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卓穆凡算清了其中關鍵之後,頓時對向東流的認識更深了幾分,並且明白他多半是富二代!
否則,一般的大一新生,這才剛上大學而已,即便在校外有創業也難以達到那一個月抽雪茄就得上萬塊的程度吧?
隨著念頭不斷閃過腦海,卓穆凡的難堪歸難堪,可卻仍然沒有忘記重要事情。
因此,卓穆凡立即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道:「這要怪我孤陋寡聞,呵呵,向同學不要見怪!」
說著,他連忙走到向東流跟前,陡然降低了幾分音量道:「向同學能不能借一步說話?」
「幹嘛?」
向東流壞笑一聲,即便不用心靈戒指也能猜到他現在的想法如何,因此根本不買賬地哼了哼:「有什麼話不能當著大家的面說?」
「咳,也不是這意思。」
卓穆凡尷尬一笑,乾脆輕輕踮起腳尖在向東流的耳邊,用那只有兩人能聽見的音量道:「其實,我知道向同學的意思,是要我把蕭子晨和呂天華兩人,從學生會中踢出。」
「可是,我收了他們的好處,如果隨便踢掉他們,那往後他們告我一狀可就慘了啊!所以我希望,向同學高抬貴手放我一馬,以後要是有什麼事情需要幫忙,你只要知會一聲,隨叫隨到。」
「另外,向同學到昨天下午為止也沒有參加學生會的面試,如果你現在想加入學生會的話,我可以幫忙讓你加入。」
說完,卓穆凡生怕向東流不答應,於是趕忙再加了一句:「要是向同學無意學生會,那我還可以幫你輔佐上官同學,讓他在學生會裡步步高陞,說不定日後坐上學生會主席的位置也不是什麼奢想。怎麼樣,這條件夠有誠意了吧?」
言下之意,卓穆凡其實是說,向東流只要不為難他,那麼日後一定會為向東流效犬馬之勞,幾乎相當於聽命於向東流。
因此,眼見目的已經達到,向東流自然滿意地笑著點頭,一邊抽著雪茄一邊說道:「卓部長可要記住今天跟我說過的話,如果你有反悔的一天,那可別怪我心狠手辣。」
「當然。」
卓穆凡連忙點頭哈腰,那番巴結討好的姿態,看在圓臉小胖墩等幾位學生會成員的眼中,都不知有多麼的驚訝和難以置信。
於是,他們不由自主地把視線轉移到向東流的身上,心底暗猜這傢伙到底什麼來頭?似乎比他們的卓部長都更加厲害了不知多少倍!
就在接下來的時間裡,上官雁自然獲得了面試通過而加入學生會的資格,只不過按照規定,他還有為期半個月的試用期,如果表現不好肯定會被刷下來。
不過,到了這步田地,向東流倒也不會擔心,畢竟卓穆凡已經被他控制住了,所以上官雁要在學生會中立足,其實問題已經不大。
反倒是那蕭子晨和呂天華兩人,由於向東流這次放了卓穆凡一馬,從而沒有把他們踢掉。
但是,卓穆凡完全可以在蕭子晨和呂天華兩人的試用期後,找理由把他們剔除,那樣兩人就沒什麼話好說了吧?就算怪罪也不能怪罪到卓穆凡的頭上。
真正讓向東流感覺有些難度的,其實是不知道要花多少時間,才能讓上官雁坐上那學生會主席的位置。
他自己倒無所謂,畢竟上官雁是他小弟,不管多大的官都還是他小弟,到時候有什麼事情還不是讓上官雁搞定?他自己反而能當一個控制學生會的幕後。
就在解決了上官雁加入學生會的事情之後,向東流很快打了一個響指,瀟灑牽著慕凌倩的柔荑往外走去,只留下一陣古巴雪茄的煙味飄蕩在卓穆凡等學生會成員的眼前與鼻尖。
而後,那圓臉小胖墩等幾名學生會成員,便紛紛把卓穆凡給圍了起來,七嘴八舌地問東問西。
「卓部長,你怎麼讓他這麼輕易的走了?」
「卓部長,剛才那傢伙是誰啊?未免太囂張了吧?」
「卓部長,你怎麼同意讓上官雁加入學生會了?不是說了不要這傢伙嗎?」
「……」
不大一會兒時間,向東流和慕凌倩,以及上官雁三人,便紛紛離開學生會朝著第十六號階梯教室走去,同時也在路上聊了聊剛才的事情。
「向大帥哥,這卓穆凡也太膽小了吧?」慕凌倩嘻嘻嬌笑著道,「你剛才只是唬了他幾句,就馬上點頭哈腰了起來。」
「確實。」上官雁深有同感地點了點頭,「東哥出馬就是不一樣,在我眼裡看來很沒有希望的事情,居然幾句話就擺平了。」
「呵呵,那是我早先揪住了卓穆凡的把柄!」向東流也沒隱瞞,立即把蕭子晨和呂天華兩人,與卓穆凡之間的那些事情簡單講了講。
「什麼?你說剛才那紀檢部部長卓穆凡,早就有貪污受賄的劣習?」慕凌倩聽得嘴巴大張,立即驚呼著道,「難怪他剛才那麼害怕!」
「不然呢?你真以為我隨便說幾句話,人家就被嚇趴了?」
向東流哭笑不得地伸出右手,輕輕在她俏鼻一刮,眼中滿是那溫柔的寵溺。
緊跟著,在向東流發現慕凌倩今天真比往常更加光彩照人的時刻,頓時想起了早餐時分夏玉薇所說過的話,於是身體忽然起了幾分反應,著實很想現在就把慕凌倩拉去校園內的什麼隱蔽位置,給再次撲倒才好。
當然,這也不能怪向東流那麼急色,而是慕凌倩看起來確實非常誘人,所以加上昨晚跟向東流的那番旖旎戰鬥,這就更加會讓向東流很輕易地墜入其中,動不動便想扒光她的衣服。
「咳,小倩倩,能不能跟你商量個事情?」
向東流忽然揮了揮手,示意上官雁加速離開之後,便在慕凌倩的耳邊低語著道:「我們中午到校園小道那邊的樹林去怎麼樣?聽說一般時候很少有人。」
「……」
一聽這話,慕凌倩又如何不知他的真正意思?因此很快俏臉羞紅了起來,動人水眸之中夾著濃濃的嗔怪道:「你到底在想什麼啊?待會兒就要上課了。」
「去不去嘛?」
向東流雖然知道,她的下面有那麼幾分細微血痕,但那根本就不礙事,所以也就再次問了一句:「難道你不想嘗嘗在野外的滋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