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她把話說到這個份上,向東流是越發暗汗了起來。
他萬萬沒有料到,楚櫻瑤竟會這般的孩子脾氣,居然把整個胭脂坊都賭到了上面!
不過從另一方面來講,這卻是楚櫻瑤急切希望跟他在一起的表現!
雖說愛情是自私的,愛了一個就不能再對另一個好,但對於自己不愛卻很愛自己的人,似乎也不能有意傷害吧?
一時間,楚櫻瑤的這句話,倒是給向東流出了一道艱巨的難題,讓向東流很難在段時間之內想出破解的辦法。
可是,明天他就要出發去長夏市了,再之後又得轉學到tw,根本抽不開身來解決胭脂坊併入東門的事情,不可謂不急。
深深吸了口氣,向東流不禁忽然想了一個折中的辦法:「楚大當家,要不這樣,我們先不談感情的事情!單單胭脂坊的問題,可以先解決一下,日後成為一家人了再談談情怎麼樣?」
「不談感情,怎麼成為一家人?」
楚櫻瑤一聽他這麼說,心下頓時誕生了幾分激動的波瀾,心想有戲。
「咳,我說的一家人,是指胭脂坊併入東門以後,並不是指我們兩個一起。」
向東流尷尬一咳,倒是小小施展了一下美男計:「楚大當家,其實今天你那些話,來得有些太過突然,至少也要給我時間想一想不是?所以,你可以先把胭脂坊併入東門。」
「嗯,等胭脂坊併入東門之後,你就可以把姐姐甩在一邊了。」
楚櫻瑤點了點頭,戲謔道:「姐姐雖然從未談過戀愛,可這腦袋瓜也不是不好使,你小子休想用美男計來迷惑姐姐,不吃你這一套。」
「……」
向東流聽得越發暗汗,當即攤了攤手道:「這感情的事情,又不是兒戲,楚大當家太著急反而會適得其反!試想一下,沒有人會這麼匆忙的接受一份突來的感情吧?要麼就是另有所圖!比如騙財,騙色!」
「沒事,姐姐樂意被你騙財騙色,但你會嗎?」楚大當家輕輕一扭腰肢,竟用翹臀頂了向東流一下,咯咯嬌笑道。
「你……真以為我是什麼善男信女不成?」
向東流越聽越發地暗叫不妙,心想她如果吃定我不敢輕易動她,我豈不是會很被動?
隨著念頭一閃,向東流幾乎是立即過去把房門上鎖,嘴角含著幾分壞笑地朝著楚櫻瑤走去:「楚大當家,既然你一心要把你的美色奉獻給我,那我就只能恭敬不如從命了!」
「你……想做什麼?」楚櫻瑤看著他那彷彿要吃人一般的眼神,不禁有些沒底了。
「既然你那麼熱切的盼望著倒貼給我,而且還不怕我騙財騙色,那我總得做出來讓你看看,才知道究竟是不是真的。」
向東流一把圈住她的性感蠻腰,近距離地湊到她那飽滿胸脯前深深聞了一口,溫熱呼吸毫無阻隔地打在她那因為低胸裝而小半露的白嫩之上:「楚大當家真誘人,好想啃上一口。」
「你……別亂來。」
楚櫻瑤突然有些害怕了。
她原以為,向東流真是個古板的謙謙君子,但她現在才發現,原來估計錯誤。
「我沒有亂來,只是很有秩序。」
向東流嘿嘿一笑,順勢就把她給推倒在按摩床上:「真是天助我也!正好房間有床!不如我們……就此**一次如何?」
說完,向東流粗暴地解開了楚櫻瑤的浴袍腰帶,歪頭便吻住了她那性感紅唇,左手按住了她那欲反抗的雙手。
而右手,則更放在了楚櫻瑤那因為穿浴袍而露出的白嫩大腿上面,輕輕地沿著那滑膩肌膚往上探索。
「嗚,你真要把姐姐強了麼?」
楚櫻瑤怯怯地看了她一眼,渾身嬌軀都在發顫。
雖然她,經常表現出一副很風騷的模樣,讓人以為她非常熱情。但實際上,卻恰恰相反,她能保持三十年的貞操,就是最好的證明。
因此,真正要做這種事情的時候,楚櫻瑤反而害怕得要命。
「不是強,是如你所願。」
向東流再度壞笑,探手便到了楚櫻瑤的小腹下方,摸著那一簇黝黑的森林。
「嗚,小壞蛋。」
楚櫻瑤哀嚎一聲,面紅赤耳得厲害,同時兩腿也不自禁地夾得緊緊。
「男人不壞,女人不愛嘛!」
向東流吊兒郎當地說著,頓時解開了她的浴袍,令她春光大露。
略微一頓,向東流才擺好了談判的架勢道:「楚大當家,我想我們現在可以談談如何把胭脂坊併入東門的事情了!如果你不介意,我們還可以順便談談感情。」
「怎……怎麼個談法?」楚櫻瑤心兒哆嗦道。
「現在你答應讓胭脂坊併入東門了嗎?」向東流一把握住她的胸前,肆意地搓揉。
因為之前,楚櫻瑤按摩推油過的關係,這會兒向東流的手感特別滑膩有彈性,同時楚櫻瑤的感覺也很**,直把她給弄得耳根通紅,心跳速度更是瘋狂。
「我……不……」
「什麼?不答應?」
向東流故作沒有聽見,歪頭便是在她胸前咬住,足足過了好一會兒才抬起頭道:「楚大當家,這種滋味兒是不是很好?要不要我更進一步呢?」
說完,向東流右手往下,直接搬開她的兩腿,手指輕輕撩動。
「嗚……別亂動!」
楚櫻瑤極力併攏雙腿,掙扎道:「你個臭小子,再亂來的話,姐姐可會殺了你的。」
「那我可能會很失望了。」
向東流絲毫不懼道:「之前楚大當家怎麼說的?你說你愛我,很希望跟我在一起,但是現在呢?我正用跟你在一起的方式來愛你,可你卻要殺我?嘖嘖,楚大當家的愛情就這麼不牢固麼?你叫我如何敢跟你在一起?」
「……」
這話一出,楚櫻瑤直接無言以對。
事實上,胭脂坊是她的心血,她怎麼會真的那麼輕易的拱手讓人?
就算是合併在東門,她也不能像從前那麼自如。
所以,之前她的誘惑,只不過是一種緩和的手段,她希望向東流被她勾引到,然後她才有談判的籌碼,到時候甚至漫天要價都可以了。
不過現在看來,她失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