別人只有挨罵的份。
權承也來來去去響了好多次!他總是感覺,這事怎麼的都和他自己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不管是直接的還是間接的原因,別人是知道的還是不知道的,反正是有的。他就想啊!他也不是說離開誰就過不成的人,再說,這菊子也是心甘情願的,權承也沒有強求啥啊!不行,那就勸說一下唄,人家離婚都和平,就這八竿子打不著的合作,有必要吵得這麼凶嗎?
「啥玩意?我得去找他,我就告訴他,想幹就干,不干就拉到,別把別人整的跟罪人一樣,沒那個必要,共發家,同致富,太公釣魚,願者上鉤嗎,至於他們大過年的吵的不可開交,大動干戈嗎?「權承越想越不得勁,他決心這就去和解和解。
本來啊!他還是準備了兩瓶酒的,結果他一想,不對,要是拿上酒,就顯得跟請罪一樣。於是,他這就空著手去了,這倒其實沒啥,又不是去舔領導的黑肛,萬一舔脫肛了,那還說不清楚了。
路上到處都是過年的味道,可也沒有太多的行人,就是有,也是從外村過來串親戚的人,權承心裡不知道想著啥東西,這就過二話沒說直接去了。
「這樣到底好不好?」來到菊子家門口,權承還是再三思考了一下,到底是進去還是退縮,他感覺,他還從來沒有這麼狼狽過了。
進了大門,他看見大廳的門虛掩著的,他這就探了探腦袋鑽了進去,結果一看,房子裡邊一個人都沒有,冷清清的,不像個過年的樣子。
「見鬼了,大過年的,一個人都沒有,不是說天天打架了嗎?怎麼都不見了。」權承心裡想著,站在大院裡到處看了看,其他的門窗都是關著的,權承這就準備喪氣的離開了。
「你就嘴上的功夫,怎麼了?幹啥那是我的事,你少操心,狗抓耗子,多管閒事。」這是菊子的聲音,是從廚房裡邊傳出來的。權承相信自己的判斷。
「我去,大白天的,閉門思過了,還是臥薪嘗膽了。」權承想著,這就走了過去。
「你是我的婆娘,我不管誰管。怎麼?有本事你去找好的啊!」這是男的聲音,權承想了想,還是顧慮的沒有推門,他就探著腦袋,來到窗戶前邊,想聽聽,他們到底是不是又在掐架。
窗戶是過年前用紙糊上的,還有窗花了,可不知道被誰戳了好幾個窟窿,藉著微弱的光,權承用一隻眼睛往裡邊看去。
「噢!又是免費的片子。」權承吸了一口氣,不禁打了一個寒顫,自言自語說。
炕上的東西狼狽不堪,亂七八糟,枕頭被子亂成一片。菊子光著腿子,半躺在炕邊上,滿臉沒有一點舒服的表情,看樣子有點被迫的架勢。男的一隻手提著脫到半腿的褲子,一隻手抓著褲襠裡的傢伙,來去尋找著什麼。
「半天都拍不起來,像個霜打的茄子,就你這玩意,還不如一根破香蕉,有本事你使出來啊你,哎!一看見你的這個熊樣,我就是滿肚子的火氣。」菊子瞪了男的一眼,盯著那個猥瑣的男人罵。
「嗤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