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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019、黨校學習很重要 文 / 欲不死

    019、黨校學習很重要

    徐倩聽到武雲這個話,不由得就扭頭往她看去,卻迎上她兩道比霜雪還要冰冷的目光。她就納悶了,自己不計前嫌為了張勁松爭取到這個到黨校學習的機會,怎麼他們倆就這麼大反應呢?好像自己害了他一樣。

    這都什麼事啊,開春後的那個科級幹部培訓班,去的都是些正兒八經的科級幹部,都是有些資格的,副科級還真沒幾個,才提副科不到一年的還就只張勁松一個。若不是看他今年的工作著實突出,這個名額都還要不到呢,他不止沒一點感激涕零的樣子,居然還一臉的苦大仇深,還不想去!一片好心都被他當成騙肝肺了!

    哼,什麼到鄉鎮不到鄉鎮?簡直亂彈琴!這麼好的招商能手,自己還想等著他以後大展身手呢,怎麼可能會讓他去別的地方?真不知道他腦子裡胡思亂想些什麼。

    對於張勁松的大吐苦水,徐倩就有幾分惱火;對武雲突然強硬地插話,她也生氣,可是卻不敢表露出來,她已經從高洪那裡知道,武雲正是省委組織部武部長的千金,她得罪不起。

    徐倩雖然不敢得罪武雲,可也沒有熱臉去人家冷屁股的意思,她壓下心裡一股邪火,淡淡然道:「你不想去就算了,啊。武小姐你們慢慢吃,我還有點事,先走了。」

    說完,她也不管張勁松和武雲的反應,站起身,提著包快步走了出去。

    「這」張勁松看著徐倩就這麼出去了,扭著脖子不知道如何是好。

    「這什麼這呀?」武雲冷哼一聲道,「張勁松,我就看不得你那德性!一個大男人,說話做事婆婆媽媽的。我告訴你,不就是個黨校培訓嗎?多大點事!省委黨校現每年都開基層幹部班,你想不想去?我給你報名。還是想上青干班?行,我想想辦法。」

    武雲敢說出這話來,確實是有一定把握的,因為她老爹就是石盤省委常委、省委組織部部長。石盤是內陸省份,南方人說石盤是北方,北方人說石盤是南方。這個地方確切地說還是有點偏北了,但各級班子架構倒是跟南方大部分省份差不多,省委黨校校長由省委組織部長兼任,不像大部分北方省份是由省委書記兼任的。而下面地市的市委黨校也跟南方一樣,校長由市委組織部長兼任,不像北方是市委書記兼任。

    有這麼個因素,武雲真要把張勁松弄到省委黨校去學習,倒也不是什麼難事。

    張勁松看著武雲,張了張嘴,說不出話來。他心裡明白,武雲說得出這話,她就肯定做得到。然而,他一點都高興不起來,腦子裡總迴盪著徐倩剛才那先是錯愕驚訝後是強忍怒火的表情,他覺得,自己有可能做錯了什麼,比如,誤會了徐倩?

    武雲看著張勁松那一臉愁眉苦臉的樣子就來火,性不理他,自顧自地吃著桌上的乾果和酸菜,等著狗肉鍋子上來。

    小河坎狗肉店裡有隨江這邊常見的果子酒,是黃酒的味道,張勁松不怎麼喜歡喝,但天氣冷了之後,武雲喜歡這玩意兒。今天的狗肉鍋子上來的時候,果子酒也一道上來了,店裡的服務員自然是認得大少爺的,對於這個跟大少爺一塊兒來過幾次但單獨開著車來吃飯次數多的漂亮女孩子當然也認得,知道她每頓飯都得喝兩杯,所以不用吩咐。

    夾了塊狗肉進嘴裡,張勁松嚼著嚼著,是怎麼想怎麼不對勁,越來越覺得自己可能真的誤會了徐倩,吞下狗肉後忍不住就長歎了一口氣。他也弄不明白自己怎麼就心裡生出了這個感覺來,他覺得自己應該相信是她和瞿奇山合起伙來整他才對的,畢竟,他狠狠地傷害過她,強暴過她啊!

    可是,為什麼就偏偏生出這麼亂七八糟的感覺呢?

    「我說你能不能別做出這麼一幅要死不活的樣子?吃個飯都被你搞得沒胃口。」武雲喝了口酒,朝張勁松翻了個白眼道,「怎麼,還真喜歡上徐倩了?看到她生氣心裡難受了?喜歡就去追呀。你不是擅長死纏爛打了嗎?我小姑十二個億的投資都被你磨過來了,我就不信一個徐倩能夠難倒你。」

    「有完沒完了你?」張勁松瞪了她一眼頂了一句,沒好氣地說,「趕緊吃飯。」

    這也是和武雲一起他才敢這麼說,若是面對著武玲,借他一個膽子他也不敢這麼放肆。

    武雲對張勁松這種語氣的話也已經習以為常,早就有免疫力了,冷哼一聲:「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

    說完,她繼續喝她的酒吃她的菜,也不理會張勁鬆了。

    張勁松翻了個白眼,自從跟這丫頭認識以來,她說得多的就是這句「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該不會不知道說別的話?

    隔了幾分鐘,張勁松很沒臉沒皮地又找話說了:「哎,丫頭,你幫我分析分析,剛才徐主任說要我去市委黨校學習,是真的為了我好,還是想把我一腳踢開好給人騰位子啊?」

    「還分析什麼呀?你自己不都說了,她想把你丟到鄉鎮裡去嗎?」武雲沒好氣地說。

    「不是她想把我丟到鄉鎮去,是別人。」張勁松扭頭四下裡看了看,沒見著熟人,但也放低了聲音,湊得近了點道,「是瞿市長,瞿奇山!上次簽約之後我不是和他一起送你小姑去白漳坐飛機嗎?回來的時候他跟我說的,說要我去鄉鎮呆兩年,說鄉鎮鍛煉人!哼,說得好聽,我看他八成是看上我這個位子,想塞人進來。你也知道的啊,我們開區很有可能會升為正處級的,到時候我這個位子就是正科級了。」

    「不就是一個正科級嗎,真不知道你怎麼就看得那麼重。」武雲沉吟了一下,看著張勁松道,「你這麼一說我倒是明白了,我就說以你這樣的成績,徐倩不可能就隨便為了個什麼人就把你踢開啊。我看得出來,她是個想幹事的人,你現對於她來說相當重要,明年的招商引資工作她還得靠你呢,怎麼捨得放你走?不過如果瞿奇山給她施壓就不一樣了。咦,不應該啊,瞿奇山又不分管開區,徐倩也不是個沒擔待的人,你這個位子有多重要她不可能不清楚,她就算是賣瞿奇山一個人情要給別人騰位子,也不一樣非得盯著招商局啊,你們開區不還有幾個閒著沒事幹的單位嗎」

    聽到武雲這個話,張勁松心裡像是被一道閃電照亮了。是啊,開區現還有幾個單位只有空殼子還沒配負責人呢,就算是市領導想塞人進來,空地方不塞,徐倩幹嘛要拿手下得力的幹將開刀呢?就算是空地方塞滿了,辦公室主任覃浩波不還兼著個人力資源局的局長嗎?分個位子出來就行了啊!

    自己強暴了徐倩之後,她為了工作都肯提拔自己當招商局的局長,現想必也不可能輕易地就把自己這個很能招商引資的局長給撤了啊。真要那樣做的話,對工作明顯沒好處嘛。

    靠,都是被瞿奇山給害的!要不是前不久瞿奇山說出了那番話來,自己今天那兒會有那麼多疑敏感?現好了,把徐倩給得罪了?

    他一拍大腿,懊悔不已:「丫頭,我剛才錯怪她了!」

    「錯怪了就錯怪了,想道歉就趕緊去呀,我可是要吃東西了,餓了,沒空跟你囉嗦。」武雲搖搖頭,老氣橫秋道,「小張同志呀,你也是個當局長的人了,說話之前先腦子裡轉幾個圈。啊,汲取教訓,下次注意點。」

    張勁松自然不可能現就追出去,女人氣頭上的時候,什麼解釋都白搭,還是等氣消了再說。而且,這時候就算是追出去,他也不知道徐倩去哪兒了啊。徐倩這時候可是飯都沒吃就走了呢,外面吃飯的地方可不算少。

    吃過飯,武雲就去回酒店了。武玲給她隨江買了幢別墅,不過還裝修,現酒店裡包了一間套房,住宿辦公都哪兒了。

    張勁松坐車裡,給徐倩打了個電話,沒接。他又打第二個,第三個,還是沒接。

    無奈之下,他只得了條短信過去:倩姐,對不起,還生我氣嗎?

    過了一會兒,徐倩回了條短信,只一個字:忙。

    張勁松不知道她忙什麼,但很明顯,她現沒有同自己說話的意思。不過收到這個短信,他還是鬆了口氣,還好,她沒有不理自己,還是等明天到辦公室之後再道歉去。

    回到家,他左想右想還是心裡不踏實,便給舅舅嚴紅軍打了個電話,將情況說了說,嚴紅軍聽說之後就是一通臭罵,罵他好機會不知道珍惜,像他這麼年輕才提副科不到一年的幹部,還沒聽說哪個有機會進市委黨校科級班培訓的。嚴紅軍好好地給他上了一課,讓他明白了這次機會的難得,也給他分析了徐倩不可能會現就把他調離的原因,還告訴他,黨校學習不僅僅是一個提高理論知識的機會,是一個結交人慢慢編織自己的人脈關係網的好機會。

    雖然說有一部分幹部是因為不好安置才塞到黨校學習的,可是一般都是一年時間的。像這種個把月的短期班,裡面的學員基本上都是會得到重用的!官場上混,靠一個人單打獨鬥無論如何也行不通,多認識幾個人有的是好處。

    張勁松這下才算是悟了,暗下決心,明天一定要哄好徐倩,可不能白白浪費了這次機會。至於武雲所說的省委黨校,他有自知之明,以他現的身份,就算是到了省委黨校的基層班裡,認識了省內其他地市的基層幹部又有什麼用呢?還是隨江這邊的實啊!

    又是一夜飄雪,清晨的隨江銀裝素裹,屋外的雪比昨天早上厚,可天卻顯得不像昨天那般冷了。

    張勁鬆了車,沒急著開動,一點點地將車身上的積雪清理掉,往雙手上哈了口氣,看著這都早上了還不肯停下的雪花,實是想不通,今年跟以往不同啊。很少出現這種連著下雪的天呢。

    到管委會的時候,雪下得猛,紛紛揚揚將天地間給染成一片淨白,直讓人覺得所有的一切都是一幅幅絕美的畫卷,早就忘卻了冰冷。

    就張勁松剛下車身上還只沾上些許雪花之際,徐倩的車也進了管委會停車場。

    張勁松就幾步躥到辦公樓前的雨蓬下,等到天籟車雨蓬下一停穩,他就上前一步,一手拉開後座車門,一手扶著車頂,滿臉堆笑說道:「主任,您來了。」

    徐倩對張勁松還是有氣的,可是見到他這麼討好自己,再氣也不好衝他撒了,冷冷地看了他一眼,從鼻子裡嗯出一個聲音,下車後再沒多看他一眼,逕直往前走去,高跟鞋踩地板上,出清脆的聲響。

    張勁松趕緊關好車門,快走幾步跟了上去,落後她半步上樓,然後跟著她進了辦公室,手腳相當麻利地就把她的椅子和辦公桌以及沙茶几都擦了一遍。

    自從當了局長之後,由於白珊珊天天給他打掃辦公室,他是有時間沒有幹這種事了,不過手藝沒落下。

    做完這一切,他又給她泡了杯茶,然後就站辦公桌前,一幅小學生做錯事了的樣子,不言不語,卻也不肯離開。

    徐倩被他這死皮賴臉的搞法給逗樂了,該擺的譜也譜了,見他還算識趣,也不準備再這麼乾耗下去,便冷著臉道:「一大早就跑到我這兒幹什麼?今天不要幹工作了?」

    聽到她開口說話了,張勁松心暗喜,知道自己剛才的一番舉動湊效了,便一臉懊悔地說:「主任,我錯了,我昨天太激動了,請你再給我一個機會。」

    「我已經跟市委組織部回話了,機會沒了。」徐倩冷哼一聲道。

    「我真的錯了,我意識到了自身的不足,我不應該取得了一點點成績就驕傲自滿。」張勁松才不相信她給市委組織部回話了呢,聽她這語氣肯定就是氣話,他便再誠懇地說,「主任,您說得對,我應該到黨校去認真學習,去充電。您請放心,到黨校之後,我一定認真學習馬列主義一定會樹立正確的人生觀和世界觀,努力提高自己的理論知識水平,做一個合格的,不,優秀的,做一個優秀的**員,為今後的工作找準方向、認清道路」

    聽著張勁松一通官樣套話說下來,徐倩臉上的表情就緩和了許多,問:「一個晚上覺悟就這麼高了,不怕下鄉鎮了?」

    「這一點請領導放心,吃苦前享受後,我們**人幹工作,從不挑三揀四。鄉鎮工作是比較艱苦了一點,但為人民服務,再苦再累我心裡也是甜的!」張勁松很不要臉地說了句漂亮話,然後馬上就又把真實的想法給露了出來,「不過開區這邊的工作還沒有做完,我還要堅守崗位,不能虎頭蛇尾有始無終。所以我希望,黨校學習之後,還能夠回到開區的崗位上來,拉來多的投資,好的為開區廣大人民群眾做好服務。」

    「這還沒去呢就開始提條件了?」徐倩被他弄得哭笑不得,說了句便擺擺手,示意他下去。

    張勁松就明白了,昨天的事情徐倩不和他計較了,關於那個什麼鄉鎮的話題也不用再提了。他心暗喜,退了出去。

    過小年的前一天,武雲回京城了,不是自己開車,而是從白漳坐的飛機,張勁鬆開著她的路虎攬勝送她到白漳機場。路虎車裡也有省委和省委五號院的通行證,而且掛的是武警石盤省總隊的牌照,路上比那台奧迪q7好使。

    臘月二十八,張勁松的弟弟張勁柏和妹妹張清絮都回了家,張勁松和張清絮二是人雙胞胎,都外面讀大學,每年夏天都沒回來,只到過年的時候才回來一趟。早電話裡就得知大哥當了局長,這二人吵著要紅包,張勁松給了他們一人兩千塊,心疼不已。

    過年的假期很快就過去了,二月二十五號的時候,香港羅漢集團終於和隨江開區簽定了協議,要隨江開區投資建一座手機配件生產工廠,這個廠不僅僅預計利稅相當可觀,還能夠解決不少就業壓力,好處那算是實實的。

    市委黨校這次的科級幹部班開班果然很早,三月十二號就報道了,規模也不小,共七十人。開區就張勁松一個人,其餘的大部分都是來自隨江市直單位的,還有一小部分是隨江下面各區縣的,年齡看上去都不算太大,張勁松從各人的面相上看,估計應該都四十歲以下,很大一層應該是三十二三歲左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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