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昨天剛從江西來到女友家的福建,很多方面都有些不太習慣,所以今天暫時兩更,希望大家繼續支持,等我緩過氣的時候再考慮爆更吧。(_)求訂閱、鮮花、貴賓和pk票,各種求……)
「要你管?」
黑山豹一招偷襲未成,雖然心有驚訝向東流怎會躲閃這般迅猛?
可同時,他多多少少都感覺到了幾分沒有面子,於是惱羞成怒地怪罪向東流,卻也自然而然。
稍稍剎住腳步之後,黑山豹便陡地轉過那張戴有銀灰色面具的臉頰,十分咬牙切齒地哼道:「剛才,只不過是為了試探你的基礎反應能力而已。」
「如果你,連剛才那樣的偷襲都無法躲過,那麼,你也就沒有資格和我打下去。」
「……」
隨著這句冠冕堂皇的話語一出,向東流便陡地嘴角一抽,心想你丫的敢不敢再臉皮厚一點?
居然,明明做過那卑鄙的偷襲舉動,可卻又硬要美其名曰考驗,一方面說起來好聽,而另一方面又能將自己的身手捧得很強。
一舉兩得!一箭雙鵰!果然不愧是陳海軍的手下啊!倒是把他那套學得惟妙惟肖。
深深吸了口氣,向東流不禁把拳頭捏得辟啪作響,很快伸出一指勾了勾道:「今天我倒是要看看,你有什麼資格來考驗我的基礎反應能力!」
「呵,你會知道的!」
黑山豹像模像樣地擺出一副格鬥姿態,跟著便直接朝向東流狂衝而去。
短短兩秒之後,他就雙腳猛然飛起,洶洶無比地瞄準向東流的胸膛狠踢。
原本以為,他就算是無法一腳把向東流踢得跌落下去,可好歹也會讓向東流吃痛吧?
不過,願望很美好,事實卻也骨感。
就在黑山豹做著美夢的時候,向東流卻陡地爆喝了一個『滾』字,奇快無比右腿一抬,直接准而又狠地踏在了他的腳底。
只一瞬間,一股巨大令他難以抗拒的力量,便是洶洶透過腳底傳遞到了他的全身。
「砰!」
「啊!」
黑山豹陡地慘叫一聲,當場猶如斷線風箏般地倒跌出去,摔得滿背黃土之餘,一頭短短的黑髮也被黃土沾染。
這下子,黑山豹只覺整條右腿似乎要殘廢了一般,居然內部骨頭與筋脈生痛,而表面卻又偏偏摸不到傷,差點讓他抓狂。
「這小子,到底什麼來頭?感覺腳力很強啊!」
黑山豹捂著右腿膝蓋快速站起,可表面上的姿態,卻也絲毫不顯敗與痛苦之相。令人一看,倒是覺得向東流那一腳踹得不算太重。
「呵,人都被踢回去了,他會沒有感覺嗎?」
慕凌倩那動人美眸輕輕一眨,頗顯不信卻又俏皮可愛地哼了哼道:「這面具男,似乎對敵經驗與耐打經驗十足啊!」
「向大帥哥的腳力,肯定不輕,可他挨了一腳之後卻依然跟個沒事的人一樣,相當不錯。」
「確實!」
方凌峰和吳瑞威兩人點了點頭,卻又互相對視了一眼,凌厲眼眸之中閃爍著濃濃的好奇之色,心想這面具男,恐怕多半是一個及得上特種軍人的存在吧?
至於,具體是指何方神聖,他們兩人倒一時間沒有發覺。
相比之下,在場最最心情不好的人,其實除了正面第一擊就落敗的黑山豹之外,同時,也有隨著他這一擊落敗而眉頭猛皺的陳海軍。
因為,黑山豹到底是什麼來頭,陳海軍其實一清二楚。
在陳海軍的眼中看來,黑山豹那種位於國外充當僱傭兵的人,幾乎每次行動都相當於賭命。
賭得好,那麼還有下次機會再賭。而如果賭得不好,那麼人生這場遊戲,也就立刻結束。
所以,在僱傭兵這種高危險的職業刺激之下,黑山豹都能夠活得下來,由此也足以說明他的能力不錯。
然而,就剛才黑山豹被踹跌回去的那一腳,卻看得陳海軍好像瞧見了天方夜譚一般,是那樣的難以置信,同時憤怒之餘還夾著幾分著急。
要知道,他可是答應了向東流,如果輸掉就得把陳家小吃拱手相讓!
雖然這句話,原本時候其實帶著幾分不會輸掉而不可能兌現的味道,可是,萬一真的輸掉了該怎麼辦?
直到這時候,陳海軍才真正地意識到,如果他的黑山豹真的輸掉了比鬥,那麼向東流,絕對不會那麼客氣地放棄他的陳家小吃不要。
為此,陳海軍端著一個新的紫砂茶壺,幾乎立刻不爽地地叫罵道:「給老子上啊!」
「這一戰,事關陳家小吃的安危!贏了就沒事,但如果輸掉,陳家小吃就不是咱海馬幫的了!你他媽自己看著辦!」
「是!海爺!您儘管放心!」
黑山豹一聽這話之後就臉色一變,飛快衝陳海軍拱了拱手,跟著才伸手一指向東流道:「我說過,剛才只是試探你而已。」
「不過,既然你一心想要找死,那可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呵……大話人人會說,先別那麼狂!」
向東流嘲諷一笑,立即學著他剛才所說的話語講道:「等你真正把我弄死的時候,再來裝13的說這句話也不遲。」
「你……」
「怎麼,還想嘗嘗被踹的滋味?那就上來啊!說不定下一腳,我就可以立刻把你踹離這堆黃土。」
向東流挑釁地衝他勾了勾手,完全一副『等你上來送死』的姿態,惹得黑山豹越發瞪眼地惱怒異常。
說時遲,可實際卻很迅速。
僅僅只是眨眼的功夫而已,黑山豹便猛然衝到了向東流面前,猶如武功高手一般地出拳又是出腳,上下齊攻地想把向東流狠狠放倒。
可是,當他實際和向東流交手起來的時候,才知道面對了一個什麼樣的人。
首先一個,向東流的出手速度很快,而且力量也很充足,幾乎他的每每一次進攻都可以輕鬆擋下。
當然,這還並不要緊。
最最關鍵的是,黑山豹簡直越打越發心驚,居然忽地感覺自己的每一次出手,都好像已經被向東流未卜先知了一般。
輕輕鬆鬆,向東流便能擋下不說,而且有空的時候,還會配上幾分簡單卻又令他難以防範的反擊動作。
「砰!砰砰!」
「啊!」
只是幾次快速的出拳之後,黑山豹便陡地感覺那銀灰色面具背後的鼻子一痛,霎時刺目的鼻血便從鼻尖飆射出來,同時也讓他的整顆腦袋都有些暈頭轉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