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承和常靜波的一段雙簧結束了,權承開始死纏爛打的粘上了冬梅,其實,也算不上是死纏爛打,說不定冬梅是更加願意的,看來,這個冬天,這幾個傢伙確實是有的事幹了,她們的春天,好像是比別人的來的要早。
滿滿的,權承開始瞭解了這個冬梅,她縣委副書記胡慶延的媳婦,與其說是媳婦,不如說的明媒正娶的小三,她比胡慶延小十三歲,本來他是醫院的一個護士,在胡慶延住院的時候,他喜歡上了這個伺候他的護士,可年輕漂亮的冬梅,根本經不住誘惑,金錢,地位,權勢,排山倒海,勢不可擋,這可是誰見誰都低頭的東西,冬梅也是俗家子弟啊!這一來二去,胡慶延就把冬梅給勾搭走了,他給她買了房子,買了車子,最壞的是懷上了他的娃娃,他怕禍起蕭牆,逼著冬梅做了人流,可是,病根就從此落下了。
後來,胡慶延的前妻不知道犯了什麼案子,被拘留過一次,這個胡慶延王八犢子,果斷趁機簽了離婚,就這樣,冬梅才見到了天日,不知道的人說,胡慶延找了一個年輕漂亮的媳婦,當然,知道的人都沒有這麼說,可是,冬梅再也不能懷孩子了。
那天,權承放血的買了兩瓶五釀液,其實啊!錢也是冬梅給的,他只是背個名就可以了,權承去了胡慶延家,這是冬梅安排好的,他只是去走個形式。事情冬梅辦的差不多了,可最後的結果還的靠權承自己。
「哎呀!胡書記,早就久仰過你的風度,難得一見,今天一見,果然氣度非凡,值得讓人尊重和敬仰啊,老百姓的眼睛是雪亮的,看來,說的真沒錯。」
權承剛一進門,就看見沙發上坐著看報的胡慶延,他換完拖鞋,脫了外套,不停的誇讚著胡慶延,就是一頓狂拍,誰還管他拍哪裡了,拍哪裡哪裡舒服唄。
「你就是、、、、、、」
權承萬萬沒有想到,現在在自己眼前的就是胡延慶,他下意識的頓了頓,早在半年前,權承就在酒吧見過這個人啊!他在那裡出入的次數,一點不比權承要少,那時間就有人說,這個傢伙在外邊包養了情婦,好像還有了孩子,權承清楚地記得,他懷裡抱著的那些女人,可不是現在的冬梅啊!顯然,他也認出權承,那時間,他們只是認識人,可相互不知道對方的名字。想到這裡,權承一下子有點驚慌失措,繞開了話題,匆匆忙忙的掩飾著說:「沒錯,鄙人就是權承,桃泉村的,很多人都知道,胡書記您是一心只為民做主的好領導,好幹部,所以,我代表桃泉村廣大群眾的心聲,來向胡書記拜個早年。」哎呀!權承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學的這麼油嘴滑舌的,這說的,他自己都想吐了,你說,他媽這怎麼就這麼虛了。
「嗨!哦!哦!快坐,估計,你也不是專程來拜年的吧!」他看上去還算可以,不是那種特別嚴厲的種,但和以前的那個他,還確實不一樣,畢竟,在酒吧抱著女人的那種場合,裝逼也是沒有用的。
「胡書記,我們以前、、、、、、」權承結結巴巴的想說什麼。
「哦!以前我來師範的時候見過你!」他一下子堵住了權承的嘴。
「這傢伙,真的不簡單,連我是上師範的事都知道!」權承心裡想著,笑著說:「嗯!對,對!」
人就是這麼虛偽,做了婊子還要立個牌坊了,晚上幹著狗屎的齷齪事,違背倫理,大逆道德,早上起來,一整衣冠,冠冕堂皇的大談理想,闊談人生,為人民服務什麼的,他媽,都是物種進化惹的禍,進化的太過了。
「胡書記,你看,我這、、、、、、」
「好說,好說!」看來他是真的怕權承一不小心洩了秘密。
「哦!謝謝!還是胡書記能設身處地的為老百姓著想!呵呵!」
「我就喜歡有為青年,年輕人嘛?總得又著熱血和激情,要無休止的將自己的一切奉獻到最需要奉獻的地方去,你的情況我還是從側面瞭解了一點,我還是想聽聽你個人的看法。」
胡慶延摘下眼睛,指手畫腳的開始大談闊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