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城東公安分局那寬敞的運動場上,一名身穿警服的中年男子正恭敬的站在一個年輕人的面前聆聽著對方的教誨。「老林啊,你的腿法還需多加練習啊,像你這種身手我一個人能對付你十個。」年輕人口氣非常狂妄的說道,那名警察聽到後不但不生氣,反而還猛拍起了對方的馬屁來。「那是啊,泰哥,你是什麼人,真正的武林高手啊。隨便動一動手指就能把我給打倒在地,我對您的敬仰之情那真的是如同黃河之水一樣連綿不絕,你要是參加全國散打的話,金牌就是為你造的。」「行了,你少拍馬屁了,上次經不過你的糾纏我教了你幾招,今天來找我有什麼事啊。」司馬泰揮揮手不耐煩的說道。「泰哥,你教的那個後劈腿實在是太好用了,就在剛才,我終於把我的老對手給打敗了。泰哥你不知道啊,我跟他是一起上的警校,從上第一天的課開始,我就沒打贏過他,無論是在功課還是各種測試方面。後來畢業了,我們分到了同一個警局,這麼些年無論是破案還是升職我都被他壓在下面。剛才,我就用你教的那招把他給踢下了擂台,多年的心願終於是達成了,我實在是太高興了。泰哥,你簡直就上天派出去替我揚眉吐氣的活菩薩啊。中午我請你去外面的香滿樓好好的吃一頓。」什麼是孫子,什麼是因為裝了孫子而得了好處的嘴臉,這就是。「不用了,有什麼好吃的你堅自己去吃吧。」司馬泰的言語中露出了點無奈。警察拍了一下自己的腦袋恍然大悟的說道,「泰哥,整個公安分局還真沒有人敢違抗薛警官的意志,她的話有時候比局長還有份量,既然她不許你離開公安局,那我也沒有辦法,要不我把那飯菜給您叫過來,我們坐辦公室裡好好的吃。」「讓你自己去就自己去,囉嗦什麼!」「是、是、是,泰哥,我忽然想起來自己的手頭上還有一個案子要處理,我就不耽誤您了。」待那個警察慌慌張張的走開了之後,司馬泰開始一拳一腳的活動起身體來,還不時的對著對面的窗戶擺上一個健美先生經常使的幾個poss,惹的裡面一陣嬌叫不已,聽到這樣的身影,司馬泰的表演更加的投入了。「你小子的小日子過的不錯啊。」一個男聲將司馬泰表演的雅興全給打擾了。「***誰活的不耐煩了,敢這樣在我後面大呼小叫的,不服我們單挑,老、老、老大,您怎麼回來了。」前一秒鐘還是威風凜凜的黑道元老在下一秒鐘之後就成了一條軟綿綿的小蟲,普天之下能令司馬泰的態度變化如此之快的,也只有許旭一人耳。「你小子在這裡的日子果然是不錯,對面那個臉上有顆痣的就是那個喜歡你的女警吧,不錯,看她的眼神對你應該是真誠的。」許旭的眼睛是何等的毒辣,雖然站的地方距那女警的辦公室還足足有二十米的距離,但是許旭還是清楚的看到了她臉上的情況。「老大,沒有的事,你別聽何長風他們在那裡嘰嘰歪歪。」「行,那我們就先不談這個了,看你剛才對那個警察吆五喝六的,日子過的也不比在花叢幫裡差了,枉我怕你受了委屈一下飛機就趕過來,長風,我看我們還是回去好了,讓他在這裡再收幾個警察當小弟,對我們以後的發展會是很有幫助的。」許旭說完就假裝要走。「別,老大,我知道錯了,下次我再也不敢,你就原諒我這一回吧,這些天把我給憋壞了,再說人家薛警官找的是你,如果我不安心的呆在這裡,她就不停的找花叢幫的麻煩,我這也算是因公奉獻了。」司馬泰抓住許旭的胳膊輕輕的搖晃了起來,樣子就跟一個做錯事的孩子差不多。堂堂的一個身高超過一米八的熱血男兒,在城東一片跺一跺腳整個黑道都要顫三顫的花叢幫元老,竟然會跟一個小孩子一樣的站在別人面前認錯,這種事要是說出去的話,估計都可以拿當年的諾貝爾撒謊獎了,當然前提是要有這個獎項。「好了,好了,我就算你是因公奉獻了,你要是再搖我胳膊的話,估計對面那位女警會把你當小孩子看,說不定什麼時候她母性氾濫了還給你喂餵奶呢。」「噗哧。」看到自己的好朋友被老大取笑後一副敢怒不敢言的樣子,何長風一旁就笑開了。「好了,你跟長風兩人先回去吧,我去找薛如妃好好的談談。」「好勒。」這幾天讓司馬泰脫離了自己的兄弟一個人悶在這裡,即使有再多的女警他也會憋壞掉。「等等,剛才你小子不是說要找我們單挑的嗎?長風,你跟他單挑一下,要認真的打啊,只有打完了你們才可以回去。」玩司馬泰,許旭好像上了癮。「嘿花叢幫的老大走出了好遠,他還聽到了兩人的口號聲。「篤、篤」在一些過往警察那可以殺人的眼神中,許旭敲響了薛如妃的辦公室。「哪位?」一個非常優雅的聲音傳了出來。「寶貝,是我啊。」三秒鐘之後,辦公室的門轟然大開,映入眼簾的是一張吹彈得破的迷人臉蛋,合體的警服更襯顯出其一股常人女性不具備的陽剛之美,憑良心說句實話,這樣的女孩子如果沒有男人喜歡,那這個世界的審美觀就真的要改改了。「親愛的,你回來了啊,聽說你是今天下午的飛機,你看我忙的都沒有時間去接你,倒是你來找我了,我真的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快進來,讓我看看你有沒有廋了。」薛如妃萬分欣喜的說道,然後手勾在許旭的胳膊將他迎進了自己的辦公室。辦公室的門一關,窗簾一拉,兩人就分開了三米距離,一副正經的不能再正經的關係。「說吧,找我什麼事?」許旭在沙發上翹起了二郎腿。「也沒什麼事,作為你的『女朋友』,你出國都開半個月了,難道關心關心都不行啊。」「算了,你這種關心我可承受不起,再說你也沒必要跟我演戲了,我也很忙,如果沒什麼事的話我就回去了。」許旭站起來就要往外走。「等等,那你跟我說在國外有沒有幹什麼壞事。」薛如妃一副你要是幹壞事的話,我就抓你的語氣。「我在國外干沒幹壞事跟你這個z國警察說什麼,你大可以通過你們警方渠道調查我的行蹤啊,如果你真的是想關心問候我,我只能對你說:我很好。沒事的話,我就先回去了。」「好了,好了,那麼急著回去幹什麼啊,難道還放心不下那些酒吧裡的姑娘啊。」警花的話裡竟然還有一股酸溜溜的感覺,「我就實話跟你說了,這次我是想請你幫我一個忙。」「有話你就直說,不過我警告你,以後少拿我的兄弟、我的幫派來威脅我,人的忍耐都是有限的,說不定哪天我不伺候了就跟你們警方鬧個魚死網破,看這個爛攤子最後要怎麼收場。」「你!」威脅,**裸的威脅,從小到大還從沒有人這樣威脅過自己,可眼前的這個男人做了,不但做了,而且做的很絕。眼看著警花的眼眶紅了,說不定什麼時候就會有金豆豆掉下來,許旭心軟了:「好了,有什麼事你就說吧,我們說好了,這可是我最後一次幫你的忙,以後沒事少來煩我,更不要拿我身邊的人跟事來威脅我。」「好,我答應你,這是我最後一次麻煩你。」「說吧,到底是想讓我幹什麼?是去殺人還是去放火啊。」得到警花這樣的許諾之後,許旭的心情異常的輕鬆。「沒那麼嚴重,我就想請你陪我去躺y。」「去y做什麼?」許旭驚訝的叫了起來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