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那以後,權承又成了另一條道上響噹噹的人物,可是,他就像是一個傳奇,值得大家迷戀,可是,誰又能知道,他自己根本就不想鋒芒畢露,他想著低調的完成自己想完成的事。
就在承哥快要畢業的那一年,他嘗到了另一種甜頭,這件事,徹底改變了他的想法,從而也改變了他自己的做法。
「小伙,跟我來一下。」承哥一如往常的坐在酒吧裡,吐著煙圈,旁邊走過來一個女人,他在權承的頭上摸了摸,大踏步走進了後邊的一個包間。
承哥瞥了一眼站在自己前邊的那個女人,想了想,慢悠悠的跟了過去,將煙頭扔在了地上。
走進包廂,女人挑著二郎腿,坐在沙發上吐著煙圈,看著跟進去的承哥,她朝他擠眉溜眼的拋了一個媚眼。
「你是?」承哥微笑著問。
從她的衣著打扮可以看的出來,她絕對不是一個學生,也不是一個白領,也不是一個公務員,倒像是一個闊太太。
「呵呵,過來坐。」她笑得很似灑脫,但是骨子裡邊透著一股難以抵擋的風騷,這是任何一個年輕的女娃子怎麼也學不會的。
萬花叢中走過的承哥,都有點牴觸她的感覺,他感覺一下子適應不過來,變化太大,對胃口不好是不是?
「你找我?」承哥指了指女人的鼻子,又指了指自己的鼻子,疑惑的問。
「怎麼,你害怕?」她把一根指頭放在嘴邊,媚笑著挑逗承哥。他紅紅的嘴唇,隨著舌尖劃過,滲透著難以抵擋的誘惑。
「啊!不不,不是!」說著,承哥跟著她的手勢,坐在了女人的旁邊。這時,他才藉著燈光,看了看眼前的這個女人。
她披著一個薄紗暗紅的披肩,白皙的皮膚清晰可見,兩個鎖骨鎖定著性感,一個簡單的沙宣髮型,恰好能配上她的身材,紅紅的薄唇,好像能滴出水來,兩個白金的耳環,點綴著她的富貴,紫色的一件齊逼褲,露出了大半個風景區,令人**,均勻的兩條美腿,真叫人魂飛魄散,意馬心猿,大而圓得屁股蛋子,真是個緊湊,中間的那片沼澤,你說,能不讓正常人遐想嗎?
「你能行嗎?文質彬彬,老實吧唧的。」
她把小嘴湊到承哥面前,兩個肥大的玉兔咕嚕一下子跳進了承哥的眼簾。承哥都沒有聽見她在問什麼,再加上她身上幽蘭的清香,承哥已經控制不住自己的傢伙了。
這個世上,最精彩的事,莫過於兩個高手之間的對決,權承顯然對她的質疑沒有表示否定,他也不需要急著肯定。
他急忙把手伸進自己的褲兜,緊緊的抓住自己的東東,試圖劈開女人的視線。
「這於相貌無關吧,要想知道答案,只能戰場上見了。」他用手輕輕摸了一下女人的下顎子。做出來「小妞,給爺笑一個」的動作。
「怎麼,你真可以?」
也不知道她是不是故意的,反正那兩隻玉兔時不時的蹭在權承的身上。
她也不是沒見過世面的人,她早都看出了權承的全部心思和器官的變化。可這對於渴求上戰場的承哥而言,正中他下懷,他可不想讓煮熟的鴨子飛上樹,彈的到處是水。
承哥快受不了了,他萬萬沒有想到,一個熟婦,遠遠超過了一個妙齡少女的風騷,來得更快,來的更猛。都說,凡事貴在嘗試,這看來還是真的。
本來是兩耳不聞窗外事的,可那服務員的聲音還真的有點大。
「警察來了!」一聲尖叫,權承第一時間反應過來了,怎麼的,也不能被抓了是不,那可就掃興大發了,這就是英雄的恥辱啊!以後還怎麼在江湖上行走了。
「撲騰!」一下子,權承第一時間,穿好了衣服,像是幽靈一樣爬出了窗外。
「小心!」女的也穿著衣物,怕權承出事了,這就囑咐的說。
說來也是,雖然只是三層樓,萬一摔下去,說不定就半身不遂了,可她哪裡知道權承的伸手。
權承是順著塑料管溜下去的,沒用幾秒鐘的時間,他就拍了拍手,看了看這個窗戶,笑著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