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兩隻放在自己眼前的潔白如玉的手,許旭沒有一點驚喜的感覺,反而有種害怕的感覺,彷彿伸到自己面前的不是手,而是手雷,握住一隻手,另外那隻手的主人肯定會爆炸。「許旭,今天我生日,你先陪我跳支舞吧。」施詩笑吟吟的說道,眼睛裡射出的溫柔足以將所有男人給融化。還不待他回答,旁邊的司馬依芬就插嘴了:「許旭,你要先陪我跳舞。」「為什麼?」施詩不滿了。「沒為什麼,我就要他先陪我跳。」「這可不行,今天是我的生好日,這是我的生日宴會,我有權挑選任何一位男士做我的舞伴。」「施詩姐,你是我的姐姐,怎麼樣也要讓我點吧。」司馬依芬旋即就想出了一個理由。「什麼事我都可以讓著你,但是今天晚上的事不行。」「我就是不許你挑他,他是我的。」司馬依芬霸道的說道。「他是你的沒錯,可他也是我的。」兩個女孩在許旭的面前爭的是面紅耳赤,外面圍觀的那些年輕俊傑們雖然沒有聽到兩個女孩在說什麼,但他們都從兩人的表情中看出那個其貌不揚的男子對這對美女竟然有著一種致命的誘惑力,兩人爭搶著要跟那名男子跳舞,而他卻是滿臉的苦相。在這樣的情況下,往往會有一些自命為喜歡路見不平拔刀相助的人站了出來。「這位先生,有兩位如此漂亮的小姐邀您共舞一曲,作為紳士,你總要表示一下吧。」一個西裝革履,相貌堂堂,氣質高貴的青年男子站了出來。紳士,***,這兩個火藥桶我接誰都不是,女人多了,其實也會很累,許旭在心裡無奈的搖了搖頭。「你是誰?」施詩轉頭沖這個膽敢仗義執言的年輕人詢問道。一見有美女跟自己說話,那年輕人忽然有點不自然了起來,手腳都不知道往哪放,最後,他好不容易平穩定情緒:「施詩小姐,本人名叫xxx,是華能物資有限公司的銷售經理,很高興能參加您今天晚上的生日晚會。」「我不認識你,你那請帖是通過生意上的朋友拿來的吧。」人說出了真相,那個叫某某經理的人顯然有點不要意思,大凡大戶人家子女的生日宴會,主人往往在將請帖送給親朋好友的同時,他們也會給本市的富豪們送一些去。往往這樣的生日宴會也是各個富豪相互認識,甚至談合作的場所,這種送請帖的方式是很受雙方歡迎的,一邊可以借此機會認識朋友談生意、認識美女之類的,另一邊則通過那些老總增加點臉面,順便收點價值不菲的禮物。「施詩小姐,我對你仰慕多時,一直都無緣跟您見面,所以就通過這個方式想要認識你,請您不要見怪。」「好了,這個先不說了,你來給我們評評理,今天是我的生日,這個人是不是該先陪我跳舞啊。」施詩指著許旭說道。「憑什麼你生日就要先陪你跳舞啊,要跳也要他自己選擇。」司馬依芬嘟著一張嘴抗議道。「兩位小姐,其實你們根本就不用為一個舞伴煩惱的,像他那種不會體諒的男人要來幹什麼,如果您二位不嫌棄的話,我願意當你們的…」「滾蛋。」某某經理臭美的話還沒說話,兩大美女就同時吼了出來。「你以為你是誰啊?戴著一副眼鏡就敢裝博士。」「就是,鼻子上插根蔥就敢充大象。」「豬八戒還敢照鏡子。」「打根領帶就冒充是公司的老總。」…….當有人侮辱自己的愛人時,兩大美女在一瞬間就結成了最牢靠的同盟,將矛頭指向了那個xx經理,面對如此快的變故,除了許旭跟這兩個女孩之外還沒有一個人能夠反應的過來。「兩位小姐,你們…」「好了,你這個愚昧無知、有眼無珠的傢伙可以滾蛋了。」司馬依芬雙手叉腰一副老虎大發雌威的樣子。「施詩小姐,這。」「你沒聽到司馬小姐要你滾蛋嗎?難道還要我們找人請你啊。」丟下一句話之後,兩人不再搭理那個出力不討好的xx經理,轉過頭去非常溫柔的沖許旭說道:「我們去跳舞吧。」此時的她們就是一個眾人仰望的公主,哪裡還有剛才那副潑女的半分影子啊,面對如此的女孩,不少人的下巴都掉地上了。「可是你們兩個我怎麼辦?我可沒分身術。」許旭很是為難的說道。「沒事,我們就三個人跳吧,施詩姐,你覺得怎麼樣?」「行,誰讓我是你的姐姐呢,好歹也要照顧你一下的。」一左一右拉著兩個女孩,許旭感覺有不下百道的眼神衝自己射來,其中有羨慕,更多的則是嫉妒。剛開始的時候,是兩個女孩帶著許旭跳,也許是姐妹長期在一起心有靈犀了,一個退一個人的腳步肯定是進,三人就非常有默契的跳起三人舞,滿足寫在了三人的臉上。一個男人有如此的艷福,這的確是令人羨慕的事,而許旭自然的就成了焦點。這人是誰?這是所有賓客想要知道的消息,而不管他們詢問誰,得到的往往都是跟自己一樣茫然的神色。「老施,你看那邊。」這個情況也沒司馬依芬的父親司馬雄給發現了,他用手碰了碰施望的胳膊說道。「那人是誰?」「我不知道,你自己請的人難道也不知道?」「那些發出去的請帖我都看過,裡面都是有名有姓有身份的,那些人我都知道的,難道這人是施詩私下裡邀請來的。」施望一邊分析著一邊要手下趕緊去查一下那人的身份,不一會,那名手下就帶來了施望跟司馬雄迫切想知道的消息:那年輕人並沒有拿著請帖進來的,而是被自己的寶貝女兒親自帶進來。回想起這個年輕人來之前,自己女兒那副魂不守舍的樣子,現在見到一個男的之後那副滿面春風的樣子,作為父親的施望哪裡還不知道自己寶貝女兒的意思啊,可當他看到兩人旁邊還有一個司馬依芬時,他的腦袋一下子就大了。「司馬兄,這不會是?」施望並沒有把話跟自己的老朋友說完,因為他也看到對方的眼裡出現的那個駭然神色,不約而同的,他們想到了自己女兒小時候的那個誓言。「老施,我們該怎麼辦?要不要找他們來談一談。」司馬雄緊張的詢問道。「這事急不得,我們兩寶貝女兒的脾氣我們又不是不清楚,一個搞不好就壞了,這事還要從長計議。」就在兩個父親為自己的寶貝女兒而商量著該怎麼辦的時候,兩女孩則是興致勃勃的將許旭拉出了舞會。「喂,我們這是去幹嘛?不過生日晚會了。」「過什麼生日晚會啊,我的晚會本來就為你而開的,既然你來了,那在哪都是我的生日晚會,我可不想那麼多的眼睛賊溜溜的在我身上亂轉著。」施詩依偎在許旭的懷裡說道。「是啊,大壞蛋,好幾天沒見,施詩姐都想你了。」「你這丫頭難道沒想嗎?」施詩張嘴反擊道。「沒你想的多。」看到兩個女孩吵嘴的樣子,許旭滿臉幸福的將她們摟在了懷裡:「老婆們,我其實不喜歡這種上流社會的宴會,不如我們找個地方好好的談談心。」「壞蛋。」兩美女同時嬌呼了一聲,她們哪裡不知道許旭口中的談談心指的是什麼,不過她們沒有拒絕,吃過禁果的甜頭之後,這種誘惑是很難拒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