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才明家,秋蓮還沒有睡,她怎麼能睡的著啊,說實話她也是提心吊膽的,她都不知道,這一去,會不會有去無回啊!
「咚咚!」
一陣輕輕的敲門聲,這才把秋蓮的換了回來,她這才知道,他們兩個肯定是活著回來了。她這就急急忙忙的打開了門。
「兄弟。你膽子太大了,估計,估計,那幾個傢伙,膽都嚇破了,今晚,我要跟你好好喝一場,明晚,咱們就去挖那些金銀珠寶,我發了,我發了。」李才明像是發瘋一樣,明明什麼都沒找到,他卻還想著挖財寶,顯然,權承想到的,李才明也想到了。看來,這傢伙挺鑽的。
「你瘋了吧!小心牆外有耳,說話也沒個把門的,有的也說,沒的也說。」秋蓮看了看權承,拍了拍才明一下,罵罵咧咧的輕聲說。
「沒得事,沒得事,半夜三更的,那裡有人啊!」他顯然不屑一顧。
「軟蛋的玩意,你看人家權老師不驚不慌,你看你,害臊不,都尿褲子了。」這時,權承才看見,李才明的一條褲腿都濕了,他自己也忍不住的笑了。
「唉!我還以為早都干了了,就是剛才那只死貓!真把人嚇死了。」說著,他摸了摸自己發抖的腿,笑的相當難看。
「唉!不,不管了,咱們壓壓驚吧,婆娘,趕快下去弄點下酒菜,我們兩個弄他一嘴,這把人嚇得。」說著,李才明從櫃子裡拿出來兩瓶打得散酒,秋蓮屁顛屁顛的跑到廚房裡去了。
「那就開兩口吧!明天我反正不上課,怎麼的都行。」權承看了一眼秋蓮的表情,像是讀懂了什麼,接著就答應了。權承洗漱了一把,拖了鞋直接上炕了。李才明洗的時間有點長,他實在是畫得太多了,半天都洗不乾淨。
一會兒功夫,炕桌子上酒菜都上齊了,白酒加上胡蘿蔔絲,那可叫個有滋有味啊。忙完了,秋蓮也脫了鞋,就坐在了炕角的地方。聽著自己的男人吹牛。逼。
「不得偏財不得富啊!兄弟,咱們可得想想辦法,趕快把裡邊的好東西撈出來啊!事不宜遲啊!」李才明滿嘴唾沫的說著,加了一嘴胡蘿蔔絲放在了嘴裡。
「有嗎!」
「肯定有!」
說著,兩人一人一大盅酒熱乎乎的下肚了。李才明好像忘了自己是怎麼尿褲子的了,使勁的吹著牛逼,就不怕吹破了天。秋蓮坐在炕角,不知道想些什麼東西,看著這個軟蛋,估計氣的都不想說話了。
不大一會兒,眼看著兩瓶白酒見底了,權承清楚的記得,軟蛋的李才明已經出去嘔吐了兩次了,當然,喝過蛇酒的權承,還沒過癮了,其實,說沒有過癮,那也是吹牛。逼的,只是他沒有醉。嘮著嘮著,李才明就趴在炕邊上沒有了知覺。
「村長,你休息吧!我走了。」權承搖了搖才明的腦袋,準備下炕了。
「兄弟,這麼∼遲了,還走嗎?」秋蓮用腳磨著權承的腳底,弄得權承狂潮不已,心裡發毛,癢的難受。
雖說權承沒有喝醉,但畢竟也酒過三旬了,酒飽思淫慾嗎?誰能經得住誘惑啊。可是,這旁邊還睡著一個大活人了,這事,權承還是有點破不開面皮的,這種事啊,權承還真是第一次啊,怎麼不讓人心生嫉恨了。
「那不走,還能咋的,還能光明正大的干啊。」權承也不顧及什麼了,一針見血的說。
當然,他這也不是冒昧的,他這是有準確的判斷做鋪墊的啊!就剛才的那些眼神,權承都看穿了秋蓮的心思,只是,一旁傻乎乎的李才明,只顧著吹牛逼了,什麼都沒有發現。
「嫂子就喜歡你的直接,他呀,有沒有都一樣,再說了,現在不都和豬一樣了嗎?估計啊!明天晚上都醒不過來了」。說著,秋蓮用腳把李才明推到了炕沿邊子上,裡邊騰出了一大片空間。
「這,樣,不,好,吧!」權承還是有點不好意思。
「有什麼不好了,我現在就想要嗎?你就降服了我吧!」這少婦一撒嬌,還有別樣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