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東流聽得兩眼頓亮,幾乎飛快便拍著王旭的肩膀哈哈大笑道:「果然不愧是十二銅人之首的小旭!真是不錯啊!這麼快就辦妥了武器的事情!」
「這一次,如果武器的事情晚上那麼一小步,恐怕我們就不能那麼快的去找馬六報這個仇了!」
「不過幸好,小寶找到了馬六蹤跡的同時,你的武器也剛好準備就緒!看來,老天都在幫我們絕了馬六啊!」
「謝謝東哥誇獎——()」
王旭聽得開心和激動不已,可卻並未將功勞獨吞道:「不過要我看,還是小寶哥比較厲害啊!如果小寶哥連馬六的蹤跡都沒有打聽出來,那麼光有我的武器到位也沒啥用處啊。」
「行了!你就別假惺惺的謙虛了!」
阿彪見向東流誇讚他,於是心底自然有些微酸地笑罵道:「現在趕緊讓人把武器拿進來給東哥瞧瞧!」
「如果確定沒有質量問題的話,今天下午,我們就可以開始發給兄弟們,然後去找馬六那混蛋算賬。」
「嗯,先看看武器的情況。」
向東流點頭一笑,可卻又忽然問了一句:「小寶他人在哪裡?怎麼打聽到馬六的消息之後沒有第一時間告訴我?而是率先通知你了?」
「對啊!你丫的跟小寶什麼關係?」
阿彪頓時很不解道:「他怎麼不第一時間告訴東哥?老實交代,你是不是跟小寶有什麼jq?」
「額,彪哥這話可就太讓人內傷了哈!」
王旭很苦笑地說道:「第一個原因,自然是東哥的iphone關機了。」
「第二個原因,則是我跟小寶住在同一個小區,並且以前就認識了。所以他在找不到東哥的情況之下找我,也算是理所當然。」
「另外,還有第三個原因,那就是他在打探馬六行蹤的時候,不小心被馬六的小弟看到,所以這會兒恐怕還在逃命。」
「靠,那到底要不要緊啊?」
向東流頓時皺眉叫了一聲道:「你也太淡定了吧?怎麼不早點告訴我這消息?快點說,現在小寶人在哪裡,我得叫幾個兄弟過去接應他。」
「沒事,東哥不用擔心!小寶騎的是雅馬哈摩托車,而追他的馬六小弟則是跑步,所以不需要擔心被追上的問題。」
「好吧,有車子倒可以稍稍放心。」
向東流略微鬆了口氣,可卻又依然堅持地說道:「你先去把武器給弄進訓練區來,然後再帶幾個兄弟去接應小寶!」
「你要是,今天不把他給安全帶回金鼎,那我一定會跟你沒完的!」
「嗯,好,過會兒就去把小寶哥接應回來。」
王旭一看向東流的表情,倒也明白他的心情如何,於是就乖巧地點頭應承之後,飛快叫人提來了七八個拖拉箱,以及一個用紙箱皮所包好的長條形物。
「東哥,這些都是短的砍刀!」
王旭伸手一指拖拉箱道:「其餘二十把長長的苗刀,則在這個長條形的紙皮裡面,每一把都很精緻。」
「打開!」
向東流略微掃了掃鐵叔四人,心想他們既然要呆在金盾工作,那麼遲早都會知道他的情況,於是這會兒便沒有隱瞞他們的意思。
略微一頓,就在王旭命人打開所有拖拉箱,以及拆開紙皮的瞬間,鐵叔四人便陡地瞧見了諸多寒光閃閃的砍刀,以及如同長劍般的苗刀。
這下子,鐵叔不禁嘴巴猛地大張,十分難以置信道:「小東!你這是……做什麼的?為什麼要這麼多的砍刀?」
「呵呵,鐵叔,您老就別一驚一乍的了。」
阿彪伸手搭在他的肩膀笑道:「不知鐵叔有聽過黑社會沒?我們東哥就是幹這一行的啊!怎麼樣,是不是感覺非常害怕?」
「……」
鐵叔四人瞪了瞪眼,愣是臉部表情有些緊張地沒有回話。
不過,向東流卻分明看出了他們的害怕,於是苦笑地橫了阿彪一眼之後,他才耐心地和鐵叔四人解釋起來:「鐵叔,陳伯,你們就別聽他胡說八道的了!」
「我讓你們為我工作的地方,其實是在隔壁的金盾安全公司!」
「而這邊的金鼎,則是一個懲治黃寶川那類人的機構,所以對付那種人,自然要用一些暴力的手段,比如鐵棍和砍刀之類。」
「就是!我們東門可是最正義的壞蛋了。」
王旭點點頭地附和道:「前天我們東哥還做了鄭重宣佈,他說以後的金鼎不偷不搶,不欺老弱病殘孕,不走私,不販毒……」
「反正,除了懲惡所用的非法手段之外,其他一概不會亂來。」
「哪怕,我們的賺錢途徑都很乾淨,純粹是靠經營生意來增長活動資金。」
「原來是這樣!」
鐵叔四人相繼點了點頭,跟著鐵叔便疑惑道:「這明顯是很正派的機構嘛!怎麼能叫做黑社會?」
「好吧,文明一點,應該叫做社團。」
向東流見鐵叔四人已經消散了不少害怕,於是笑笑地回了一句,惹得在場所有人都暗汗不已。
略微一頓,他便從地上拿起一把苗刀,輕輕從刀鞘之中拔了出來觀賞,然後照著那三厘米厚的紙箱皮切了下去。
咻!
一聲輕微脆響晃蕩之後,紙箱皮的一角霎時就被整齊切掉,惹得阿彪和鐵叔四人齊齊瞪了瞪眼,紛紛暗驚這苗刀好生鋒利。
同樣,向東流也認同地點了點頭:「這刀不錯,感覺相比上次從馬六那邊借來的那批要好!」
「那當然,也不看看是誰!我老爹可是出了名的刀匠!」
王旭頗顯得意地笑了笑,很快就從背上取下一個長長的紅色布袋,惹得向東流和阿彪,以及鐵叔四人和石三,幾乎齊齊瞪了瞪眼。
「這是什麼?」
阿彪十分不解地問了一句:「剛才都見你一直背著!怎麼現在才解下來?」
「呵呵,這可是我送給東哥的寶貝!」
王旭頗顯激動地說完之後,飛快搓了搓手便解開了紅色布袋,並且從總拿出了一個長條形的朱漆木盒。
略微一頓,他就小心翼翼地打開了木盒,霎時讓眾人瞧見裡面整整齊齊地墊著一層黃色綢緞。而在黃色綢緞之上,則靜靜地躺著一把藍柄紅鞘的長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