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沒有。」
李少宗頗為愉悅地笑道:「自從上次,東哥你把烽火狼和尹天刀兩人給踩了一頓,奪走他們大部分賭場股份之後,整個am都知道花王幫和天煞門其實都只是東門的分舵。」
「所以,東門的介入,已經完全打破了am的平衡,也足以擊破其他堂區霸主們的聯手,因此,東門已經在am形成了一個一家獨大的局面,誰還敢得罪東門。」
「沒有就好。」
向東流點了點頭:「我就怕新賭場剛建好,就有人給破壞了,到時候就壞了我的大事。」
莊園新賭場的建立,關係著向東流能否借此快速統一全華夏的**勢力,同時也更關係著,向東流能否快速擁有與蕭家對抗的實力。
因此,他絕不容許新賭場剛建立就被人破壞。
「東哥放心好了。」
李少宗自信滿滿地拍著胸脯道:「我保證不會出任何差錯。」
「少宗辦事,我自然放心。」
向東流滿意地笑了笑,這才牽著慕凌倩的柔荑,鑽進了李少宗派來接送的車子,回到了之前在am大學上學時住的房子。
……
燕京,某大型豪宅。
在那偌大的練車場上,一輛雪白色的雪鐵龍gt跑車,正以40碼的速度優雅地打著圈,看起來猶如一條在雲中翱翔的白龍,姿態瀟灑,愜意非凡。
暮然間,一名身穿黑條紋西裝的男人,對著雪鐵龍gt招了招手,那雪鐵龍gt便在短短兩秒時間之內加速到100碼,直直往黑條紋西裝男人衝去,彷彿要把黑條紋西裝男人給撞飛一般。
不過,那黑西裝男人卻笑了笑,根本不閃不避,就這麼站樁一般站在原地。
「吱,。」
刺耳的剎車聲響起,只見雪鐵龍gt正以一個酷耍無比的漂移姿態,瀟灑停在了黑西裝男人的旁邊。
隨後,車窗搖下,一名身穿雪白西裝,短髮梳得油亮的青年人探頭問道:「什麼事,不是說過小事你們自己處理就好。」
「少主,出大事了。」
黑條紋西裝男人俯下身,湊在青年人的耳邊低聲道:「那批和血鷹樓交易的世界名鑽,在半路上被人截走,按照交易前簽訂的協議,我們保護不周,要賠償血鷹樓80%的損失。」
「阿康,這個事情你已經說過了。」被稱為少主的青年人,摘下墨鏡道。
「少主,我還沒有說完。」
阿康苦笑一聲道:「經過我們掌握的情報顯示,搶劫之人是我們之前的老對手,一個敲詐我們上千億的姓向的小子,本來呢,我已經叫了滄海閣的人去盯著,結果卻被人打暈在商場的樓梯間,現在我們已經失去那姓向小子的蹤跡了。」
「蕭家不是認識那小子。」
青年人冷笑道:「這世上能被蕭家熟悉的人,又豈能不被找到。」
「關鍵是,蕭家也沒消息啊。」阿康歎了口氣道,「那小子也不知道有什麼能耐,做的事情是一件比一件離譜不可思議。」
「蕭家不是說,他是慕容家旗下向家的新家主。」
青年人開門走下車,斜靠在雪鐵龍gt車門,眼望著天空,懶懶道:「雖說向家早已不如從前,但如此年紀輕輕就能當上家主的,又豈會是泛泛之輩。」
要不是蕭皓龍隱瞞了向東流幾乎與他打成平手的事情,恐怕這青年人,都不知會吃驚到什麼地步吧。
「這倒是。」
阿康認同地點點頭,不由問道:「少主,我們現在該怎麼辦,短時間之內,恐怕還查不到那小子的蹤跡,偏偏血鷹樓又在大吵大鬧,指責我們保護不周,要我們退錢。」
「聒噪。」
青年人冷哼一聲,抬手便是一道強勁的內勁澎湃而出。
「彭。」
炸得那原本結實平坦的瀝青路,都出現了一個偌大深坑。
不過,青年人卻彷彿什麼都沒有發生似的,轉身對那阿康道:「按照交易協議,我血網有三十天的追查期,而在追查期間,買方不得鬧事,你先去警告血鷹樓,要是再敢唧唧歪歪,明天就滅了它。」
「是,少主,我這就去辦。」阿康躬身領命,轉身就要離開。
「對了阿康。」青年人忽地叫住他道,「明天我要去一趟am,聽說那邊過幾天有個什麼超級大賭場要落成開張了,打算去玩玩。」
「這……不太好吧。」
阿康露出為難的表情道:「聽說那賭場是東門開的,先不說東門在華夏各地的勢力,單單黑社會這三個字,就不是咱們能沾染的,否則被軒轅盟的盯上,恐怕沒有好果子吃啊,這是宗主特地交代過的。」
「放心,我不會賭太大的。」
青年人哈哈一笑,自然明白阿康是擔心他身為血網少主,兜裡頭有的是錢,賭起來的手筆肯定會嚇死所有人,到時候事情一旦傳開,就容易被軒轅盟盯上。
因此,他很快保證道:「我只是隨便玩玩而已,不會跟他們較真的,阿康要替我保密哈,別讓我爸知道。」
「……」
相比起暴躁的血鷹樓,以及著急的血網,此刻的向東流可就悠哉多了。
他泡在浴缸裡,慕凌倩正替他按摩,舒服得讓他頻頻叫出了聲。
「我去,你能不能別叫的這麼**。」
慕凌倩忍不住吐槽道:「要是有個外人經過,還以為我們在做那啥見不得人的事情勒。」
「誰讓你手法這麼好。」
向東流嘿嘿道:「按得我非常舒服,情不自禁。」
「撒謊,明明就是想勾引人家。」
慕凌倩嘟嚷著誘人紅唇,哼哼道。
「有嗎。」向東流無辜地歪頭,看著她那俏麗無雙的嫩臉,唇角微微揚起道,「你看我全身上下,哪裡是光的,我可是有穿衣服,只是叫幾聲就叫勾引啊。」
「難道你沒聽過,若隱若現的,才是最誘惑的。」
「沒有,怎麼個若隱若現法,要不你示範給我看看。」
「就是……」
慕凌倩本來還想解釋,但轉念一想,不對啊,向東流不可能這麼笨,於是唯一的可能,就是向東流故意想看她渾身若隱若現的姿態,所以才有這麼一說。
因此,慕凌倩很快嗔道:「討厭啦,才不給你示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