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路走來,真是風塵僕僕,即忙碌於外交,又用心於內務,白天日理萬機,夜裡膠著纏綿。既要明修棧道,又要暗度陳倉。於身於心,都有點力不從心。
那可是說好的,權承要和鍵子一起去過年的,這不,權承這就急急忙忙準備回村了,但是,這回去啊!連個周淑惠都沒有,反正也不是個事,怪沒意思的。
村裡就一個小蘭,還得偷偷摸摸的幹,關鍵是啥,是她關鍵時刻掉鏈子啊,此人已廢,沒辦法用了啊!估計著,以後就廢了,至少在權承這一畝三分地,肯定是沒法上場了。
權承一直很拿不定主意,他都躊躇了好些天了,這答應周淑惠到她家過去轉悠一圈的,可是,權承感覺也不好意思,沒個啥名堂,大過年的,過去轉悠啥也不是,還是不去了吧!反正還不知道該拿著啥東西,再說了,表現不好的話,那可就斷了念想了,他可不想這樣白白葬送自己的希望和機會啊。
一個任務完成了,還有一個沒有著落了,關鍵那個事情是肯定沒問題,只是時間問題,但不是權承急於求成,關鍵他進一趟城,實在是不容易呀!要是碰不上個三馬子啥的,就那半截土路,都夠他步行的,腿都走的發酸,不容易啊。
他想來想去,還是順便把事情給解決了的好,於是,他又去找常靜波了,當然,這個是主要的,其次,就是這幾天啊!他也在家裡憋的有點難受了,怎麼的,沒就回家這麼幾天,總不能來溜出去找妹子吧。
「常姐,我又來找你了。」權承這次是直接去敲門的,他也沒管三七二十一。
「我就知道,你比我還急,你比我還難受!」常靜波一個人坐著看電視了。
「哎!常姐,我怎麼感覺你有點多愁善感,今天進門的時候,我就看你的臉色不是太好,是不是有啥事啊!」權承這傢伙還真是不客氣,一來就坐在了常靜波身邊,說著就給她按摩了起來。
「這兒,這兒,哎呀!你這手法,真是細膩!」
「哎!好來,只要常姐能舒服,怎麼我都願意的,你說了。」
「小屁精,就知道嘴甜,你這躲在後邊幹啥了?還以為我不知道你的心思啊?」
「幹啥了?你說。」
「就是那雙桃花眼,還能幹啥好事啊!你這連吃帶摸還蹭多少次了,還能那麼新鮮啊?」
「那可不是嗎!常姐,我告訴你啊!這東西,看的感覺和用的感覺不一樣的!」
「是嗎!還有這事?」
「那是,你看,你這東西這幾天又荒廢了!」權承說著,順手就湊到了常靜波的胸口處,嘻嘻哈哈的撿著便宜。
「嗨,這猴精,撿便宜就想起我了。」她說著,一點都沒有反抗,看著權承的魔抓扣著她的櫻桃,她已經雙目無光了。
權承本來是想著乘勝追擊,一路所向披靡,忘乎所以的。可偏偏在這時,他看見了常靜波眼角留下的淚珠。
「常姐,怎麼了?你生氣了。」
「沒事!沒事!就是要過年了,心裡感覺空蕩蕩的。」她在掩飾自己的脆弱。
「常姐,你就別瞞我了,你沒說實話,你的眼睛已經出賣了你的心。」權承死死的盯著常靜波的眼神,試圖從她嘴裡得到答案。
「嗨,小屁孩,還屁精屁精的,什麼都瞞不過你。這人啊!長大了,就會有很多的煩惱,婚姻啊!孩子啊!事業啊!生活啊!一堆一堆的,夠煩人的。」
「常姐,是啊!雖然我還沒有經歷這些,但我也知道,誰都不容易,可是,只要我們堅持,一切都會好的。要是當年我不堅持,估計,這會兒早都喂狼了是不是。可現在,我不也活的好好的嗎!常姐,沒有過不去的坎。」權承倒像是一個教父。拉著常靜波的手說。
「是啊!都是命,該經歷的還得經歷。嗨,他現在想和我復婚了!被人家騙了,騙了好多錢,人不見了。」
「復婚?」
「嗯!」他看了看權承,肯定的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