菊子一個人美美的想了好長時間,美滋滋的這就完事了,說不定,她現在滿腦子的都是權承的身子,胸黑的放蕩男,絕對比腹黑的悶騷男更能刺激一點。
她披著浴巾,探頭探腦的走出了衛生間的門,她前前後後看了看,這才發現權承那傢伙早都不在了!
「嗯!去那裡了,這傢伙,不會是、、、、、、」她看了看四周,皺了皺眉頭,嘴裡念叨著,四下裡找著具有證據一樣的東西。
「我的個乖乖,這玩意肯定是跑外邊自己解決去了,我去,那我可不是白算計了,我的個錢了。」她想著,撲騰一下子躺在了權承躺過的床上,撅著小嘴,快速的翻著電視屏幕,心不在焉的皺著眉頭。
想都別想,在床上戰勝權承的人,還沒開始在褲腿裡轉圈了,這已經是事實了。
菊子不知道看了多長時間的電視,裊起來的那股子火,好像都不冒煙了,權承這才從門裡縮頭縮腦的竄了進來。
「哎!我說,權承啊!這大黑天的你這是幹啥去了,頭髮像雞窩一樣。」菊子看著臉紅脖子粗的權承,上下打量了一番,總感覺什麼地方不對勁,並且,還有一股牡丹花的清香味。這顯然是女人用的香水的味道嗎?雖然菊子沒用過那玩意,但她走南闖北的總知道那是香水吧!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啊!不要太低估農村人,這個世界,可都是農村人的。
「唉呀!屋子裡怪悶熱的,我出去抽了個煙。」他都沒好意思抬頭看菊子,他這人吧!也不是油嘴滑舌的那塊料,有時間說個善意的謊言,這還臉紅的,跟狗啃過的一樣。其實,這也不能願他,他是個低調的人嗎?能理解。
「嗯?鬼才信了,你看你說的自己都不相信,到底幹啥去了?」說著,她雙腳一蹬,蓋上被子,轉過頭,不再理會權承。
其實,她也是想讓權承哄哄她的,女人嗎?哄一哄,什麼都好說,該說的也說了,不該說的也說了,該給的也給了,不該給的也給了,是不是這麼一回事大家說?
「好了!這洗了一個澡,火氣還這麼大了,怎麼,要不我也洗一個?」權承說著,把七百元人民幣揣在了自己的衣服兜,推了推睡在床上的菊子。
「洗,不洗,隨便你,誰還管你了,嗯。」菊子賭氣的說著,看都沒看權承一眼。
我去,這兩個不相干的人,居然還跟小兩口一樣有情趣,這也真是不容易呀!
「嗨!還發火了還,乖乖的,我洗完了就過來了!」
「隨便你,氣死我了。」菊子還在賭氣,她想著,自己的錢肯定是白費了。
「好吧!還是洗洗吧!洗洗更健康。」說著,權承鑽進衛生間。
你還別說,這女人洗過澡的地方,就是有味,權承剛剛也是出了一身汗,聞見這個味道,可謂是撲鼻清香啊,沁人心脾啊!
掙錢歸掙錢,釋放歸釋放,自己就好這一口,有啥轍了,再說,這菊子,恰好還是權承鍾愛的那種口味,這還不稀罕了,權承可不是抓不住機會的人啊。
他一頓狂洗,一頓狂搓,沐浴露啊!洗髮膏啊!能用的都給用了個遍,反正都是免費的,不用白不用,傻子才不要了。
他這真是的,最後連襪子啊!褲頭啊!都給洗了,掛在洗手間的暖氣片上,他琢磨著,明早起來的時候,肯定就能穿了。
「我的個乖乖。」洗完了,權承用手搓了搓自己的頭髮,用毛巾沾了沾身上水珠,輕鬆的吹了一口氣。
「我去!沒得穿了。」這時,他才發現,他都沒東西穿著出門了,這外邊還躺著一個小美人了。
「怎麼辦?關鍵這小美人也不是自己的,怎麼的,干個啥也不能太方便啊!死定了,死定了。關鍵這菊子把兩條浴巾都給拿走了你說這。「他似乎很是無奈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