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話何其狂妄,讓龍訣不由得搖了搖頭,淡淡一笑,隨後抬頭對著神殿神塔頂上的墨羽宸叫道。
「你還要看戲到什麼時候,既然找我幫忙不出來露面這算什麼!」
龍訣並不知道墨羽宸與上官弦葉之間的事情,因此當剛剛從酒樓之中跑出來的上官弦葉聽到龍訣的這些話的時候,下意識的抬頭便看見了那張讓她又痛又永世不能忘記的俊顏。
墨羽宸也意識到了上官弦葉正在看著他,便知道自己終究還是瞞不住了,只好從神殿的神塔之上下來。
「你怎麼在這裡?」
上官弦葉緊皺著眉,話中帶著漠然……
蛇王的傲世狂妃的分割線……
「你們?……」
龍訣第一眼看到上官弦葉這張與月夜何其相似的面孔的時候便明白了這個女人就是月夜的轉世,然而當他聽到上官弦葉對於墨羽宸如此冷漠的話語之時有些驚異。
然而當他看到墨羽宸眼中的侷促的時候,大約是明白了到底是怎麼回事了,不由的哈哈大笑起來。
「哈哈,墨羽宸你自己造的虐,就該由你自己來還!原來你也嘗到了自己種下的苦果了。」
雖然龍訣是仰頭哈哈大笑著的,但是眼眶卻已經被淚水濕透了,強忍著沒有留下來。
原來這世界上痛苦的也不止他一個,這樣他也有安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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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殿的事情我在三百五十年前就知道了,只是那個時候他們並沒有太大的動靜,我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如今他們竟然仗著得到了龍族之力就想要對著妖族動心思,我如何能夠饒他們!」
墨羽宸咬牙切齒地說著這話,眼眸之中帶著濃重的殺意。
上官弦葉點點頭,既然他有理由他們不過是偶遇罷了,她還有什麼好說的呢?
「既然是同路那便一同走吧,丫頭我看你已經有計劃了,不然也不會跑來澈城鬧事!」
龍訣眉微微一挑,淡淡一笑,和煦的眼眸之中帶著勾魂奪魄的魅力,然而上官弦葉不過是冷漠的掃了他一眼,最終落在了墨羽宸的身上。
又看了看冉君讓,最終點了點頭。
多兩個人幫忙成功的機會便會更大,更何況對方一個是龍族的守護神,龍之始祖龍神龍訣,一個是妖族之王,必然裨益頗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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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月之後的皇宮之中,剛剛登基的苻裕坐在御書房之中,御案之前擺滿了大臣們上書的奏折。
苻裕皺著眉不耐煩的掃過了一本又一本的奏折。然而臉上的表情沒有絲毫的舒緩,反而愈發的鐵青。
伺候在身邊的內侍們接靜聲屏氣不敢發出任何聲音讓苻裕愈發生氣,從而斷送了自己的性命。
然而當憤怒積聚到一定的程度的時候,就算是沒有導火線依舊會爆發出來。
就好想是地底的岩漿一般,就算是沒有外界的刺激,到了一定的程度也會爆發出來!
「混賬!這些沒用的東西,要他們何用!」
自從登基之後,苻裕的脾氣便愈發的難以捉摸,就算是跟在他身邊伺候了二十幾年的太監不也敢輕易的惹怒他。
苻裕一揮衣袖,掃落了桌上所有的奏折,看著滿地的奏折那些內監們兩股顫顫,紛紛跪倒在了地上。就在這個時候,外頭傳來了一陣喧鬧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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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這些沒根的東西,本宮也敢攔。本宮今個兒必要在皇上那裡告上你們一狀,讓你們死得難看!」
女子的聲音帶著不悅尖利的威脅,傳到了苻裕的耳中讓給他不悅地皺起了眉頭,這個女人越發的不知道規矩了!
在外頭守著的內侍攔不住來人,只好跟著那女子走進御書房來,跪在苻裕的面前請罪。
「皇上恕罪,墨妃娘娘吵著鬧著一定要進來,奴才攔不住。」
「皇上,您瞧瞧這奴才愈發沒規矩了,竟然對我這般,您一定要為臣妾做主啊!」
走進屋來的那個滿頭朱釵飾品的女子抬起那張濃妝艷抹的臉蛋,楚楚可憐的對著苻裕撒嬌,這女子竟然是上官弦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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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上官將軍府沒落之後上官弦墨便投靠了她的舅舅,然而他舅舅剛好是苻裕手下的一個武將。上官弦墨自然不會放過這樣一個好機會,藉著跟在舅舅身邊的機會成功的接近了苻裕。
而苻裕為了讓自己的手下忠心的替自己辦事,自然會納一些他們族中的女子來表示自己的提拔之心。而上官弦墨自然而然的就成了苻裕納進府中的一個侍妾。
雖然只是一個侍妾,但是畢竟當時上官弦墨的身份早就已經不比當初了,因此雖然心中不甘,但是也只能靜等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