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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四十四章 貴不可言 文 / 沙糖沒有桔

    「不行,來人給我拉開惠敏郡主和阮小姐小心別傷了她們,其他人給我拿下,若敢反抗,殺無赦!」慶安大長公主想也不想便回絕了,這夏錦今日她是不打算放她離開的。

    「大皇姐好大的火氣啊!本宮可是大老遠就到大皇姐在那喊打喊殺的!」隨著一陣珠落玉盤的清亮嗓音傳來,從門口緩緩步出一個宮裝美人。

    她怎麼會來?慶安大長公主這心中不由得咯登一聲,她可是輕易不參加什麼宴會、聚會的,就算是宮宴她也是不樂意便不去,高興了便露個臉而已!

    想著自己也沒那麼大的面子,能請她來參加這花朝會,也不想自討沒趣,索性連帖子也沒讓人送過啊,怎麼這會到是不請自來了!

    而這一園子的人俱是愣在那裡,好似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有多少年沒在這花朝會上看見她的身影了。

    「鳳鳶大長公主到,世子妃娘娘到……」

    隨著這一聲通傳,愣在園中的眾人,這才反慶過來,除了這慶安大長公主,行了這跪拜大禮,「叩見大長公主,公主千歲千歲千千歲!」

    然在場卻有一人愣在當場,直勾勾的看著那鳳鳶大長公主,不應該說是兩人,只是寶兒這小傢伙身高有限,很容易被人忽略。

    阮秋靈見夏錦還直愣愣的杵在那裡,忙不跌的扯著夏錦的衣袖讓她跪下,夏錦被這一扯,看著跪了一地的人,才覺得自己杵在那兒實在有點突勿。

    雖說她實在是被驚到了,但看就連那剛剛還囂張狂妄的慶安大長公主也半蹲下行了萬福,她也不敢造次,剛想跪下卻不想被人一把拉住。

    只聽那人的聲音在頭頂柔柔響起,「錦兒可是皇帝親賜御前免跪的,自是不必向我行這大禮啊,速速起身吧!」

    鳳鳶大長公主親自扶夏錦起身,更將她拉到身邊,看著寶兒睜著大眼睛看著自己,心裡也是一片柔軟。

    初次見到這孩子時還那麼一點點大,被小木摟在懷中時小鹿一般的眼睛看著別人,十分招人疼。

    鳳鳶大長公主對他更是對他多了一份慈愛,必定這娃子與自己關係不同,親親捏捏寶兒的小臉,愛憐的將他牽在手中。

    然寶兒地歪頭想了好久,好似恍然大悟一般,扯扯鳳鳶大長公主的衣袖,見大長公主低下頭才抬著自己的小腦袋,狀似神秘的道。

    「漂亮姨姨,寶兒認識你,在夏天舅舅家,還有一個討厭的丫環姐姐。」

    大長公主一愣,這小傢伙記性竟這般好,那次見面至今可有兩年多了,那時這娃子才那麼一點大卻沒想到如今還能記得她。

    「姨姨也記得寶兒啊,姨姨來接寶兒去姨姨家好不好?」大長公主索性彎下腰將他抱進懷中緩步向主位走去。

    路過阮秋靈與惠敏身邊時,只道了一句,「你們兩人很不錯,起來跟上來吧!」

    兩人對視一眼,聞言起身跟在世子妃與夏錦身後,一時也鬧不明白這夏錦與這鳳鳶大長公主是何干係。

    瞧著大長公主似乎很喜愛寶兒那孩子,莫是不那孩子與她有什麼淵源。

    只是此時不是開口詢問夏錦的時候,想著只要鳳鳶大長公主肯保夏錦,夏錦便會沒事,到時有的是機會詢問。

    寶兒突然被人抱起來緊張的抱著她的脖子,看了看她又看了看夏錦才道,「娘親在哪,寶兒就在哪!」

    鳳鳶大長公主也是明白這小傢伙的意思了,那是說夏錦去哪他便去哪了!

    鳳鳶大長公主也是頓了頓腳步,回身看了夏錦一眼,那丫頭好似是在發呆,「丫頭發什麼呆呢,是在怨鳳姨當初沒告訴你真實身份嗎?」

    夏錦一愣這才回過神來,「大……」這大字才出口便見鳳鳶大長公主一臉哀怨的神氣,好似被人拋棄的小可憐。

    夏錦深吸一口氣,好吧,看著她那樣,夏錦實在也是捨不得怪他,必定當初想識也是匆匆。

    或許人家根本不是故意的更何況,鳳姨走時也告訴過她家在哪了,若是自己來京就去看望她,也不會至今不知其身份的,想想自己也有不對,夏錦便不在那麼納悶了。

    「鳳姨,我沒怪你,只是當初答應一入京便去看望你,卻是錦兒爽約了!」

    「算了,鳳姨也知這段日子你也挺忙得,你這丫頭一進京便把這生意做的風生水起。聽靈若丫頭說你在京城又搞了個什麼璃琉閣,簡直是風靡京都,鳳姨也為你高興。

    想著今個兒花朝會能見到你,我便和靈若丫頭也來湊個熱鬧,只是鳳姨來晚了,到叫你們母子受委屈了!」

    此話一出,跪著一地的人無不是心中一咯登,沒想到這多年沒參加過花朝會的鳳鳶大長公主,能出現在這裡竟是為了她。

    而慶安大長公主心中更是百般滋味在心頭,雖說這兩人都是大長公主,而她卻只是三品大長公主,而鳳鳶她的七皇妹卻是超品大長公主。

    在鳳天史上只有太后、皇后才能是超品,她這皇妹雖沒有太后之位,這品級上卻是於太后同等,可見身份之尊貴。

    在這鳳天皇朝卻是貴不可言的,想想當年她貴為皇后嫡出長公主,比宮中的所有公主都要高貴,更深得父皇寵愛,也可謂榮寵一時。

    可如今竟淪洛到要向她這七皇妹行禮,真真是可笑,偏偏到如今她才明白這女人的尊貴從來就是別人給的。

    前半生女憑母貴,後半生妻憑夫貴,若不是鳳鳶當初嫁給了戰王,哪來她如今的尊貴。

    想到這兒,慶安大長公主更是恨極,當初這戰王凱旋而歸,父王本是將自己許給他的,也不知這鳳鳶使了什麼手段竟讓戰王當朝拒婚,執意要娶她為妻。

    若是當初嫁的人是自己,那麼她們現在的位置便要對調,半蹲著身子在這身禮的人便不會是她。

    還不等她在心中腹腓完,這鳳鳶大長公主早已報著寶兒坐到主位之上,好似這才看到拜倒在一邊的慶安大長公主似的。

    似笑非笑的道,「瞧著本宮與錦兒敘舊竟把大皇姐給忘了!大皇姐快快起身吧,都是自家姊妹這意思到了就行,實在不必如此客氣!」

    復又轉頭站著向後的嬤嬤道,「還不快扶慶安大長公主起身,諸位也請起吧!」

    「謝公主千歲!」又是一陣謝恩之聲響起,這一眾的夫人小姐才在丫頭、媽媽的攙扶下起了身。

    慶安大長公主一把拍開那鳳鳶大長公主打發去扶她的嬤嬤自己站起身來,她現在心下也敞亮了。

    她這七皇妹今個兒就是來找她麻煩的,想必剛剛那一番作為也是知道今個兒自己給夏錦吃了排頭,這也給自己一個下馬威好替那丫頭報仇的。

    只是她想不明白,這身份尊貴的七皇妹,這京中多少夫人小姐想結交,卻任憑人家挖空腦袋也入不得門,她又是何時認識夏錦這丫頭的,更如此看重她,以前怎麼一點消息也沒有過。

    重新讓人回了坐位,在場的也紛紛落坐,而這鳳鳶大長公主佔了慶安大長公主的位子,便只落下慶安大長公主立在當場。

    然現在在場最大的便是鳳鳶大長公主,她不出聲也沒人敢給慶安大長公主加座,結果便變成所有人都坐著,只有她一人立在當場的模樣。

    然鳳鳶大長公主卻是沒見著她的窘境似的,隻字不提說要給她加座,更讓慶安大長公主把她給恨的牙癢癢。

    「本宮乍一進園子便聽大皇姐在那喊打喊殺的,不知錦兒這丫頭怎麼得罪大皇姐了!讓大皇姐發這麼大的火?」鳳鳶大長公主,微抬起頭看著站在自己面前的她那大皇姐。

    「七皇妹既然叫本宮一聲皇姐,本宮就托一次大,夏錦這丫頭膽子實在太大,本宮好意請她們來參加這花朝會。

    沒想到她竟然在本宮的宴會上對惠陽郡主大打出手,若不將她拿下,不僅本宮面上無光,就連整個皇室也是失了顏面。

    一個卑微民女,竟敢打上了玉蝶的皇家郡主,要是這麼放了她,這要傳了出去豈不是讓人以為我鳳天無能,更是令我整個鳳天皇室蒙羞,更何況這惠陽郡主可是深得太后寵愛,本宮也不得不給太后一個交待!」

    這慶安大長公主所說看似句句都佔個理字,便是將這件事上升到皇室顏面的高度,明裡暗裡都是在警告鳳鳶大長公主不要再管這事,也是表明了她今天是必懲夏錦的。

    她和這鳳鳶大長公主本就有舊怨,如今只道這夏錦是她太重的人,現在有這麼好的機會,她是更不可能放手,更是拿出太后向鳳鳶大長公主施壓。

    然人家令太后都不放在眼裡又怎麼可能拿她當回事,她像是在看台上唱戲的戲子一樣的目光看著她,讓這慶安大長公主在心裡可是把她這七皇妹恨毒了的。

    「哦?我怎麼聽說是這惠陽郡主不積口德,先辱罵人家母子在先!身為皇室之人卻如此不修自身德性,只怕是太后也沒那個臉面來護著她吧!」

    愛憐的摸摸寶兒那小臉,小傢伙也擺出一臉委屈的模樣,眼含控訴的看著被人忽略了,臉腫的像豬頭的某人。

    鳳鳶大長公主揉揉他的小腦袋,看像慶安大長公主的眼神比之以前更加輕蔑了,她這大皇姐都一大把年紀了還是不長勁,竟然淪落到事非不明、好壞不分的地步,還是她當這在場的人都是傻的!

    而慶安大長公主卻是一臉毫不在意的道,「那又如何,惠陽郡主身份尊貴,就算說錯了話,也輪不到她來教訓!」

    「哼,身為皇室就更應該注重自身修行,這惠陽隨意侮辱功臣家眷,你不僅不加以懲戒卻還回護於她,你這是想讓有功之臣對我鳳天心寒嗎?若我鳳天皇室之人都如你們這般,以後還哪有人願意效忠我鳳天!」

    鳳鳶大長公主冷哼一聲,言語也凌厲了幾分,已不似剛剛的溫言軟語。既然她要將一點小事便喊打喊殺更是將問題無限放大,扯皇室顏面上,那她便於她談談這家國天下。

    若是沒有這些將士出生入死守衛疆土,又何來的鳳天皇朝,又何來的皇室顏面,身為皇室中人不僅不愛護他們的家人,反而隨意辱之,這樣的人才是真的該殺。

    而慶安大長公主,卻是一臉不甚在意的樣子,在她心中只有皇室的顏面與她自己的臉面高於一切,誰損了她的面子自然是要殺之。

    鳳鳶大長公主見她還是那一幅不知悔改的樣子,更是氣不打一處來,一掌狠狠的拍在矮几之上,那一聲之響夏錦忍不住偷瞄著她的手,這麼響只怕這手也拍得很疼吧。

    「若是,你能及時勸阻、警告又何需夏小姐親自出手,不好好反省反省自己的過錯,到是把錯都推給別人了,

    怎麼?若是本宮來晚上步,你是不是要殺了夏老夫人和夏小姐,身為皇室不修德性、濫用權勢,欺壓百姓,本宮看你這大長公主是做到頭了!」

    鳳鳶大長公主這翻話可是一點也沒給她這大皇姐留情面了,想想她這大皇姐還真是愚不可及,若是不狠狠敲打一翻只怕還會死不認錯。

    這下慶安大長公主才是真的有點慌了,若是她這七皇妹真要是想罰她就是奪了她這大長公主之位也是有可能的。

    傳言先帝臨終前可以給了她特權的,若是後宮干政可直接廢立後宮,何況她只是一個嫁出去多年的公主而已。

    「七皇妹,這話可不能你一個人說的算,這夏錦的確是有以下犯上之實,我這樣處置也是沒錯的!」

    慶安大長公主極力為自己辯解,她本來就是個空有名號的公主,若是被廢了公主名號那她以後怎麼辦,而她現在也才真真知道怕了。

    「哦,以下犯下就該殺嗎?」鳳鳶大長公主此時已是懶得和她生氣了,這樣的人簡直是無藥可救,既然她認為她那可笑的尊卑顏面便是道理,那她便與她講講這道理。

    看著那台上一角早被丫頭扶起來的惠陽郡主,只見她一臉怨毒的盯著夏錦。

    若不是聽人說這惠陽郡主被錦兒的丫頭打成了豬頭,她還真不敢認這就是惠陽郡主呢。

    纖指,指向那被打的不成人形的惠陽郡主,「我覺得皇妹說的也挺有道理的,這以下犯上的確該死!」

    在場的人都不明白這鳳鳶大長公主是何意,剛剛她不還是為夏錦義憤填膺怒斥慶安大長公主的嗎?

    這回怎麼又向著惠陽郡主說起話來了,莫不是因為看到這惠陽郡主實在太慘了,動了惻隱之心了嗎?

    只是這變得也太快的吧,底下的人莫不是面面相覷,竊竊私語,而阮秋靈和惠敏也是為夏錦捏了一把汗。

    若是慶安大長公主她們還有可能從她手中搶人,但若是鳳鳶大長公主她們卻是一點法子也沒有。

    而在場最淡定的要數夏錦了,只是她在心中疑惑鳳姨是如何知道寶兒身份的。

    「大皇姐說的在理,你就替本宮將這以下犯上,侮罵皇室嫡孫的人給就地正法了吧!」鳳鳶大長公主指著惠陽郡主輕描淡寫的道。

    而她身後的舒靈若也是一驚,皇室嫡孫,這皇室中嫡出的也只有皇上這一脈了,不由的多看了婆婆懷裡的孩子兩眼,莫不是錦兒收養的孩子是皇上的,不然如何算得上嫡孫。

    慶安大長公主更是張口結舌不敢置信,半天才反應過來,「七皇妹說笑了吧,皇上並無子嗣,若說皇室嫡孫怎麼也得是皇后所說才有資格。

    惠陽與夏小姐爭執就算言有侮辱,辱的也只是夏小姐的孩子而已,怎麼能說是皇室嫡孫,皇妹怎可說出如此不負責任的話來!」

    說完還向前挺挺胸,好似在說只有像她這樣皇后所出才能得一個嫡字,而這鳳鳶大長公主就算再尊貴也不過是個庶出罷了。

    而鳳鳶大長公主卻是看也不看她一眼,只是抱著手中的娃子,輕捏著他的小手把玩,語氣扔是淡淡的,但卻是能將人打入數九寒天的冰窖,讓人寒氣入骨!

    「大皇姐莫不是忘了,若是論到皇室嫡出卻不只父皇這一支,父皇當年力邀皇叔攝政王共掌江山,就曾說過皇叔的子孫,與皇子等重。

    只是皇叔不願理政,執意不肯改回鳳姓,一直從皇祖母姓冷而已,但父皇的旨意可不曾變過,寶兒是皇叔攝政王的嫡孫,是不是皇室嫡孫?」

    鳳鳶大長公主不僅不慢得道出前塵往事,臉上笑意溫柔,卻讓慶安大長公主如墜冰窟,若是她這七皇妹說的是真的,這事不用別人來處置她,就是皇叔那裡想必皇上要給皇叔一個交待,也絕不會輕饒了她。

    她現在只能盼著鳳鳶不過是嚇唬嚇唬她,這一切不是真的,只是這可能嗎?若是皇叔的嫡孫怎麼會交給一個鄉下丫頭養著。

    若真不是,就算是她鳳鳶只怕也不敢隨意拿皇叔說事,她現在心裡是一片煩亂不知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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