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放學了。
第二天,權承就準備要回縣城了,小蘭怎麼能捨得讓他走啊,小蘭老媽又在家,她這急得滿頭大汗,就是想不出好的可行性辦法來。
「不是說好了十一點來的嗎?他是不是不來了。」小蘭一個人熄著燈躺在暖呼呼的被窩裡,時不時的探頭向聽聽外面,看有沒有啥動靜,就是等不住權承過來。
「吱。」小蘭家的大門響了,然後就聽見有人在說話。
「不能,孩子在家了。」這是小蘭他媽的聲音,小蘭肯定是能聽出來的。
「那怎麼辦?」這是一個男人的聲音,鬼鬼祟祟的,小蘭一下子就聽出來了,就是那個禿頂校長的聲音,這個聲音,小蘭也很熟悉。
「她不都睡著了嗎?你怕啥?燈都黑了。」
「都剛熄燈,睡啥睡,看你猴急的,萬一不行的話,還是去你宿舍吧!」
小蘭側著耳朵聽著,半響又沒有了動靜,好像是兩個人拉拉扯扯的,不知道最後怎麼處理了。
「唉!只能這樣了,那走著,快,憋死我了。」
「吱!」話音剛落,就是輕輕地鎖門的聲音,然後什麼都沒有了,只剩下靜悄悄的夜晚。看來,這一對是撤了。
「小蘭,小蘭。」
小蘭聽見是是權承的聲音。一下子,她像是中了幾百萬的大獎,高興的都來不及穿上鞋子,光著腳就去開門了,她怕被人發現,連燈都沒敢開,一看就是老手,也就是高手啊,能做的滴水不漏。
屋子裡邊黑乎乎的,什麼都看不見,權承熟悉的就往炕上抹去,小蘭更是高興的合不上嘴,嘻嘻嘻嘻的笑著。
「唉!你怎麼才來啊。」她撒嬌的邊往炕上趴邊說。
「去!你可是不知道,我都來好長時間了,我就看著我們校長一直再外面瞎轉悠,我還以為是等你了,這不,我看著,他帶著你媽走了,我才翻牆進來的嗎?」
看來,這種事情也不是一件容易的時,有的時候還得學會陣地戰,還得學會潛伏和埋伏啊!
「你是不是跟周淑惠啥啥了。」小蘭騎在權承的肚子上,像一個小孩子一樣,她不放心權承的問。其實也正常,周淑慧長得漂亮,而且兩個人都是老師,作為女人,小蘭有嫉妒之心,也是人之常情。
「這都啥啊!人家周老師、、、、、、」
「周老師咋了,她不是女人啊!」小蘭堵住權承的嘴說。
「你別逗了,人家周老師,那個啥、、、、、、」
「別給我叫的那麼親,張口周老師,閉嘴周老師的,你要是給我不老實,哏,反正你們不能走的太近了。」她說著,這就捏著權承的鼻子不放手,使勁的在哪裡搖著。
這夜黑啦吧唧的啥都看不見。權承通過自己的感覺判斷,她的小玉兔明顯是小了。不過,剛就這麼一番挑逗,那東西可還是挺起來了,沒有一點下垂的意思。兩個小櫻桃,慢慢的探了出來,權承輕輕的扣著,小蘭已經開始出粗氣了。
被窩熱呼呼的,淡淡的滲透著汗液的味道,夾雜著肥皂水淡淡的清香,遮住了下邊體液流出得味道。
權承摸了一下小蘭下邊,是濕漉漉的,她的是屬於饅頭形的,四周高高的鼓起著,中間裂開了一條縫,權承抓了一把,這就過癮的抹在了小蘭的嘴上。
兩個人纏綿了多半個小時,權承早已支撐不住了,但是,每次兵臨城下,小蘭就會無休止的抽搐,整個身子都顫抖,只要權承退兵,她就能很快恢復到**的巔峰。
小蘭都急得流下了眼淚,兩個人燒的快要爆發了,可是,就是沒有啥辦法,小蘭也控制不住自己,就這樣,權承第一次陣前熄火,不了了之。
「看來,你是徹底不行了,這一個晚上的折騰,全都前功盡棄了。小蘭,你對我過敏了。膽怯了,害怕了,以後玩完了。」
「我不信,肯定會好的,你就多給點時間,一定會好的!」小蘭肯定是不願意這樣放手了。
「嗯!」權承燒的渾身要碎了,可就是沒辦法發洩,這也就算了,關鍵是跟前躺著一個光溜溜的美女,只可遠觀,不可褻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