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時,邪龍的膝蓋血如泉湧,同時人也慘叫著倒在地上,渾身都在發顫,顯然很痛,
「要殺便殺,何必要折磨我。」
邪龍的一雙眼睛,陡然發紅,當即狂怒地衝著向東流低聲咆哮:「老子要是皺一下眉頭,老子就不是邪龍。」
「要讓一個人死,這簡直太容易了。」向東流冷笑道,「對於你,我覺得讓你生不如死,會更好一點點。」
「你簡直……簡直是心理變態。」邪龍聽得遍體生寒,「我自問,沒有怎麼得罪過你,為什麼你要如此待我,打了我的手下也就算了,抽老千贏了我的財產,也算了,可你***居然毀了我邪龍幫,又找人殺我,難道我找你報仇還不行了。」
「這都死到臨頭了,還跟我橫。」
向東流不由把槍口狠狠頂在他的腦門,另一手掐住他喉嚨道:「我打你手下,是因為你的手下犯賤,肆無忌憚的欺壓百姓,我贏你財產,是因為你胡作非為。」
「至於毀你邪龍幫,找人殺你,這得問問你之前所做的那些事情,你敢說獵鷹傭兵團的鷹十三,不是你請來殺我的,而你說找我報仇,這一點我理解,也可以接受,但你難道就不應該要有一種報仇失敗會賠上性命的覺悟。」
「出來混,遲早要還,你他媽壞事做絕,死都算便宜你了,而且還有一點,我忘記說了,那就是邪龍賭場那十幾個億,算起來應該都是你輸的吧,真以為把九哥說成是道上大哥,就與你一點關係都沒有,你太天真了,天真到我東門是什麼存在都不清楚。」
「……」
聽了這番話後,邪龍一下子便無言以對了起來,
之前的時候,他是滿腔仇恨,覺得是向東流欺負了他,
不過現在,當他聽向東流仔細說了說後,這才發現,原來是他自己太過於囂張,太過於不知死活,欺負了向東流,這才惹來了殺身之禍,
因此,邪龍無話可說,
「下輩子記得,做壞人可以,但不要壞過了頭。」
向東流緩緩扣動扳機,就這麼打算把邪龍給一槍解決掉了,
畢竟,他可不想給自己留下一個,隨時都在想辦法要了自己命的敵人,
今天這一次,若不是隱身腰帶的威力,他又哪能如此輕易地解決掉邪龍的那些手下,
「你狠。」
邪龍咬牙切齒地瞪著向東流,竟陰森森道:「不過你可別得意,我的手下黑鷹,可沒閒著,到時候你就會知道什麼叫做痛苦了。」
「黑鷹,就在那個培養了不少殺手的黑鷹堂堂主吧。」
向東流玩味一笑,右手拇指很快輕輕撫了撫心靈戒指,引導著問道:「他現在在哪,打算對我做什麼。」
聞言,邪龍的腦海裡,自然會下意識地反應,那黑鷹此刻所處的位置和正打算做的事情,只不過,他肯定不會告訴向東流,所以猙獰地笑著搖頭,彷彿看見向東流死在他面前似的,
不過,他哪裡知道,此刻的所有內心想法,都被向東流給聽在了耳中,
所以,哪怕邪龍並沒有交代什麼,向東流也照樣知道了想知道的一切,於是覺得他沒有利用價值之餘,便在他腦門送了一顆子彈,將他送上了極樂世界,
然後,向東流收槍,點了一支雪茄抽著,便環視著現場情況把電話打給了t北警局的局長盧孫山,直接讓他派人來收拾殘局,
掛了電話之後,向東流趕緊讓夏玉靈護送慕凌倩回去,
都發生了這樣的事情,他又怎能放心讓慕凌倩去上學了,
所以,果斷讓夏玉靈把慕凌倩送回紅日別院去休息,
而周小強和宮思誠,以及張宇航,則被向東流帶去了方凌峰和吳瑞威兩人的住處,看看方吳兩人的情況之餘,若有機會也可以讓周小強幾個鍛煉鍛煉槍戰能力,
不過,在向東流幾個人趕到方凌峰和吳瑞威的住處之後,那邊的戰況卻已經結束,
「方哥,吳哥,你們沒什麼事吧花都保鏢全文閱讀。」向東流一見到兩人,便關切地問道,
「還好,我們沒什麼事,但那鷹十三,卻被救走了。」
方凌峰搖了搖頭,顯得很憤怒道:「這獵鷹傭兵團的人,好卑鄙啊,居然敢在居民區放煙霧彈,要不是我和老吳反應及時,可能就栽在他們手上了。」
「不是有天隕劍。」向東流皺了皺眉,「幹嘛不用。」
「這……這玩意兒畢竟是個很強的異寶,我怕用了會惹出事端。」
方凌峰苦笑道:「第一,這裡是居民區,拔出之後勢必會影響居民,第二,天隕劍非常強大,萬一沒有把獵鷹傭兵團的人全部殺光,那麼這件異寶的存在必定會走漏風聲,到時候都不知會惹來多少人的搶奪啊,所以我……沒敢用。」
「好,我知道了。」
向東流點點頭,轉身便招呼方凌峰和吳瑞威,以及周小強一行人離開道:「這裡不能住了,回頭方哥吳哥再找個地方住,至於殘局,自然會有t北警局的人來收拾。」
「東哥難道就這麼算了。」
方凌峰有些氣不過道:「這幫傢伙太囂張了,我倒是要看看,在正常的交戰環境下,到底是我華夏特種更厲害,還是他們國際傭兵更厲害。」
「各有千秋吧。」
向東流瞇了瞇眼,倒也有些不忍心打擊他,
畢竟,那些國際傭兵常年活躍在戰爭頻發的國家,比如以色列,巴基斯坦,阿富汗,
所以,國際傭兵的戰場經驗,是極為的豐富,遠不是華夏特種兵那種相對封閉的訓練環境可以比擬的,
因此對比來講,要屬國際傭兵的戰鬥力略高,
「東哥就別安慰人了,實際上他們只來了兩個人。」
吳瑞威有些喪氣道:「雖然他們的裝備精良,而且又是偷襲,但這完全是壓倒性的,若不是我和方哥躲的好,可能早就沒命了。」
「不要緊,這口氣,下次再討回來。」
向東流森然地瞇了瞇眼,心想這獵鷹傭兵團既然敢撕下臉的與我作對,那就要有那被剷除的覺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