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騰世紀 > 玄幻魔法 > 妃常臥底:卯上惡劣棄妃

第1卷 第50章 文 / abbyahy

    第50章

    舒繞聽到這一席話,又氣又怕。然而,在宮中這兩年,仗著燕子愈的寵愛,她氣勢囂張,暗地裡將其他嬪妃都打壓了下去,並獨佔後宮,今日卻受這麼多委屈,便如何也嚥不下這口氣了,又加上有燕子軒和他幾大貼身護衛,不由的又擺出她貴妃娘娘的架勢,罵道,「你說什麼,瘋子……啊!」話未落,一席紅綢宛若蟒蛇一樣朝她奔去,狠狠的煽在她臉上。

    「本宮說話,哪容得上你插嘴!」說罷,他又看向木蓮,伸手要去給她把脈,竟發現她右手心緊緊的拽著,好像握住什麼東西。

    「娘子,你手裡是什麼?」他試著掰開,卻動不了她一根指頭,便柔聲在她耳邊低語道,哄到,「乖,讓為夫看看。」

    可是,她仍舊緊握,也學是感覺到有人再搶,昏迷中她還下意識的將它握緊了,以至於,指尖都掐進了手心,使得傷口再度裂開,鮮血緩緩溢出。

    無奈,他值得扣住她手腕的筋脈,逼迫她攤開,紅色的繩子,被鮮血染紅的玲瓏。

    「明天,我送你一個禮物。「耳邊迴盪起她臨走時的聲音。

    禮物……他顫抖的念出這裡兩個字,如斯的鳳眼,碧水漣漣,繁星入眸,卻不及他雙眸的淚水閃亮,璀璨。

    「娘子!這個就是你給為夫的禮物麼?」緊緊的將她攬住,他不知該說些什麼,「為夫原本以為你這麼折騰,不過是因為你心裡面憎恨她對你做的一切。卻不想,是為了這個玲瓏。」

    他低眉,唇落在她冰涼的唇上,淚水瞬間滑落,溢過他漂亮的嘴角,滑入她唇齒間。

    「娘子吾愛,魂之所繫,命之所依。為夫何德,得以此妻。」脂白的指甲掠過她唇角,他另一隻手將她摟得更緊。

    「若往日,我只是因為那個千年的預言,而喜歡你。那這一刻,我顏緋色便是真心愛上了你!天地日月為證,顏緋色今日便將魂與命交於了你!」說罷,他指甲劃過雪白嬌嫩的肌膚,鮮紅妖嬈的血珠沿著他手腕蜿蜒滴下,落在那只木鐲子上,天空紅光漫天,絢爛灼人,片刻,她手腕本褐色的鐲子變成了詭異的赤紅。

    說道這裡,目光再次落回到她手裡的血玲瓏,一絲殺意從他眼中掠過,一揚手,紅光煞過。

    燕子軒還沒有來的急推開舒繞,卻已經聽到了她的慘叫。浮雲散去,月掛如銀,傾瀉而下,照亮了一切,比如,蘇繞脖子上那條宛若項鏈一樣的紅色血痕。

    「繞繞。」燕子軒忍痛攬住舒繞,眼中還是又掩飾不住的擔憂。

    這個女人,之前,他是如此相信她,她的每一句話,每一個笑容他都刻在心裡,甚至因為她痛恨另外一個人。可是,真當舒景步入軒王府的時候,有些東西變了,在這一晚,變得更多。

    「軒哥哥,疼。」她緊緊的抱著他。

    「沒事了,一切就好的。」他安慰道,抬頭看向紅衣人,「你是顏門門主,顏緋色!何以對一個女人下手!」

    聽到質問,他這才抬起頭,露出易容後的面容,懶懶的看向地上的那個人,眼中充滿了不屑和藐視。

    目光交錯,燕子軒再次一怔,那人,面容桃花,精緻如瓷,鳳眼如絲,眼神慵懶,薄唇緊抿,本是媚態嬌麗的面容,卻有一股懾人的冷冽,睥睨之間,那令人畏懼的王者氣息自然流露,霸氣天成。

    「不錯,知道本宮的名字。不過,何止一個女人,本宮現在只要一聲令下,你們所有人頃刻之間便會葬身於此,甚至……」目光看向皇宮的方向,他嘴角一勾,「甚至,整個京城,只要本宮願意,都可給你們發轉過來!」

    好狂傲的語氣!

    「可是,本宮現在不想殺你!你們這裡的幾個人,我娘子都不喜歡,所以,我要將你們留給她玩,直到她高興!」

    「顏緋色,你可知,你殺人太多,如今朝廷和江湖上都在討伐你!」

    「哼!不過都是螻蟻!」他懶懶的說道,語氣毫不在乎,一拂紅袖,天空桃花再次綻開,隨即聚集消失,連帶那漫天飛舞的紅綢也隨之不見,天地之間,沒有留下一片桃花。

    桃花落地,桃花索命!果然,今日無人死去,也沒有桃花落地。

    抽了一口涼氣,腦子裡再度浮起他慵懶卻霸氣凌然的目光,燕子軒心頭一涼,望及皓月星空,長歎一息。

    這燕氏江山怕是不保。

    「軒哥哥,我好怕!」她拉住他,不肯離他半步。

    軒哥哥?他身子一僵,不著痕跡的推開她,問,「繞繞,你一直都叫我軒哥哥嗎?」

    軒哥哥?他身子一僵,不著痕跡的推開她,問,「繞繞,你一直都叫我軒哥哥嗎?」

    「怎麼了,軒哥哥?」她抬眸,疑惑。

    「你可曾叫過我子軒?」

    「軒哥哥,子軒哪有軒哥哥這般叫起來親密!」她妖嬈一笑,似乎忘記了脖子上的疼痛,伸手又要去挽住他,卻被他躲開。

    親密?他劍眉緊蹙,嘴角泛起一抹苦笑。子軒,子軒。那纏綿的一夜,那心身相貼是時刻,不才是最親密的嗎?

    她原,不曾叫過他子軒?!那,那晚,在他耳邊親暱換著他子軒的人是誰?

    轉身,捂著胸膛的傷口,獨自朝馬車走去,剛才若不是氣息封住,他這會兒早就倒下了。

    那個黑衣人,真是一個女人,還是顏緋色的妻子?

    只是,舒景呢?

    「唔。」傷口在念到這個名字的時候,突然裂開,鮮血再度溢出,會疼,念道聽到是時候為何會疼。

    「軒哥哥。」

    「不要過來!」他厲聲呵斥道。這是,這些年來,他第一次朝她發火,「舒景,今晚根本就沒有怕人來刺殺你!」

    脖子上那條血痕以及讓綠兒用布包紮好,她怔怔的望著一臉怒意面色蒼白的燕子軒,不敢相信他會對她發火。

    「軒哥哥,你以前從來都不會對我發火的!」淚水湮沒了臉頰,弄花了妝容,她推開綠兒,上前質問道。

    「因為你以前從未騙我!」

    「我沒有騙你,真的沒有。」

    「沒有。」他冷笑,越發覺得眼前這個女人陌生了,「我都親眼看到了還沒有。你說舒景派人來刺殺你,剛才那個人就是她派了的嗎?連本王一起殺,連她也一起殺!?」

    傷口處因為激動,再次裂開,但是,那種滲入骨髓的疼痛,好似不是來自傷口,而是,傷口以下的心臟。

    「軒哥哥,你變了。你喜歡她了是嗎?」她咬著唇,苦笑到。

    「繞貴妃,不只是本王變了,這所有人都變了。至於,你後面一個問題,本王無須回答你。」說罷,他一撩袍子,上了馬,將馬車留下,另外幾個護衛道,「你們就護送繞貴妃回宮!展青,隨本王回府。」

    看著馳騁而去的馬,舒繞癱軟在綠兒的懷裡,由其攙扶上了馬車。

    「你說,那女人真的死了嗎?」她笑問道,壓著聲音,不讓外面的人聽到。

    「就那個黑衣人說的,她應該是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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