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都大酒店的一間小包廂門口,田夢涵在那裡焦急的走來走去,並不時的抬起手腕看看時間。
「死許旭,兩個大男人在一起除了談論女的還能夠談些什麼秘密?這都過去十分鐘了,也不讓人進去,真是被他給氣死了。」如果關冠不時男的,小綿羊還真想衝進去『捉姦』了。
事情還要從許旭認出關冠就是那個**少女的年輕人說起,當關萬盛跟田玉龍一走出房間,許旭就跟多年沒見的老朋友一樣湊了上去,雙手握著關冠的手不停的甩了起來:「天啊,沒有想到你竟然是大名鼎鼎的萬盛公司的少總,真是失敬、失敬。」
「你好、你好。」關冠如避瘟疫一樣的上身向後傾著想要躲著許旭,可是手在對方的手裡握著,身體又能躲的了哪裡去呢?
「關少啊,真沒有想到我會在那個小地方遇到你啊,真是三生有幸,那老闆該把您用過的東西永久的保存起來供奉著,每天起來三隻高香燒著,保準他能夠生意興隆。」
「咦,許旭,你跟關冠在哪認識的啊,什麼小地方啊?」田夢涵奇怪的問道。
「我們在…」許旭剛想回答,關冠手疾的用自己的另一隻手摀住了許旭的嘴巴,然後不自然的說道:「那個地方是我們相識的見證,一般人我們都不告訴他。」未了,他還在許旭的耳邊輕輕的說了句,「兄弟,有什麼話我們私下裡說。」
*,你這是給老子開了一張空白支票,不要我就不姓許。
「是嗎?」田夢涵向許旭求證道。
「嗯,那是我們友誼的見證,關少還準備把那地方買下來蓋一幢小別墅送給我們呢?對吧,關少。」
「對、對、對,別墅那是應該的。」
「夢涵,我和關少兩人已經好久沒見了,想找個幽靜的地方好好的敘敘舊,你應該不會反對吧。」
許旭的建議就有了開頭那一幕,他跟關冠在一小包廂裡談了十分鐘還沒有出來,急得田夢涵在外面團團轉。
我們還是先看看許旭跟關冠兩人躲在包間裡的情況。
「關少,坐,坐,不要那麼拘束啊。」許旭雙腳往茶几上一翹,人就跟二萬似的指著旁邊的位置若無其事的說道,彷彿自己是管著關冠的許總。
沉默。
關冠忍受不了這種氣氛,掏出一包煙想要遞給許旭,可是掏出來一看,裡面就只有一根煙,舔了舔自己的嘴唇,關冠還是將那唯一的煙遞到了許旭的面前,如果讓關萬盛看到這樣的情況,非氣的吐血不可,自己的這個寶貝兒子從小就專橫,不惹禍讓自己頭疼就已經不錯了,哪裡指盼著他能如此的孝敬人啊。
「你自己享受吧,這種外國的垃圾煙還是少抽點的好,說不定是沒人抽的煙拿到我們中國賣呢?以為標幾個外國字母就是什麼好煙,也只有你們這幫愛慕虛榮的傢伙才會買,怎麼說我們中國人也要國產吧,不用貴的,買個十幾來塊的就可以了。」許旭一副自認為很懂的樣子。
這可是古巴精緻的雪茄煙啊,限量銷售的,料是最好的材料,最好的加工方法,這些原裝的雪茄遠比市面上的那些古巴雪茄煙貴的可不止一倍兩倍,現在被許旭說的這樣不齒,關冠是敢怒不敢言。
點了好幾下煙都沒有點著,最後拿在手上一看,竟然打火機是沒氣了,這人要倒霉,連打火機都會沒氣。
「看,我說吧,貴的東西不一定好用,讓你國產你又不國產,關鍵時刻zippo還不如我們自己造的一塊錢三個的打火機呢?」許旭將茶几上擺放的那個普通打火機遞給關冠趁機又向他宣揚了一番愛國理論。
美美的吸了幾口雪茄之後,關冠這才將緊張的心情平定了下來:「許、許先生,很高興再次見到你。」
「呵呵,叫我許旭就可以了,你真的很喜歡見到我嗎?」
「是的,我不光喜歡見到你,我還喜歡聆聽你的教誨,就像剛才那樣,讓我受益匪淺啊。」
「那最好不過了。」任誰都可以看的出來關冠應的是那樣的不自然。
「好了,我們該談正事了。」許旭將腿放回地上,一個站立就站在了關冠的面前,而後者則是萬分緊張的站了起來,對於許旭那恐怖的力量他還是記憶猶新。
「許先生,我們之間應該沒什麼正事吧,今天我爸爸本想讓我跟田夢涵相親的,可我一看她已經找到了您這麼優秀的年輕人作為男朋友,跟您比起來,我自慚形穢的很,所以想一聲不吭的退出,沒有想到最後還是讓您發現了。」不知不覺中,關冠用上了敬語。
*,你小子馬屁能夠拍成這樣,顛倒黑白的功夫已經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有前途。
「嗯,不錯,算你小子識相,現在田夢涵可是我的女朋友了,以後你可不能再打她的主意了。」
「一定,一定,如果沒什麼事的話,我就先走了。」
「唉,別那麼急著走啊,上次的事我們還沒有說清楚呢?那次我出拳有點重,有沒有傷到你啊,要不要我帶你去醫院看看。」
「不用了,沒事的,真的沒事的,關於那次的事,實在是一場誤會,當時我喝多了,還好你及時的出現了,不然的話我可就走上犯罪道路了,這樣吧,改天我設宴好好的謝謝你。」
嘴上雖然這樣說,心裡已經罵開了:媽的,老子好不容易搞來的特效藥,好不容易給那美女下了藥,最後還是便宜了你,可這黑鍋還得要自己來背,現在當著人家的面也不能說,這筆生意做的真是虧死了。
「好說、好說,年輕人衝動,這點我還是比較瞭解的,不過這種事以後可不能幹了,對了,那女孩是哪來的?」這才是許旭將關冠帶到這裡培養感情的主要原因。
「我也不知道啊,那時候她不是被你救走了嗎?難道她沒跟你說嗎?」關冠疑惑的問道,那春藥可是只有男人才能夠解的掉的,自己曾偷偷的看過那女孩,好像已經沒事了,如果不是許旭,那還不知道便宜哪個傢伙呢?
「沒有啊,她甦醒了之後就走了,什麼也沒有說。」
冠疑惑的盯著許旭看,想從他的臉上看出這話是真還是假,可惜卻是一無所獲。
「對了,你是在哪認識那女孩的?」對於自己處男的剝奪者,許旭還是想打聽清楚對方的身份。
「酒吧啊。」
「什麼酒吧。」
「記不得了,我也是經朋友介紹去的,不過我記得那酒吧的大多是鬱金香大學的學生。」
「好了,沒什麼事了,以後田夢涵就是你嫂子了,你可不要胡思亂想啊,還有我們今天的談話內容不能透入給其他人知道,不然的話對你的前程跟聲譽都是一個致命的影響啊。」許旭拍著關冠的肩膀以一副長輩教導晚輩的口氣說道。
「知道了,沒什麼事的話我先走了。」關冠剛想打開房門的時候,許旭又叫住了他。
「為什麼你那麼怕你父親?」
聽到許旭這個問題,關冠明顯的一愣,思索了一會之後才解釋道:「在我小時候我爸爸就對我管教很嚴,這是從小落下的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