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這話,李晨飛原本那有些愉悅的心情,一下子便冰冷了起來,
他不禁,哭喪著一張臉,哀嚎道:「我說哥們兒,我的好哥們兒,不帶你這麼威脅人的吧,這是綁架,我……我我我……不答應能成麼
「不成。」
向東流很堅決地搖了搖頭,
這一次,他遇見的李晨飛雖然不是那種武力值很高的人,但黑客手段卻是強大的很,
如果能收服這樣一個人才,日後無疑會讓軒轅盟變得更加強大,同時,日後獲取一些敵方機密的時候,也可以易如反掌,直接讓李晨飛去攻破地方的電腦就行,
所以說,別看李晨飛是個文弱書生的模樣,但他所能揮出來的『戰鬥力』,卻是比一般武力值高的人都強,
向東流不想放過,於是這才厚著臉皮威脅了起來,勢必要把李晨飛給拉進軒轅盟,
「好吧,你的話都說到這份上了,我似乎沒有選擇。」
李晨飛最終無奈地聳了聳肩,算是答應了向東流,
「很好,歡迎加入。」
向東流伸手與他握了握,便很快叮囑了起來,
尤其,是這個暑假會有特訓的事情,向東流則更是重點與他講了講,讓他勢必要參加,
畢竟,李晨飛的武力值太低了一點,向東流覺得應該讓他有一點自保能力,才是最好的,
因此,在告訴李晨飛要參加特訓之後,向東流又對李晨飛說了一句:「從明天開始,你便去武術社報道吧,我會安排盟裡的另一個成員,事先把你操練操練,否則特訓的時候,那番訓練強度可能是你難以承受的。」
「什麼,明天。」
李晨飛一聽,頓時頭皮都有些麻了起來,
因為,他最最不喜歡的,就是做一些消耗體力甚大的事情,比如籃球,足球,羽毛球,練武術什麼的,
這簡直,比讓他去攻破高難度的防火牆都要艱巨,
如果條件允許的話,他最好可以天天躺在床上玩黑客,就連他自己都經常自嘲,我雖是華夏第二黑客,但卻是第一懶,
聞言,向東流豈能不知道他的想法,於是壞笑道:「你別不會太激動,想要現在就開始。」
說著,向東流便直接拽起他,往宿舍外走去道:「走吧,我這就打電話讓他趕回來,你要知道,人家可是武術社的副社長,能夠讓他親自操練你,可是一件非常榮幸的事情。」
「你是說,伍長空。」李晨飛忽然哆嗦了一下,「萬萬不行,不行啊,我跟那傢伙有仇,他非得扒掉我的皮不可。」
「你認識他。」向東流微微詫異道,
「豈止是認識,化成灰我都記得他。」
「……」
聽見如此說法,向東流頓時嘴角抽了抽,頗為好奇道:「說說看,你們之間到底生過什麼事情。」
「先讓我坐下好吧。」
李晨飛掙脫了向東流的拉扯,繼續坐回床邊,吊著雪茄回想了起來:「我跟伍長空那小子,是初中同學,很要好的那種,但是在初二那年,我們共同喜歡上了班上的班花,一起成了班花的好朋友,企圖有朝一日能夠將班花給追到手。」
「隨著時間推移,到了初三,我們和班花的感情已變得很好,而那班花,也知道我們都喜歡她,於是給我們出了一個題目,說誰能在她生日那天讓她開心,她就當誰的女朋友。」
「結果,是你把伍長空比了下去。」向東流輕笑一聲,自然猜出了大概的結果,
「嗯,伍長空那小子從小就好暴力,這丫的居然想找我單挑,決一死戰。」
李晨飛有些冷笑道:「我怎麼可能是他對手,當然沒有理會,所以花心思做了個小程序,讓班花的電腦不斷的盛開漂亮的玫瑰花,結果班花覺得很漂亮,對我很崇拜,就打算當我女朋友了。」
「可誰知道,伍長空那小子耍詐,硬是在得知這一事情之後跟我翻臉,把我打了一頓還鬧到了校方知曉,於是最終,班花以中考為借口,順利擺脫了我,而我跟伍長空的友誼,也已經不復存在。」
「伍長空那小子,確實夠賤,夠無賴。」向東流哈哈笑道,「不過我覺得,應該是他錯在先啊,你完全有底氣找他麻煩,又何必怕他。」
「我打不過他嘛。」李晨飛有些無奈,「其實有時候,我常常幻想自己是變形金剛,那樣我就……」
「別,這裡打住。」向東流乾咳一聲,「幻想的事情就別說了,關於你和伍長空之間的事情,我倒覺得沒有你想像中的那麼恐怖,初中是什麼年紀,那時候只是懵懵懂懂好不好,是真兄弟的,就不要計較。」
「我他媽早忘了,是他說什麼我奪走了他的最愛,讓他這輩子無法再愛,一定要跟我勢不兩立,見一次打一次。」李晨飛哭笑不得道,
「走,找他說說看。」向東流再次將他拽起,「如果他敢藉機欺負你,我就把他逐出師門。」
「師……師門。」
「對,他剛拜我為師,是我徒弟。」
向東流輕笑地說著,便直接打電話給了伍長空,
就在,向東流得知,伍長空並未離校,而是呆在武術社鑽研《混龍勁》的時候,便很快開車把李晨飛帶了過去,
「師傅。」
伍長空一看向東流到來,便是激動無比地停下了練習,
只不過,當伍長空看見李晨飛的時候,竟一下子瞪眼了起來,跟著猛然把拳頭握得劈啪作響:「天堂右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偏闖,哼,今天老子不把你打得滿地找牙,就不姓伍。」
「胡鬧。」向東流不禁輕喝了一聲,頗顯不悅道,「從這一刻起,李晨飛也是盟裡的人,你動他試試。」
「師傅,你……怎麼這種人也要。」
伍長空一聽,硬生生地收住了身勢,但卻有些不滿道:「這丫的就是個廢柴,手無縛雞之力,收到盟裡有個毛用。」
「如果我說,他的作用比你大,你信麼。」
向東流唇角微翹:「我就搞不懂了,你們當年初中那點破事兒,幹嘛還計較到現在,那時候的你,懂什麼叫愛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