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臉若冰霜的施詩,司馬依芬的心裡感到有些害怕了,從小到大,還從沒有見過對方跟自己紅過臉的,即使紅臉也沒什麼,自己跟她道個歉估計也就沒什麼事了,可這次對方竟然出現了冰霜臉,這是一種絕望的象徵,正是這種絕望讓司馬依芬心裡沒底。不過話又說回來這都是自找的,誰讓自己率先破壞了兒時的承諾,這個諾言也是維持兩姐妹一直走到現在的一個非常重要的因素,可惜現在自己全將它給破壞掉了。「施詩姐,我要說些歉意的話,可就是說不出來。「依芬,我真不知道該怎麼說你好。」「施詩姐,我錯了。」「算了,算了,我姑且就放你這一馬吧,哪個少女不懷春,下不為例就是了,這次你們也沒發生過什麼。」看到自己的好朋友如此一副懊惱的表情,施詩的心一軟就原諒了對方。「唉,這怎麼能算呢?不知越道是誰將自己兒時的諾言說的那樣偉大,動不動就要把人變太監,可現在有人違背了誓言,卻是這樣輕描淡寫的。」許旭有些不平的說道。「誰說我違背誓言了,我只不過是去見一個網友而已,而對方的性別偏偏是男的,就這樣簡單,我們什麼事也沒有發生,這個你也知道,難道這就要說我違背了誓言,難道我連見一個異性的朋友都不允許嗎?」司馬依芬據理力爭了起來。一次,許旭是嘗到了這丫頭的伶牙俐齒。「對了,你剛才說什麼太監來著,這話我跟施詩姐就提過一次,你還說自己沒偷聽我們的談話,你這個不老實的傢伙。」司馬依芬忽然抓住許旭的話開始了反擊戰。「我、我沒有偷聽了。」「那你說,你是怎麼知道要將你變成太監的事的。」司馬依芬雙手叉腰一副小潑妹的姿勢。「我可沒說你要就我那個掉啊,我只是猜的,有哪條規定說猜測一下後果會犯法啊。」「狡辯。」「好了,好了,你們兩別鬧了,現在我問你們。」此時的施詩作為兩人都比較信服的一個人開口了,「許旭,我們兒時的誓言你也知曉了,告訴你,這個誓言我們會一輩子遵守下去,你打算怎麼辦?」「沒什麼好想的,你、我是一定要的,不管怎麼樣,我都要你。至於她嘛?就看她自己的意見了,我家裡也不在乎多一雙碗筷的。」聽許旭的口吻,彷彿司馬依芬是施詩的隨贈品,可有可無的東西。「許旭,你混蛋。」從小到大,作為天之驕女的司馬依芬哪裡受過這樣的輕視,眼淚已經在她的眼眶裡打轉了。「許旭,我可告訴你,我跟依芬是好姐妹,如果你這樣對她的話,就等於這樣對我。」施詩正色的告誡道。「怎麼可能呢?我的心意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寧肯得罪天下人也捨不得讓你傷心。」許旭嘴巴甜甜的將施詩摟在了懷裡,這可是他自從那次要了對方之後第一次如此親密的將對方摟在懷裡,心裡別提有多興奮了。到旁邊司馬依芬可憐巴巴的樣子,許旭伸出了一隻手,而懷裡的施詩也給自己的好朋友讓開了半個懷抱。「嗯」司馬依芬嚶嚀了一聲也將嬌軀靠了過去,此時的許旭能夠感到她的身體微微有些在發抖,本能的,他將自己的手在對方的後背上撫摸著,漸漸的,司馬依芬恢復了平靜。「許旭,晚上就留在這裡吧。」「好啊。」聽到施詩的話,許旭迫不及待的就應承了下來,自己等這樣一天可是等了好久。「施詩姐,那我、我呢?」司馬依芬扭扭捏捏的問道。「你也可以留下來啊。」「那我睡哪?」「你當然跟我誰床上了,我們在這張小沙發上又不是沒一起睡過。」「那他呢?」司馬依芬指著許旭羞紅了臉問道。「他愛睡哪就睡哪,我們管不著。」施詩的話就等同於對方想要睡床上的話也沒什麼。好不容易盼到兩個女孩洗好澡,許旭以百米衝刺的速度衝進了衛生間,快速的洗刷完畢出來,燈已經熄滅了,這個時候的他才不會再跟從前一樣做一個純潔的男人坐在對方的床前睡覺。許旭側身盡量的將自己的身體擠在了床沿邊上,這張沙發床實在是太小了,並排睡上兩個女孩之後,許旭就只能蜷曲著縮在邊沿上,然後掀開被子一點又一點的搶佔裡面的位置。「恩」外面的女孩子哪裡受到了一個男子在外面這樣擠啊,她一個側身準備給對方讓出點位置來,可她這一動正好給了許旭不少的方便,他也隨著對方的側身來了一個轉身,手自然而然的就放在了對方的腰肢上。嗅著對方身上散發出來的迷人香味,許旭知道此人是司馬依芬,剛剛好,這丫頭剛才還讓自己下不了台,那今天晚上我就從你身上開始快樂的旅程。手輕輕的在對方的腰肢上撫摸著,嘴唇則貼在對方的耳邊輕輕的吹著熱氣,司馬依芬想要逃避,可這床就這麼點距離,能王哪跑。一邊受到一個男人的挑逗,而另一邊則由於矜持怕旁邊的姐妹看到自己的笑話,就是這樣的一種氣氛下,一種異樣的感覺從她的心裡升了起來,她夾緊手臂不想讓對方有任何活動的空間。可後面的壞蛋顯然不想就這樣放過到嘴的肥肉,一隻手被夾住了,另外一隻手總是有機會的,那隻手更加的過分,它開始在司馬依芬的臀部輕輕摸索著。被許旭這種**高手挑逗,這個世界上怕是最純潔的玉女都要瘋狂,沒幾分鐘,司馬依芬就感覺自己的體溫上升,意識也在逐漸的迷離。然,許旭這個大壞蛋撐起腦袋用嘴巴覆上了對方的嬌唇,一下子,司馬依芬的腦袋就短路了。趁此良機,許旭將對方的嬌軀給扳了過來,然後開始了他最拿手的寬衣解帶絕活,邊工作著,他的手上跟嘴上還不忘挑逗著對方。「恩馬依芬躺在那裡不停的發出令人獸血沸騰的呻吟聲。「依芬,要不要我來疼疼你啊。」許旭一邊在不停的挑逗著對方,一邊還不忘調戲一下她。「嗯,難受,我難受。」「哪裡難受了。」那表情要多下賤就有多下賤。「我整個人多難受。」「難受是什麼感覺呢?是不是這種感覺呢?」許旭在對方的胸口猛的用力吸了一口,直將對方的半個身體給吸了起來。「啊啊,噢噢。」司馬依芬先是驚叫了幾聲,然後發出了滿足的呻吟。「嘿嘿,你要乖乖的聽話,不然的話我不疼你,知道不?」「恩」就在許旭拔出長矛想要進攻的時候,一直沒有吭聲的施詩發話了:「許旭,依芬還是第一次,你要溫柔點。」「放心吧,我知道輕重的,兩位老婆,你們的老公身負要將你們送上生命頂峰的偉大職責,我來了。」「啊旭的一個下撲引起了兩聲驚呼,卻原來他在壓住司馬依芬身上的同時,一隻手抓住了施詩的胸口。一龍二鳳的好戲正式上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