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騰世紀 > 玄幻魔法 > 妃常臥底:卯上惡劣棄妃

第1卷 第107章 文 / abbyahy

    第107章

    那個桂花飄香的夜晚,一首琵琶曲,一曲踏雪尋梅,一抹白色的倩影,一點嬌紅,一席黑墨!

    那綢布上的身影,腰間的一條綢帶,在她優美的旋動中綻放成一朵美麗的花,好似一朵獨立於池子裡的白蓮,又似獨立於枝頭的那一朵寒梅。

    那日,那個女子一曲踏雪尋梅,尋回了她獨有的美麗和驕傲那眉間的高傲,也贏回了屬於她的盛譽。

    也吸引了他。只是,他一隻清楚,舒景對於他來說,是軒王妃,他不得碰,也不想過多接觸,因為,她畢竟是自己安排在燕子軒身邊的人。這樣,必然會引起懷疑。

    而且,舒景,容貌突然被毀,他也不得不承認,自己有那麼一點私心。

    可是……燕子愈呼吸有些壓抑,看著木蓮手裡的地圖,又看著她伸手要去摘那面紗面,突然害怕起來,那僵在空中的手似乎都在發抖。

    舒景是一朵傲然而立的梅花,木蓮是一朵帶毒的雪蓮。無論如何,他不願意將兩個人聯繫在一起。

    蔥白一樣的手指,優雅的放在耳際處,她如絲的媚眼裡噙著一絲譏笑,這個男人,可是曾今拋棄了自己的男子啊。

    「皇上,小女子自恃面目醜陋,若嚇到了皇上,還請皇上不要降罪!」她笑道,眼神是期待,期待看到他的驚愕,和震驚,看到這位天子的狼狽。

    燕子愈手用力的握緊,突然想要制止她,正欲開口,身後傳來白衣焦急的聲音。

    「皇上!」白衣一把擒住木蓮,轉身跪在地上,「白衣處事無能,還請皇上降罪!」

    「白愛卿,何以此說?」燕子愈似乎舒了一口氣。

    「此女子,並非木蓮姑娘!」白衣深吸了一口氣,用平靜的語氣說道。

    「什麼?」木蓮和燕子愈同時一驚,異口同聲的說道。

    「屬下剛得到南嶺處傳來的書信,說最近有一批人無故遷徙到南嶺以外,其中大多為女子,以歌舞為生,便有人看見那木蓮在其中。當日花滿樓的人突然消失,按時辰,這個時候應該是走到了南嶺。」他語氣平淡,不急不慢,就連臉上也退去了剛才的焦慮恢復了以往獨有的冷漠。

    木蓮聽完,眉輕微一挑,頓時明白,白衣是在保護她。只是,很顯然的,這個謊言,白衣無法彌補過去。

    「那她到底是誰?」燕子愈自然不是百分之百相信白衣的話,但是,他打心裡是不想將木蓮和舒景聯繫起來,儘管萬般不願意和生氣,但是他還是願意接受白衣的這一說法。

    似乎,自己也在自欺欺人。

    白衣起身,拿過木蓮手裡的地圖,遞到了燕子愈面前,小聲的稟告,「今日燕子軒在府上加強了防範,屬下不便進入王府,便讓她舒景她自己送出來,以換的解藥。不想,剛好出現了這種事,那木蓮已經逃離,兩人又是舊時,舒景便替她來了。」

    「是麼?」燕子軒目光落在白衣臉上,眼中突然氣了一絲怒意。他相信白衣,但是,也知道白衣定然撒謊,不然,以白衣的能力,不可能看不出來她們是同一個人。

    莫不是白衣,也故意不讓自己和舒景有另外一層聯繫,畢竟,現在和燕子軒正是非常時期,雙方早已做好冰刃相見的準備,而今需要的不過是一個借口而已。

    借口!?

    幽深的瞳孔猛然一緊,燕子愈突然伸手拉住木蓮,將她往懷裡一扯,大聲道,「回宮!」

    「你……」

    「皇上?」這是又輪到了木蓮和白衣驚愕了。

    「皇上,此女子並非蓮姑娘。」白衣慌忙攔住,臉上浮起一絲焦慮。

    「白衣,你可知道欺君乃何種大罪!」燕子愈聲音一沉,攬著木蓮就朝外走。

    「皇上,莫不是九五之尊也要失信?」木蓮試圖推開燕子愈的鉗制,卻反而被他摟得更緊了。

    「皇上,之前,小女子說了,魚與熊掌不可兼得,既然我交出了那張地圖,皇上就應該遵守諾言,放了小女子,給小女子自由!更何況……」木蓮緩了一口氣,一字一頓的道,「小女子的真實身份,您已經得知……」

    「這天下是朕的天下,自然由朕說了算!」燕子愈冷冷的打斷了木蓮,「若朕不放你,你就插翅難逃。而且,至於你的身份。」他停住了,目光游離在她的面紗之上,嘴角勾起一抹曖昧的笑容,甚至伸手撫著她的眉眼,幽幽的道,「你帶上了這張面紗,穿上了這套衣服,那就是要嫁入宮中的木蓮!這個事實,誰也改變不了!」

    「而且,朕命令你,永遠不得摘掉這一張面紗!」

    「你……」木蓮倒抽了一口涼氣,氣得突然說不出話來,是啊他是天子,一切由他說了算。

    「白愛卿,還楞在那裡做什麼,擺架回宮!」

    白衣身子猛的一顫,看了看木蓮,歎了一口氣,轉身朝外走,卻瞥見一抹景藍身影,跨步進來。

    「她,誰也不能帶走!」那人冷聲呵斥到,低啞的富有磁性的聲音中帶著讓人畏懼的霸氣。

    「她,誰也不能帶走!」那人冷聲呵斥到,低啞的富有磁性的聲音中帶著讓人畏懼的霸氣。

    墨色的頭髮高高束在玉冠中,幾縷垂落,不限邋遢,卻讓他本就俊逸的多了幾分飄逸之感,卻好不減弱他劍眉間那自有的尊貴氣質。燦若星輝的眸子帶著對某人的輕蔑,勾起的唇也掛著一抹淡然的笑容。

    夜風攬過,撩起,他繡著精緻花紋的藍色袍角。

    「子軒……」木蓮呼吸一滯,險些驚呼出口,慌忙要推開燕子愈,卻被他狠狠拉回來。

    「七王爺,朕是哪裡都能碰到你啊?」燕子愈冷笑的,因為,在燕子軒的臉上,他看到一抹驚慌。

    「皇上,我不過是來找人的!」

    「找人?怎麼找到花滿樓來了?」

    「皇上,您不也是來花滿樓了嗎?」燕子軒笑了笑,轉眸看向木蓮,冷聲道,「景兒,你還愣在那裡做什麼?還不過來。」

    木蓮臉色一白,驚愕的望著燕子軒,原來,他也知道了自己的身份?

    「快過來,皇上要回宮,不可擋在那裡!」

    「嗯!」木蓮點了點頭,伸手又要推開燕子愈,手反也被他抓住。

    「王爺,你是不是最近太過勞累以至於眼花,這裡,除了木蓮姑娘,可沒有你說為的景兒。若是身子不舒服,朕允許你,可先行退下,在府上休息一段時間。」看到燕子軒當即變了臉色,燕子愈笑容越發的濃烈,聲音帶著少有的肆意。

    「多謝皇上關心。不過,眼花的倒不是我燕子軒,而是皇上您吧。景兒,莫要耽擱皇上了。」燕子軒又說道。

    「皇上,您還是早些回宮吧,今日舒景有得罪之處,還請皇上原諒。」說著,木蓮伸手乾脆將那面紗摘下來。

    「朕命令你不許摘!」

    只是,他制止她摘掉面紗的動作,顯然慢了一拍,頃刻間,那薄如蟬翼的面紗掠過燕子愈的手指,翩然落下。

    那一雙噙著笑意的翦水鳳目,好似星輝一樣燦爛,直挺的鼻翼下紅唇如凝,下巴小巧而漂亮,膚色白淨如雪,只是,唯一的瑕疵便是左面上那幾道不明顯的粉色疤痕,迎著琉璃燈光以及她精緻的面容,那傷痕非但不顯得猙獰,到讓人覺得憐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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