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處崎嶇的山路上,青狼在前面小心的前行著,並且不時的提醒身後的許旭要注意哪一種陷進,他們前進的方向就是猛虎組織的所在地。自從許旭大發神威的打倒一群手拿各種輕重武器的毒販子之後,青狼就對他是崇拜的五體投地,甚至還流露出了想要拜他為師的想法,能夠徒手對付一群手拿武器的毒販子,這種技巧誰不想學,尤其是在靠拳頭說話的y。最後,許旭受不住對方的糾纏,就答應跟對方做個兄弟,有空的話教教他,這可把青狼給樂壞了,他知道許旭關心受傷的薛如妃,簡單的打掃過戰場之後就帶著他們兩人走向了傳說中猛虎組織的基地。「誰?暗號。」忽然,前面叢林裡傳來一句大喝。「猛虎赤青。」「狼隊長回來了。」在青狼回答對暗號之後,叢林裡走出一對手拿武器的戰士出來,他們滿臉戒備的看著許旭還有他肩膀上的薛如妃。「不用看了,這兩個人都是驗本隊長的朋友。」見兩個士兵用一種審問的眼光不停的打量著自己的兄弟,青狼的臉上有些掛不住了。「很抱歉,狼隊長,這是我們的規定。」「許兄弟,我們猛虎組織有個規定:無論是誰帶外人進來,他們都要搜身的,怕我們的人被人脅迫了,你看。」青狼很是無奈的對著許旭說道。「沒事,讓他們搜好了,他們是當差的,我們何必讓他們為難呢。」遇到這種事,許旭倒也大方,讓兩名士兵搜完身之後,許旭為難的說道:「兩位大哥,這是我的女朋友,她身受重傷,這搜身就不必了吧。」許旭哪裡捨得兩個男人在警花的身上摸索啊。「不行,這是規矩。」「媽的,什麼破規矩,老實告訴你們兩個,他們是我的救命恩人,你們搜身就是在打我的臉蛋知道不?」這個時候,青狼爆發了。「狼隊長,這。」「狼七,狼二十八,我現在鄭重的告訴你,本隊長沒有受人脅迫,他們兩人是我的救命恩人,聽明白了沒?我現在命令你們兩個趕緊放行。」「可是,隊長。」「我命令,發生什麼事由我一個人負責。」來這兩人是青狼的手下,老大發飆了,哪裡還敢再廢話半句。到了傳說中猛虎組織的基地,許旭並沒有留意身邊的情況,他的全部心思都在肩膀上這個女孩子的身上。「青狼,給我安排個房間,我要好好的替如妃檢查檢查。」「行,不過我們這裡的房子實在是太寒酸了。」「隨便。」於是青狼就將兩人安排在了一處茅草屋裡,房間雖然簡陋,但也乾淨,不過許旭對於這些都渾然不在意,他在乎的是警花的傷勢,看到警花流血,他的心都差點蹦出來了。在一張用木板鋪成的簡易床上,一個如同睡美人一般的女孩子正躺在那裡熟睡著,床邊坐有一名約二十出頭的青年男子,看他深情款款的注視著床上的女孩,就彷彿是世界上的癡情男子注視著心愛的女人一樣,可是與癡情男不同的是,這名男子的臉上掛著的除了款款深情外,還有一股焦急跟迷茫,眼睛中也不滿了血絲,看起來已經好幾宿沒睡覺了。「許兄弟,如妃醒了沒?」這個時候,門外進來一名漢子,此人赫然是道上赫赫有名的青狼,此時,他的手上正捧著一碗魚湯,為了能讓許旭這個兄弟多教自己那些搏殺功夫,他連端茶送水這種事都包干了。「唉,她的脈象很正常,我一點也看不出她有什麼不適,而且還到了昏迷不醒的地步,青狼,你們這裡到底有沒有醫生的?」許旭很是懊惱的說道。「我們這裡的醫生你也都看到了,都是半桶水的,哪裡會醫這樣的病,不過你放心,我已經派手下的兄弟們下山去找醫生去了,這都兩天過去了,我估計醫生就要來了。」此時的許旭已經完全沒有心思去懷疑憑猛虎組織的名聲怎麼還會有醫生願意接受他們的邀請,除非是用強的。他抓起警花的手又一次把起對方的脈來,還是老樣子,四平八穩,一點毛病都沒有查出來,這一刻,許旭甚至開始懷疑起自己所掌握的醫術來,不會是前幾代花叢派的老大們被人給忽悠了吧。「許兄弟,你也別著急,你都三天沒睡了,要不你先睡一會,我幫你在這裡盯著。」「不用了。」狼在心裡暗暗的歎了一口氣,真是一個情聖啊。「許兄弟,你快看。」旁邊的青狼忽然指著薛如妃的臉蛋驚喜的叫道。「怎麼了。」順著對方的手一看,許旭也驚叫了起來:來是警花的眼皮在微微的蠕動著,在兩大男人連眼睛都不敢眨一下的密切注視下,警花終於睜開了她的眼睛。「如妃,你醒了,你終於醒了,我就知道你能醒過來的。」許旭喜極而泣,他不能自已的抱住了警花的嬌軀。受到這樣熱烈擁抱的薛如妃先是一陣茫然,緊接著就是一陣驚叫聲,她用力的推著許旭,那是死命的推,後者沒有辦法只能放開自己的雙臂。「如妃,你怎麼了。」「你、你是誰?你想怎麼樣?」脫開許旭懷抱的薛如妃將身體緊緊的蜷曲在床的角落裡,樣子非常的害怕。「如妃,我是許旭啊。」許旭嘗試著想要接近對方,可後者就跟見到了魔鬼一樣的大喊大叫著,還拿起旁邊的枕頭不斷的敲打著許旭。「許兄弟,你來一下。」看出事情有些不對頭的青狼將許旭拉了起來,「我看你她的神智有些問題。」「神智有問題?」聽到青狼的提示,許旭開始仔細的觀察起警花的表情來,只見她對什麼都是非常的戒備,同時對什麼也非常的好奇,瞬間,他想到了一種可能:難道是失憶了?「你幫我去搞點清水,我看她有可能腦袋是睡糊塗了。」在支開青狼之後,許旭開始全面檢測起薛如妃的病情來:「如妃,你還記得z國嗎?」「如妃,誰是如妃啊?」警花的表情是一臉的迷茫。「是你啊,你就是如妃,你的全名叫做薛如妃,有印象嗎?」搖頭。「那你記得z國嗎?我們生活的地方。」一臉的茫然。「那警察呢?你最喜歡的職業,砰、砰,射擊,抓壞蛋旭一邊說著一邊用手比劃著,可惜對方卻是一問三不知,她甚至還饒有興趣的把許旭當成了會耍戲的猴子一般。「唉,你到底要怎麼樣才能夠記起來哦。」最後,許旭很是無奈的斷定警花的確是失憶了,可以想像造成這樣後果的罪魁禍首就是那塊擊中她後腦勺的石塊,腦袋裡的記憶是一個非常複雜的東西,就是許旭他身負絕頂內功也是無法幫人恢復記憶,想讓警花恢復記憶,唯一的辦法就是在現代醫療條件的下依靠警花自己能夠記起來。「你是誰?你、我是什麼關係。」警花坐在床上一臉好奇的問道。「他啊。」就在許旭想要回答的時候,從外面打水回來的青狼接口了,「你是他的馬子。」「馬子?」一見警花皺眉的樣子,青狼就知道對方肯定是不懂這個詞到底是什麼意思。「所謂的馬子啊,就是吃飯睡覺在一起的人。」「吃飯睡覺在一起的人。」警花在嘴裡細細的咀嚼著青狼的話,一股暖流從她的心裡慢慢的升了起來,彷彿跟眼前這個男的在一起吃飯睡覺會是一件很幸福的事,彷彿兩人之間有過什麼甜蜜的往事,可是想要仔細回憶的時候,腦袋裡就是一片空白。這個時候,薛如妃的腦袋裡出現了一副全白的景象,隱隱約約之中,她看到了一個身影,那樣子彷彿就是面前這個叫做許旭的年輕人,又彷彿不是。「啊,我不知道,我什麼都不記得了。」最後,薛如妃抱住自己的腦袋大聲的喊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