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明白過來就好!人生的路還長,要往前看啊!」「傻孩子,你是我們的女兒,還說什麼對不起啊?」溫家夫婦驚喜連連,連忙把女兒攙扶起來。
原來女兒一直不能釋懷,癡戀傅天浩這個人渣,沒想到陳陽把傅天浩打了一頓,卻有了奇效,女兒竟然想通了。
到了這會兒,陳陽也就沒必要折騰了,一腳把傅天浩踹出一跟頭,道:「滾吧!記住,我叫陳陽!想找事兒,儘管來!」
「謝謝陳少不殺之恩!」傅天浩帶著一群身上滿是污泥的小夥伴,屁滾尿流地去了。
楚意涵握著陳陽的手,道:「陳陽,你太傻了,為什麼要自報家門啊!他們會找你麻煩的!」
陳陽搖了搖頭,道:「不自報家門,他們會找溫家的麻煩的!反正我在東海敵人很多了,不差他一個!」
席帥打心眼裡佩服陳陽,豎起了大拇指,道:「老大,您真是太虎了,連東海四少都敢打,我真佩服您哇!」
「什麼狗屁四少!毛!」陳陽不屑一顧,這時候,溫家夫婦走了過來,熱情地邀請陳陽他們上樓喝茶,吃頓便飯。
「好吧,那就麻煩溫叔叔了!」正好到了晚飯時間,陳陽也就沒有推辭,溫青雲忙道:「您這可是救命之恩,一頓飯有啥麻煩的?」
陳陽走了幾步,卻發現晴晴亦步亦趨地跟著他們,不禁啞然失笑,轉過頭喝道:「你還跟著我幹嘛?」
「大佬您不是要我陪您嗎?」晴晴戰戰兢兢地道。
「滾吧!我對你沒興趣!」陳陽像驅趕蒼蠅一般地揮了揮手。晴晴如蒙大赦,扭頭就跑了。
溫家夫婦開始忙裡忙外地做菜,溫凌菲甚至要求幫爸爸媽媽做飯了,把兩口子喜歡得不輕。
不一會兒,飯菜做好,端上了席,溫家夫婦自然感恩戴德,頻頻敬酒,給陳陽夾菜。
在整個吃飯的過程中,溫凌菲一直表現很平靜,偶爾還會發笑,陳陽用神識掃瞄了一下溫凌菲的週身,卻發現她體內還是有一些鬱結之氣。
吃完飯,陳陽開了一個藥方,和席帥一起出去抓了藥,遞給溫青雲,道:「溫叔叔,這些草藥,每日晚上煎服一次。一個星期過去,凌菲的病就會徹底痊癒!」
其實,精神病一直是個世界性的難題,溫凌菲病了以後,東海、嶺南著名的精神病方面的專家都看過,但都沒有治癒的信心。
此刻溫青雲雖然將信將疑,但陳陽看到了治癒的希望,還是喜不自勝,忙不迭地感謝,道:「一個星期就能治好?這也太神奇了,陳醫生,真是太感謝了!」
「呵呵,不要客氣!放心吧,一定能治好的!」陳陽笑了笑。
這個藥方,可是用「靜心安神丹」的丹方改良的。而靜心安神丹,對修真者來說都是一種極其珍貴和難得的丹藥。
修真者要逆天改命,修煉到關鍵階段,往往會遭遇心魔,心煩意亂。一不小心,就會真元亂躥,走火入魔,修為全失。所以,往往要用靜心安神丹輔助,克制心魔,平心靜氣。
事實也證明,靜心安神丹的確有奇效。
陳陽用常見中藥材替代了珍貴的天材地寶,但是,藥理還是共通的,這幾包中藥,治療精神方面的疾病,絕對是手到擒來。
天色已晚,又確定溫凌菲的情緒比較平穩,陳陽他們也就離開了溫家。
其實,傅天浩在溫凌菲跟前,被陳陽收拾得那麼慘之後,溫凌菲殘留的一點愛意也消失無蹤了,心病已經去了一個七七八八,再加上陳陽配的中藥,一定能很快治癒的。()
告別的時候,溫凌菲把他們送到樓下,對席帥道:「席帥,謝謝你幫我出氣……打了傅天浩一頓。」
「哈,這算什麼?應該的,他就是欠收拾!」席帥大手一揮,做揮斥方遒狀。
姐們,不帶這麼玩的,明明是我把那些傢伙們打趴下,席帥才動手的好不好?陳陽心中暗暗腹誹,卻發現溫凌菲看向席帥的目光有點不對頭,似乎……有一絲柔情。
看來,溫凌菲對席帥挺有好感的?楚意涵也發現了這一點,沖陳陽微微一笑。
「不過,傅天浩這個人報復心理很強,他一定會有所行動的,你們千萬要小心啊!」溫凌菲有點擔心地囑托道。
「切,我根本不怕他!算個毛啊!瞧今天我把他們揍的!慘兮兮哇!」席帥這些天跟著陳陽耳濡目染,也是學會了這種混不吝的勁兒,滿臉不在乎地道。陳陽笑而不語,由著席帥在那裡表演。
上了車,依舊是陳陽開車,這幾天他開車是越來越熟了,修真者身體靈活性和協調性原本就超越常人,反應在開車上也是如此。
席帥都覺得,陳陽開車能達到是眼到心到手到,比自己這個三年駕齡的老師傅開車還順溜。陳陽不錯過一切練車的機會。
「這個溫凌菲,真夠可憐的……好癡情的一個人啊!」席帥忽然歎了一口氣,感慨道。
「她好像有點喜歡你!」陳陽笑道:「你今天表現得太彪悍了!」
「老大,你別嚇我!」席帥搔了搔腦袋,也意識到自己剛才似乎太裝逼了,連忙道:「哪有的事兒啊?我是跟著您混的!」
「席帥,溫凌菲很漂亮啊,你要不要考慮一下?我們都可以幫你的!」楚意涵也難得八卦一回,她倒是覺得如果席帥能和溫凌菲在一起,一定有利於她病情的恢復。
其實,席帥對溫凌菲也挺有好感,但是,卻不願意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兒承認,笑道:「再說吧……呵呵……」
錦湖集團,總裁辦公室。
集團監督審計委員會主任李秋白將一疊照片遞給楚南,道:「楚總,最近,我們收到一條舉報郵件。舉報郵件稱,仁心醫院醫務處主任陳陽,巨額賄賂。經過查證,陳陽駕駛一輛售價近三百萬的6.0排量的輝騰!十分可疑。」
「會不會是他自己買的?或者家人買的?」楚總道。
李秋白道:「因為我們也不能肯定陳陽一定有受賄的嫌疑,所以,我們只是進行了外圍的調查。調查表明,陳陽的家境很貧困,居住在馬家溝的棚戶區,老父親是一名保安,母親是環衛工人,收入都很低;陳陽除了在仁心醫院任職之外,也沒有其他社會兼職。而以他的合法收入,是不可能購買這麼名貴的車子的!」
「你的意思是,陳陽這車子是受賄所得的了?」楚南心中暗喜。
「這個,我們也不能確定……」李秋白斟酌著詞彙,道:「我們還需要集團授權,進行進一步的調查,或者和陳陽談話。」
「董事長對這個人很器重!」楚南笑道:「你要注意工作方式。當然,真有問題的話,我們也不會姑息!」
楚南端坐如山,巋然不動,手拿派克金幣,龍飛鳳舞地批閱著文件,頭也沒有抬一下。
旗下子公司一個小小的中層管理人員,還沒有能力引起他太大的注意。兩個人的差距實在太遠了!
在楚南看來,搞死陳陽,就像碾死一隻螞蟻那麼簡單。只不過,原來他一直不願意出頭而已。
「好,那楚總您忙著,那我這就去辦了他!」李秋白點頭哈腰地說道。
楚南忽然抬起頭問道:「你那個侄子,叫什麼來著……哦對了,鋒銳,他的身體恢復得怎麼樣?」
李秋白道:「做了一個鼻樑整形,還墊了個高鼻樑,比原來還帥氣!」但旋即臉色又變得凶狠起來,道:「但是,可沒少吃苦啊!這個仇,我一定要報!」
楚南大班台的電話響了,是助理打來提醒楚南去開會的電話,楚南掛斷電話,整理了一下儀容,收拾好文件,道:「我還有個會,你去忙你吧!」瀟灑地走出辦公室。
集團寬敞的大會議室內,窗簾拉著,有點昏暗,卻讓背投大屏幕顯得更加清晰,楚南拿著一個紅外線激光小電筒,指著屏幕,開始侃侃而談:「一號地塊,位於南城區,距離湖濱區只有一公里距離。佔地五百畝。七層樓以上,可以看到錦湖。可以定位為湖景高尚小區!」
楚南侃侃而談:「以錦湖核心景區為圓點,同等距離的湖景小區,平米均價超過兩萬元!如果我們拿下這塊地,公司就將建設出東海最大檔次最高的住宅小區!我們將成為東海房地產界的領頭羊!」
下面,他又說出一大串詳實的數據,有力地證明買下這塊地開發成房地產,一定會大發其財,前途不可限量。
台下坐著十多名大股東,還有集團監事會主要成員,都洋溢著上位者的氣場,餘下還有十多名大腹便便的成功人士,分別來自戰略投資、審計監督、業績考評、安全生產等專業委員會。聞言,都紛紛點頭,充滿讚許之色。
「這麼大一塊地,恐怕要十億元左右才能拿得下,集團淨資產不過三十多億元,現金流更是緊張!賬上的現金,不過幾千萬而已!我們吃得下嗎?」薛嫣然提出了自己的疑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