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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一百二十五章 軍情洩露打草驚蛇 文 / 北若冰

    莫攬月收拾心情,再看向場內時,正瞧見古烈陽將地上的柳爵銘扶了起來,兩人相互攙扶著走向她,莫攬月伸手饞了古烈陽一把,柳爵銘則很快被同在一旁觀戰的古烈清扶住了。

    「你剛剛問我的那個問題。」

    柳爵銘喘著粗氣,整個人都倚在了古烈清的身上。縱便是如此,他仍撐著一口氣對她說道。

    「我現在告訴你答案。」

    柳爵銘舔了舔下唇,把嘴角的鮮血舔淨,這才抬起頭對莫攬月正色道。

    「順我者昌,逆我者亡。」

    短短八個字,足以把她的心肝脾肺腎都給氣炸。她況且是如此,身邊的古烈陽更是暗暗握緊了拳頭,對他那毫不內疚的樣子憎惡至極。

    莫攬月攙扶著已經開始搖搖欲墜的古烈陽,叫住那已被扶到門口的柳爵銘。

    「你的道理我不明白,但我有我的原則,那叫就,以牙還牙,以血還血。五殿下的債,我必會向你討回。」

    「呵……我還是那句話,是你的話,我隨時奉陪。」

    柳爵銘說完,即被古烈清扶走,在場的人沒剩下多少,莫攬月叫了左秋幫忙,也把古烈陽扶回了紫陽宮。

    屏退左右,莫攬月端了熱水親自替他清理臉上的傷,又幫他脫了衣服檢查身上是否有傷,確認古烈陽沒受什麼很嚴重的傷,她才拿了藥給他擦上。

    期間,她一直避口不提古烈格的事,只是古烈陽終究是問了。

    「你什麼時候知道五弟的事情和他有關?」

    莫攬月歎了口氣,「其實我什麼證據也沒有,不過是在一次陪他出宮遊玩的時候,一次意外,立即有很多暗衛出現保護他,且個個比我們宮裡的侍衛實力要強很多,知道他身邊一直有著這樣一批人,加上五殿下曾經因為我而和他有過口角,我就一直懷疑他。但和他交往了這麼久,他總是深藏不漏,我沒有辦法證明五殿下的死和他有關,也沒辦法說服自己這事和他無關,所以我才在你們比試的時候突然向他喊出那問題,看看他的反應。」

    莫攬月在練武場喊出來的問題古烈陽也聽得很清楚,她是問,為什麼要對古烈格那麼殘忍。也正是因為這樣,在看到柳爵銘的微怔之後他才會那般下狠手。他多番調查也沒有查到古烈格到底死於誰之手,就連曾經和古烈格有過節的流氓混混都挨個查了一遍,唯獨沒有去查身為一國之太子的柳爵銘。

    「我本意只是試探,沒想到他倒爽快的承認了。想必是知道我們手上沒有任何指證他的證據,所以才表現得如此猖狂。」

    「他也猖狂不了多久了。丫頭,謝謝你,要不是你,我連殺害五弟的兇手是誰都不知道,更別提要為他報仇。」

    莫攬月緊握古烈陽的手,「五殿下是我的好朋友,這個仇,我也要為他報。等我們把彩鷹國給攻下來,就是柳爵銘血債血償的時候了。」

    他們的比試,以柳爵銘被打敗告終。柳爵銘被莫攬月揭穿了偽善的面具,也無心再留在紫雷皇宮。

    不出三天,他一養好傷就向古雷告辭,原想帶了夜彩蝶一起回去,不料夜彩蝶卻是千萬個不願意,說什麼也要留在紫雷皇宮,她這脾氣上來,柳爵銘也拿他沒轍。反倒是已身為人母的夜彩雲主動提出要跟柳爵銘回彩鷹國去看望家人,兒子才不滿週歲,離不開娘親,她索性也帶了年幼的兒子一起上路。

    夜彩雲要回去彩鷹國,古烈清自然是不答應的,但無論怎麼勸怎麼留都留不住她的人,他也是沒了辦法,只好由著夜彩雲和柳爵銘一塊回去。

    他們走了不過才幾天,邊境那邊傳來消息,稱彩鷹國最近有所異動,在邊境設了不少關卡,守衛士兵的人數也大幅增加,就像是知道不久會有人攻打他們似的。

    不用問,一定是他們準備聯合攻打彩鷹的消息已經走漏,他們收到風聲,才會做出這樣的應對。

    在得知這一消息之後,古雷立即飛鴿傳書給其他三國的皇帝,商議緊急對策。

    另一方面,古雷把古烈清、古烈陽、古烈風都叫到了面前。

    「老四,你說,你有沒有把這些事情告訴其他人?」

    古雷第一個逮著古烈風質問道。

    自從把他那個如煙處死之後,他一直對自己意見很大,要說最可能洩漏這等軍事機密的,和他有怨節的古烈風當然是首當其衝第一個被懷疑。

    「父皇,兒臣就算是再怎麼心灰意冷,也還知道自己屬於哪一國的。那樣遭天譴的事情兒臣絕對不會做的。」

    古烈風看了一眼身邊的兄弟,又補充道,「父皇怎麼不問問大皇兄,為什麼皇嫂執意要帶著兒子回去娘家,真的僅僅是因為想念家裡人嗎?」

    「烈清,你說。」

    古雷臉色鐵青,這消息的走漏對他們的計劃影響甚大,如果不把洩露消息的人找出來,就算是其他三國不要他給個交代,他也必須得給自己一個交代,盼了多少年的收復計劃眼看著就要施行了,在這節骨眼上出了問題,這讓他怎麼能不氣。

    「父皇,兒臣也不知彩雲為什麼這麼堅持要回去,想來是真的太想念家人了。」

    「攻打彩鷹國的事情,你確定你沒有跟她提過?」

    「兒臣知道此事的重要性,怎麼可能會跟彩雲聊這種事情。」

    古雷沉思了一會兒,目光從古烈清身上轉向古烈陽,遲疑了一會兒,他的目光又回到了古烈清身上。

    「就算是醉酒的時候也沒有嗎?朕記得你醉酒後話最多。」

    「這……兒臣也不知……」

    古烈清如實說道。

    「混帳東西!知道自己喝酒會誤事就別喝醉!現在彩鷹那邊已經有了防備,你要朕怎麼跟其他三位叔伯交代!」

    隨手抄起一個硯台就往古烈清腦袋上砸了過去,古雷當真是被氣急了,古烈清也不敢躲,站在原地被扔了個正著,額頭上頓時崩出個口子來,血順著額角流下,即使是這樣,古烈清也不過是伸手擦了擦流到眼角的血液,不敢有一絲違抗之意。

    「滾,有多遠給朕滾多遠,朕不要看見你這不成器的東西!」

    把古烈清趕了出去,古雷重重的一聲歎息,「原本是萬事俱備只欠東風,現在倒好,變成打草驚蛇引蛇出洞了。」

    要是他們有能力對抗彩鷹的話,也就不必靠著秘密商議低調籌備,只等著一朝偷襲成功,便可成就多年來的夙願。現在把蛇給打了出來,他們卻無力與之硬碰硬,這打也不是,不打也不是,真是騎虎難下,進退兩難。

    「父皇不必著急,大皇兄如果是酒後說漏了酒,那也未必說的完全,先等等皇叔那邊的消息再做守奪。」

    到了如今這種情況之下,再著急也是惘然,古烈陽尚且算是鎮定。

    「也是,唉,你們先退下,讓朕一個人冷靜一下。」

    古烈陽和古烈風都退了出去,出了御書房的門,兩人各自無話,當即分道揚鑣。

    回了紫陽宮,古烈陽把這些事情源源本本告訴了莫攬月。

    「所以是大皇子一時說漏了嘴,說了什麼連他自己都不知道?」

    莫攬月想著這叛徒竟然是古雷自己的兒子,也不知他心裡得有多憤恨。柳爵銘的突然離開,她一開始也以為是因為被她揭開了偽善的面具,又輸了比試,覺得臉上無光,這才帶著妹妹逃之夭夭。誰曉得,他的離開竟然是因為收到了這等高度軍事機密,匆匆趕回去部署對策去了。

    「嗯。只希望他沒有把計劃全盤吐出來,否則我們做了那麼多功夫都是白忙活一場,這本來就是一場硬仗,如果失去了先機,便什麼也不剩下了。」

    一想到這場仗很有可能不戰而敗,古烈陽心裡怨氣難消。現在只能等著其他三國發來的消息,再作決策。

    這一等,便是五天。

    知情者個個是如坐針氈,不知情者繼續飲酒作樂。短短幾天的時間,莫攬月發現皇帝就像是老了十幾歲,連白頭髮都長出來了。這在以往,是絕對見不到的。

    當三國快馬加鞭送來的急件送到古雷手裡時,他還沒拆信就先命人叫了古烈陽過來,古烈陽當時正和莫攬月在皇宮裡散步,接到傳喚帶著莫攬月直接就趕了過去。

    一進御書房,就見到古雷舒眉展眼,神情還算愜意。

    「父皇。」

    「攬月見過皇上。」

    他們雙雙走到古雷面前,古雷揚著手中的信,對古烈陽笑道,「是好消息。其他三國與彩鷹國相鄰的地方並沒有任何異常,看來是只有與我們相鄰的邊境加重了防守。按他們這樣的反應,可以推測他們只知道我們想要攻打他們,卻不知道我們四國要聯合起來一起行動的事實。」

    憂愁了數日,終於可以暫時放下心來,古雷心裡別提有多舒坦了,如果單單是提防他們紫雷而無視於其他三國,不外乎就是他們紫雷要多犧牲一些兵力,這也好過計劃泡湯,一輩子被彩鷹壓在腳下又或是被彩鷹給吞併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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