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承,要命的你又去誰家喝了,左搖右晃的,唉!李才明來找過你了,結果你不在,你這事真的。」鍵子看著大門口走進來的權承,邊走邊說。
「找我做甚了?他就一天閒的蛋疼!」權承醉醺醺的,搖天荒地的問。
「他說啥啊!反正就是鄰村的社火啊,今天要到咱們村裡來沖喜,這不,這個該死的李才明,你說他,他就是個賤骨頭,他居然把你選成了頭人了,你說這氣人不氣人,更氣人的是,居然頭人沒有我的份,這都是啥事嗎。」鍵子扶著權承,不服氣的念叨著。
「啥!頭人不都是那些老頭嗎?你說我這啥都不明白,叫我做啥頭人,不去,直接不去!」權承往上翻著白眼,用手打著節拍說。
「我就說嘛!那個傻叼,還不如選我了,那樣,我就可以跟著他們去家家戶戶吃鍋子了,人家不願意,還偏要選人家,傻吊。」
「你餓死鬼啊你!就知道吃,你沒吃過飯啊!」權承一聽見鍵子是衝著鍋子去的,氣憤的罵。
「要你管了?管好自己不就得了,整天像個醉鬼一樣,趕快睡覺去吧!懶得理你,吃死總比喝死的好!呵呵!」
「那啥,你先別走啊!有事,我還得跟你說了。」權承半躺在炕上,拿起半盅冷茶,狠狠的喝了兩嘴說。
「種植黨參的事,響應度還是蠻樂觀的嗎,你也看見了,我了,開學了就沒的時間了,我想啊,把你,還有李才明,秋蓮,菊子還有我,組成一個團隊,主要負責這件事,你看怎麼樣?」權承數著指頭說。
「開玩笑的吧!我,能行嗎我?」鍵子指著自己的鼻子,好不自信的說。
「你都不知道到底行不行啊?那我也就不知道了。」
「我估計著,這個,夠嗆!沒把握!」鍵子想了想,搖著頭說。
「那就算了吧!其他幾個反正都同意了,缺你一個也不缺,少你一個也不少。」
「啊!他們都同意了?這麼說我是最後一個知道這事的?那那我也同意了吧,剛才我的那話,說的有點沒底氣,呵呵,現在,沒得問題了!怎麼的,我也不能比他們幾個差啊!」
「同意了?」權承問。
「同意了。」
「你確定,」
「我想想,應當是確定加肯定,呵呵!有膽量吧!」
「那就好,以後就看你的表現了。」權承看著又多了一個支持者,自己都偷著樂了。
「唉,權承,那菊子行嗎?一個女人,就是個溝子大。」鍵子想了想,然後撓了撓自己的頭皮,試探著問。
「怎麼了?女人怎麼了?你可別小看她,你都不一定能幹過她。」權承很是堅信的說。
「噢!你指的是她的哪方面啊?」鍵子看著權承的眼神,就知道他們肯定背地裡有一腿,就那天晚上菊子抓權承動脈的事,鍵子早都看見了,只是沒吱聲而已,這不,他這就搓空欺負權承了。
「小樣,你想要那一方面啊?你行嗎你,你還是乖乖的待著吧你!」權承點了一支煙,吐著煙圈說。
「哈哈,那個嗎——我就不知道了,估計啊!你是最清楚的。」說著,鍵子在權承的頭上搓了一頓,算是撿到便宜了。
「不過啊!你可得小心點,那傢伙整不好,會要你的小命的,你說你這一個清華記憶,又是個少年天才,真的很早的就那樣死了,太可惜了吧!然後別人問是怎麼死的,我可丟人的沒辦法說是偷吃別人的婆娘累死的,嘻嘻。」他站著戲弄權承,時刻做出要跑的架勢。
「我看你是活的嘴角流油了,膩了是不是,今天我要是不弄死你、、、、、、」權承說著,一骨碌翻起來,做出要下炕的動作。
「我要不弄死你,我就、、、、、、」。
「其——實,我還真沒辦法,呵呵!」看著鍵子早已跑到了門口,他又收回了話頭,恢復了以前的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