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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219、局長住院 文 / 欲不死

    219、局長住院

    這個,就算是。張勁松心裡應了一聲,嘴上卻不能這麼說,他直直地盯著武玲看,看了有三四秒鐘的樣子,才鄭重其事地點點頭道:「嗯。」

    這兩人都挺有意思,武玲面現羞意說話卻是越來越奔放,而張勁松這種時候卻顯得異常沉穩惜字如金,跟別的男人求婚時滔滔不絕口若懸河的樣子相比實是天差地別了,可武玲現是怎麼看張勁松怎麼順眼,他只是嗯了一聲,她眼卻勝過別人千言萬語。她覺得,面前這個男人的感情才是深邃的,比那些誇誇其談只會用花言巧語哄人的男人要深邃一萬倍都不止。

    嘴唇顫抖著,武玲心有千言萬語想要說出來,卻什麼都沒說,猛地將張勁鬆緊緊抱住,勾下他的頭,踮起腳尖仰起臉,深深吻住。

    張勁松熱烈地回應,雙手她背後開始不老實地摸起來。

    一陣陣騷動體內來回穿梭,武玲覺得自己快要爆炸了,那一直壓抑著的**歡快地跳躍,如爐火之上的沸水正不停地翻滾著,她跟張勁松已許很長時間沒一塊了,雙修功法到底還是要雙修才是正途。

    不知不覺間,二人已經從衣帽間到了臥室,身上的衣服也一件件被脫下,胡亂丟了一地,武玲壓根就沒去想自己還沒有洗澡這個問題,便被張勁松壓倒了床上

    一場**過後,武玲被滋潤得彷彿要滴出水來似的,頭枕張勁松的臂彎,眼媚態還沒消散,帶著種事後那獨特的懶散勁,手指他胸前慢慢地劃著圈圈,邊劃邊說:「這幾天休假,你想去哪兒玩?」

    京城幾處著名的旅遊景點,張勁松讀書的時候就去過了,現嘛,去不去都無所謂,他只想好好地陪陪武玲,不過,話當然是不能這麼說的。沉吟了一下,他拍了拍她,笑道:「反正我把我這一多斤交給你了,你看著辦。」

    武玲道:「行,那就由得我安排了啊。」

    張勁松嗯了一聲,手她肩頭輕輕揉著。

    武玲支起身子,又道:「上次你過來,時間緊,沒好好陪你玩,這次嘛,時間有那麼長,呃,有些朋友想見見你。」

    「嗯?」張功松眉頭就不由自主地皺了皺,上次來京城,還只是跟武家的子侄們吃飯都吃出了火藥味,這次過來,如果跟武玲的朋友們見面,恐怕不是那麼好見的。他不是怕事的人,但可以想像得到,武玲的朋友都是些什麼出身的傢伙,那些傢伙恐怕個個都是眼睛長頭頂上的,誰眼裡會有自己這個小小的地級市旅遊局的副局長呢?

    他來京城是陪武玲的,可不是找氣受的。

    感覺到了張勁松心裡的牴觸情緒,武玲就笑著道:「他們一直都很好奇,都想見見你。我沒答應他們,你到京城來是陪我的,又不是陪他們的是不是?他們想要見呀,等咱們結婚的時候。」

    武玲的話說得相當好聽,張勁松明白她這就是真給自己面子了,自己就算不願跟那些人打交道,也得給武玲個面子,便道:「呵呵,你說得是,畢竟有好幾天呢,特別好的朋友,不見個面的話,還是說不過去。」

    武玲又笑,這個笑比剛才的笑來得有勁得多,看樣子是自內心的,而並非僅僅只是想讓張勁鬆開心。笑過之後,她伏下頭,他臉上使勁親了一口。

    「輕點,明天還要去參加婚禮呢,臉上可別留下什麼印跡。」張勁松提醒道。

    「沒事,你臉上皮那麼厚。」武玲咯咯笑道。

    張勁松摸到武玲屁股上,啪地拍了一巴掌,道:「敢說你老公臉皮厚?討打!」

    武玲很配合地嗲了一句:「好老公,別打我,痛的」

    張勁松被她這一句給弄得又是一陣心猿意馬,猛地翻身而起,惡狠狠地說:「別勾引我啊,小心明天下不了床。」

    武玲一下就將他撲倒,嘴裡嚎叫道:「看誰下不了床。」

    第二天參加武玲侄子婚禮的時候,張勁松才想起來,昨天自己戒指是送出去了,也承認確實是有求婚的意思,可武玲隨便就吻住了他,然後兩人就到床上去了,終他也沒明白,武玲那算是答應了呢,還是要他再等等啊?

    嘖,像自己那麼簡單求婚的恐怕是相當少見了,可是求婚的結果像自己這麼模糊的,恐怕別人連想都想不到。

    武玲可不知道他心裡想些什麼,挽著他的手臂,見到熟人或點頭或說上幾句話,只要是說話的,便會介紹一番。張勁松也不知道自己臉上的微笑保持了多久,卻連一個名字都沒記住。好這是婚宴,而且是武家的婚宴,武玲算是主人,所以就算有些人介紹認識了,也不會多作交流,張勁松也不知道那些人對自己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看法。

    這麼一天下來,張勁松覺得比搞招商工作跟人談判一整天都要累,雖然外面的人不需要怎麼認識,可是武家的人,以及武家的親戚,那都是要認真對待的。別人對他熱情,他得熱情著,別人透出些高高上的意思來,他也只能裝作沒看到。有時候他跟武玲的長輩剛說了幾句,突然那長輩扭頭去跟別人說話了,把別人誇得上了天,他也只能等著,若是一下就離開了,那就太不禮貌了。有時候武玲的哥嫂或者侄子侄女一臉看不上他的表情,他還得照顧武玲的面子,不能放心上。

    這些事情,他只有一個感覺,真他媽沒勁!倒是武老爺子專門和他說了幾句話,沒別的,幾句話都是誇武玲的,對寶貝女兒的疼愛,毫無保留的展現了出來。很奇怪,就這麼幾句話,張勁松心裡所有的壓抑就此一空。當然,身心的疲憊還是依舊。

    今天喝了不少酒,自有司機相送,回到住所,張勁松一屁股坐沙上,伸手太陽穴揉了揉。

    「很累了?」武玲也沙上坐下,溫柔地將張勁松摟進懷裡,讓他的頭枕自己胸前,雙手取代了他自己的手,幫他揉了起來,嘴裡輕輕說道,「肚子餓不餓,想吃點什麼?」

    「不吃了。」張勁松閉著雙眼,語氣沉沉道,「困了,洗澡,想睡了。」

    武玲知道張勁松是練武之人,功力之深跟自己那個從小就被稱作習武奇才的寶貝侄女不相上下,並且還是混體制的人,酒雖然喝得多,可也沒太醉,不可能會累到一回家就只想睡覺的地步。他這麼累,重點不身體方面,肯定是心裡有點不舒服。

    她明白,張勁松心裡的不舒服,是她武家的那些人造成的。前來婚禮祝賀的人對張勁松是什麼態,張勁松沒必要乎,可是武家人的態,他就算想不意,潛意識裡也還是要意的。這是雙方身份差距造成的,她也沒什麼好辦法,京城的大家族,她不是第一個找草根出身的男朋友還敢往家裡帶的人,她之前,有幾個家族都出現過不聽話的子女,硬是不理會家族的利益需求,盲目追逐愛情,這其,分之十都被家裡給拆散了,剩下那分之十,大多數婚後過得不如意,終能夠得到家族承認的,只是鳳毛麟角啊。

    她知道,自己和張勁松的事情,由於有乾爹吳長順那層關係,父親是支持的,但支持力不會很大;母親是疼自己的,見自己堅持,所以也就不反對;四哥不反對,但也不支持;另三個哥哥,可都是反對的。這種情形下,張勁松的壓力可想而知。

    心裡歎了口氣,她也沒解釋什麼,只是溫柔地吻了吻他的額頭,道:「那我去放水。」

    躺沙上,張勁松腦子裡有個問題不斷地盤旋,自己和武玲結婚,合適嗎?雖然自己不乎武家那麼多人接不接受自己,可是,真的鬧得不愉快的話,武玲能開心嗎?

    這個問題,他一時之間找不到答案,等武玲叫他洗澡的時候,他起身,搖搖頭,將這頭疼的問題拋開,決定還是順其自然,如果武玲想結,那就結,如果武玲想拖,那就拖。

    二人這次是鴛鴦浴,洗的時候,武玲跟張勁松說明天哪兒都不去了,就家裡好好休息一天,後天還是照樣過二人世界,大後天跟朋友聚一聚。張勁松點頭說好,同意了她這個計劃。

    只是,計劃不如變化,第二天吃晚飯的時候,張勁松就接到了白珊珊的電話,田金貴突腦溢血,目前正醫院搶救。

    聽到這個消息,張勁松震驚不已,掛斷電話後就讓武玲訂機票,他要馬上趕回隨江。

    張勁松不是醫生,可他也聽說過許多人突腦溢血搶求無效的事情,而有些人腦溢血作之後雖然搶救過來了,但也得家休養,經常吃藥,已經不適合工作了。他旅遊局的工作,田金貴雖然有些打壓,可多的還是支持,現田金貴出了這麼個情況,他必須得馬上趕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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