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煩就找我啊?我成什麼了?」美女董事長嬌嗔著白了陳陽一眼。
陳陽目光微微下垂,道:「你倒是幫我想個辦法啊!」
薛嫣然皺眉道:「王暉這個人我有所耳聞,據說是五小古武門家族之一的王家子弟,很不好對付!這麼說,除非證據拿得死死的,他絕對有翻身的機會。根本打不死他!」
「沒錯,李衛民也是這麼說的!」陳陽皺眉道:「王家的人脈,還是挺恐怖的!整個嶺南都吃得很開!可以說是翻手為雲覆手為雨!」
薛嫣然皺眉道:「除非你們拿到證據以後,當眾公佈,讓全天下的人都看到他的罪惡。否則,他就有翻身的機會!能耐大事化小,小事化無。甚至,找人頂雷。」
「唉,你可不可以幫搞一個電視直播?我有辦法讓他當眾說實話!」陳陽忽然靈機一動,笑道。
他是有失魂落魄符的,比催眠術厲害多了,自信以王暉那種修為,完全抵擋不住。如果當場直播出去,那就是王家再大的本事,也翻身不了。
「電視直播的話,很容易!我有媒體界的朋友,還是蠻多的。」
薛嫣然說道:「但他是個聰明人,會聽出你們採訪的傾向性。如果他察覺出你們的敵意的話,一定會拒絕回答。所以,要設計出一個完美的局,有一個不錯的契機!讓他放鬆警惕,一點點被我們繞進去!」
「契機?」陳陽一想挺有道理的。
對王暉這種狠人,一定要一擊必中,要有百分之百的把握。
否則,貽害無窮,雖然以王暉的本事,不致於傷害自己,但他像今天這樣不停地騷擾,也夠煩人的。
「好了,你這主意不錯,我要走了!」陳陽感覺這個計劃一點點明晰起來,心中甚喜,拍了拍薛嫣然笑道。
「我還沒夠呢,我緩過勁兒來了!你不能過河拆橋啊,不能走!」
「行行!看你這個主意不錯,我獎勵你一點仙靈之氣!」陳陽壞笑著將女董事長壓在身下……
薛嫣然香汗淋漓,早軟成了一灘爛泥,如同一隻垂死的小白羊,有氣無力地躺在**上。書哈哈
不過,她的心裡卻是挺滿足地,慵懶無力地一笑,媚意十足地道:「你真厲害,美死了!以後你每天都要過來交公糧!」
「比你老公怎麼樣啊?」陳陽壞壞地一笑,他注意到,牆上的薛嫣然老公的遺照不知什麼時候被取掉了。
「你!」薛嫣然被這話刺激得渾身抖了一個機靈。
下意識地有點惱火,曾經,自己一直覺得原來的老公就是自己的一切,甚至想著為他守活寡,一輩子不讓任何一個男人觸碰。
但自己不得不承認,她剛剛是何其地享受著那**蝕骨的暢美感受,甚至下意識地將死去的老公與陳陽對比……
那感覺,帶著幾分禁忌感,幾分罪惡感,幾分負疚感,但卻更刺激和催生出她更旺盛的慾念。
「你必須,回答我!我和你老公,誰更好?」陳陽笑吟吟地回望她,語氣雖然平和,但卻給人一種不可違拗之感。
這孀居的俏**,螓首微垂,滿臉通紅,被那難以描繪的羞恥感和禁忌感,刺激得渾身都哆嗦起來,如同夢囈一般地說道:「你最好!」
說完這句話,她才醒悟過來,簡直不敢相信,自己會說出如此無恥,如此露骨的話語,羞不堪羞地將腦袋埋在了枕頭裡。
心裡有點怨憤,他竟然問出這種問題,不是羞辱我嗎?可是我還……我以後真是沒臉見他了!
但是,耳邊響起了一個溫厚的聲音:「曾經,我挺嫉妒他的,就是吃醋了!現在我挺開心的。」
「陳陽……」薛嫣然如遭雷擊,頓時僵住了,感動、甜蜜的淚水,狂湧而下,猛地揚起了腦袋。
只是,陳陽已經消失不見了。只留下房間裡,瀰漫著濃濃的愛的味道。
半個小時後,陳陽來到了楚意涵的**邊,他心裡感歎著,瞧哥們這忙的,一晚上趕了三個場。
此時已經是晨光熹微之際,在清濛的天光下,大**上,是只穿著吊帶的楚意涵,軀體被雪白的大**襯托得如同一朵初綻的蓮花一般,『誘』人之極,讓人忍不住一親芳澤。
陳陽俯下身子,噙著她花瓣一樣的嘴唇,親『吻』起來。
小丫頭瞬間被親醒了,一邊回應著愛郎的嘴唇,一邊伸出滑膩的玉臂,抱住了陳陽的脖子。
好看的大眼睛,彎成了一彎月牙,嬌聲道:「你回來了?呀,都快天亮了!怎麼這麼晚啊?」
「昨天忙了**,一個場子被掃了,出了點小事兒!」陳陽無奈地搖了搖頭,並沒有和她講具體的細節,徒增她的煩惱。
刑警隊的審訊室內,二十多名技師被輪番詢問了一遍,但大家一口咬定沒有做有償陪侍,只是正當的按摩服務。
最後,警方將審問的重心放在了桃子姐身上,一名威嚴的警官說道:「證據確鑿,你還給那狡辯,要知道我們的政策是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桃子姐哀求地道:「警官,我真的沒有,是那個壞人拿著槍逼著我脫衣服的,我是好人!你讓我回家看看女兒!她才三歲,場子被貼上封條,她會餓死的!」
那警官砰地一拍桌子,怒氣沖沖地道:「魏仙桃,還敢狡辯?連手槍都出來了?你當這是演電影呢?你之前在紅粉佳人就被抓過好幾次!你是有案底的!」
「警官,我之前是做過,但是我已經從良了,我們老闆勸我們都做按摩技師,不鼓勵有償陪侍!」
魏仙桃噗通一聲跪了下來,聲嘶力竭地喊道:「求求你們了,放我出去,我女兒才三歲半,現在關在店裡,沒有一個人,她會餓死的!」
那警官靈機一動,陰笑道:「你要想讓我們放你,可以啊,你只要承認你做了有償陪侍,我們就先放你出去,隨後在拘役半個月,就可以了!」
「行行行,只要你放我出去我就行了!」魏仙桃連連點頭,「我認罪,我認罪!」
那人得意洋洋地一笑,錄了一份毫無漏洞的口供,隨後就出去了,邀功一般地喊道:「王副隊長,有個失足招供了!這幫雜碎,反偵察能力還強的呢!」
桃子姐連忙拉住他的衣袖哀求道:「你不是說放我出去嗎?我要出去救我女兒!」
「哼,你倒是挺會編的啊!」那警官甩開了她,對她這種拙劣的伎倆嗤之以鼻。
編造可憐故事妄圖麻痺警員,意圖逃避打擊,算盤打得挺精明,但這種事兒瞞不過目光如炬英明神武老獵人。
「求求你了!行行好,孩子是無辜的,要不,你們派個人去看看也行,她就在在水一方的包廂裡!」桃子姐抓住那男人的胳膊,跪了下來,磕頭如同搗蒜一般。
「不行!我們警力不足,忙得很,沒空!」男警官嚴詞拒絕。
「求求你們,去看看!」桃子姐聲嘶力竭地哭了起來,急得淚流滿面,洶湧的淚水將她艷俗的妝容、假睫毛沖得七零八落,淒慘無比。
「嚎什麼嚎?」一名女警官厲聲呵斥。
突然間,渾身打著哆嗦的桃子姐忽然暴起,抓起辦公桌上的一盒圖釘,往嘴巴裡傾倒了進去。
「想自殘?沒門!」
那名女警察眼疾手快,一個箭步上前,一巴掌抽在了她的臉上,桃子姐淒慘倒下,圖釘四散崩飛,沒有成功地落進嘴巴裡。
「銬起來,堵住她的嘴巴!」
男警官和女警官一起上前,把桃子姐結結實實地銬起來,隨後扔進羈押房間。
這種房間都是做了軟包的,你想撞牆都沒門。
那名女警官看著靠在牆邊臉色絕望目光呆滯的桃子姐得意洋洋地撇了撇嘴,對前來查看的王暉討好地說道:「王副隊長,她還想自殘來逃避法律的制裁,做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