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陽在休息室修煉了一會兒奪天御龍訣,又瞇了一會兒,洗了把臉,卻看陳鐵山,孰料,陳鐵山已經起來了,正在門口甩胳膊晨練呢。
「爸,你感覺挺好吧?」陳陽神識一掃,就發現兩根斷裂的肋骨已經徹底癒合了,完好如初。
陳鐵山滿臉欣喜地道:「陽仔,你昨天給我吃的那藥丸子到底是什麼藥啊?簡直太神了!我現在一點疼感都沒有了!」
「鐵山叔,您不是骨折了嗎?怎麼起來了?」劉猛這時候也起來了,看陳鐵山一點事兒沒有的樣子,他下巴險些磕碎在地上,這到底是什麼藥啊?也太神奇了吧!
「呵呵,那藥是我自己配的。叫烏玉斷續丹。治療外傷和骨折是最有效的!」陳陽笑著說道。
劉猛在陳鐵山胸口斷骨處按了幾下,事實證明陳鐵山真的痊癒了,忽然間,他一拍腦袋,一臉興奮地道:「老大,這藥太神奇了啊,一旦製作成中成藥,那就發了啊!」
他現在終於明白陳陽為什麼不願意混社團的原因了,有了這麼神奇的配方,靠,那賺錢比搶銀行還快啊!還混個毛的社團啊!
「呵呵,我也有這個打算,但是……」陳陽遲疑起來,道:「但是,時機還不成熟。」
沒錯。陳陽現在雖然研究出了烏玉斷續丹的地球版配方,也能煉製出丹藥,但是,產業化大規模生產卻不是那麼簡單的。
畢竟,烏玉斷續丹對製藥的工藝要求非常高。火候、份量、配藥的次序和時機,妙至巔毫。他的成功,可不是那麼容易複製的。
「你在等什麼啊?」劉猛好奇地問道:「你要是真想幹,我倒是可以拉出來一幫人來,記得沈勇嗎?和你家一條巷子的,他現在在東海第一製藥廠當工人呢!丫手下有一大批的熟練工人!」
陳陽皺了皺眉頭,心道,如果自己能打造出一個製藥的班底,倒是能大發其財,自己也省功夫。
而東海第一製藥廠,雖然經營困難,但是,手下的熟練工人、老師傅倒是不少,沉吟片刻,道:「倒是可以接觸一下。你和他提一提,回頭我去見見他!」
聽二人在那裡嘀嘀咕咕的打第一製藥廠的主義,陳鐵山指了指劉猛,痛心疾首地道:「你們這些小子,就喜歡挖社會主義牆角!廠子都是被你們這些人給敗壞了,回頭我告訴你爸,看他怎麼揍你!」
老國企工人對廠子的感情,那可不是蓋的,劉猛不敢觸霉頭,弱弱地解釋道:「第一製藥都三年沒開張了,他們閒著也是閒著不是?」
劉猛這些年除了當保安隊長,還開按摩院、洗頭房啥的,倒是積累了一點身家,他有一輛二手桑塔納,看陳鐵山沒事兒,和陳陽一起把陳鐵山送回家休息,讓他這兩天不上班了,工資照開。
安頓好陳鐵山,陳陽騎著二八大槓,去仁心醫院上班。醫院對面是一個菜市場,有不少賣菜、賣熟食的。
陳陽忙活了一晚上,也沒有早飯,早餓得不行了,聞到『誘』人的煎餅果子香味,陳陽騎車過去,買了一個煎餅果子,一邊張口大嚼狼吞虎嚥,一邊向仁心醫院走去。
醫院不遠處,蘇瑤和痘痘女從出租車上下來,蘇瑤相親失敗,肚子也越發地明顯了,想奉子成婚是不可能的了,她是想過來做人流的。
蘇瑤二女正巧看到這驚人的一幕,痘痘女下巴頓時掉在地上磕了個粉碎,道:「蘇瑤,你不是說那小子身價幾千萬嗎?他怎麼吃煎餅果子呢?」
蘇瑤也看到了這一幕,覺得難以置信,不過,眼前的這一切真真切切的,又怎麼可能是假的?
痘痘女想了想,自作聰明地說道:「他不是故意找人演戲裝逼,想泡你的吧?」
「怎麼可能啊?」蘇瑤皺著秀眉,將信將疑地道:「昨天又不是沒有看到,那兩個姑娘,一個開著甲殼蟲,一個開著蘭博基尼呢!」
「你那麼迷人,那小子為了泡你,肯定要下血本了!」痘痘女越想越覺得可疑,道:「東海市又不少租車行,這種豪車出租,一天時間也不過幾千塊錢!再找兩個臨時演員,他就能一分錢不花地把你娶回家了!」
別的蘇瑤可能不信,但是,蘇瑤對自己的美貌卻是甚為自信,不由得就按照痘痘女的思路走了,道:「這倒不是沒有可能……不過,他既然要泡我,幹嘛還要冷言冷語地對我?還用果汁潑我啊?」
「這就叫劍走偏鋒啊!」痘痘女想了想說道:「你說,他要上桿子追你,你肯定對他愛理不理的,還會提很多條件。但是,他要反其道而行之,故意氣你、欺負你,然後再裝逼地展露實力。你不就對他有好感了嗎?」
沒錯……蘇瑤想了一下,還真是這樣,自從昨天看了那份合同還有白露露韓思雨爭相搶奪陳陽之後,她就後悔不跌。
她覺得陳陽要回頭,她保證會毫不遲疑地答應陳陽,陳陽只是讓她看到一線希望,她就會主動追求陳陽,甚至脫下褲子任他採擷。
這小子,好陰險啊!原來是個騙子!蘇瑤俏臉頓時就冷了下來,對痘痘女的話,已經信了七八成。
更對陳陽充滿了恨意,你一個騎二八大槓吃煎餅果子的窮吊絲,還敢冒充高富帥!老娘險些就中招了。
痘痘女忽然問道:「對了,你在仁心醫院不是有個朋友叫蔡明亮嗎?這次掛號還會他幫忙呢,不妨問一問他!」
「嗯!走,我們倒是可以去蔡明亮那裡問一下!」蘇瑤立刻踩著高跟鞋,飛快地向仁心醫院走去。
經過一個周的治療,蔡明亮終於恢復了行動能力,沒錯,他還沒有徹底的痊癒,每天吃糖豆一樣地大把大把地吃抗生素,只不過,小蘑菇已經消除了。
蔡明亮知道,這段時間,正處長林凱已經生病請長假了,他可不願意陳陽山中無老虎猴子稱霸王。
再一個,沒準,林凱要大病不愈告老還鄉了,那正處長的位置勢必要便宜給陳陽了,自己還怎麼玩?所以,他就硬扛著來上班了。
此刻,蔡明亮正在和張朗商量著怎麼收拾陳陽呢。
張朗現在可慘了,因在辦公室看小電影被陳陽停職反省,工資都沒了,女朋友也丟了。
病好以後,他到蔡厚德那裡好一頓哀求,就差下跪磕頭了,才在後勤部謀了一個打掃廁所的活兒。
這廝一躍從高級行政人員變成最底層的後勤成員。那心理落差就別提了。
張朗現在對陳陽是恨得不能再恨了,恨不得把陳陽食肉寢皮挫骨揚灰才能解氣。
「我覺得,對付陳陽,還是要用陰人的手段!」張朗咬牙切齒地說道:「這小子身手很厲害,我們要找人做掉他,不是那麼容易的,再說了成本也高啊!」
「陰他那麼容易的嗎?」蔡明亮氣急敗壞地說道:「這小子太狡猾了,上次想用失足少女陰他,結果呢?靠,羊肉沒吃到,我們自己反而惹得一身騷!」
張朗被噎得臉紅脖子粗的,但想了想,他還是說道:「蔡少,上次沒有成功,在我看來,並不是我們戰略失誤,而是細節上出了問題!我們把那幾個妞叫過來的時候,你忘記陳陽的眼神了嗎?簡直想把那些女孩吃了!這說明,陳陽是非常****的。嗯,沒錯,陳陽的缺點就是****!」
「陳陽****這一點我不否認。」蔡明亮點了點頭,說道:「但是,你要給我具體措施才行啊!」
張朗思忖片刻,忽然一臉興奮地道:「上次陳陽之所以沒上,一定是因為陳陽醫術不錯,看出那幾個女孩有問題。這一次,我們就找幾個乾淨的姑娘,甚至沒有破身的姑娘!陳陽一定不會客氣的!」
「靠,還用這招啊?」蔡明亮氣餒地說道:「這不是太老套了嗎?再說了,他玩了幾個初女,老子買單,那不是便宜死他了!」
「怎麼老套呢?」張朗陰森森地笑道:「您不是認識刑警隊的人嗎?在陳陽玩的時候,您報警!直接把他摁在床上,哈哈,那是什麼效果?」
聽到這裡,蔡明亮眼睛頓時猛地一亮,一拍桌子,興奮地道:「呵呵,這主意不錯,這樣一來,他就徹底身敗名裂了!」
「對啊,這一次,他玩,您不玩。他出事兒了,楚意涵要是知道了,您不是可以說上次是陳陽把你灌醉,讓你玩的嗎?」張朗得意洋洋地說道:「您是被腐蝕,被拉下水的,楚意涵就恨上了陳陽,又對你充滿了同情。這麼一來,此消彼長,呵呵,楚意涵就會重新喜歡上您的!」
「嗯,這個主意,有點意思……」蔡明亮越想越覺得靠譜,想起陳陽那人人唾棄的樣子,他都忍不住要放聲大笑了,咬牙切齒地說道:「陳陽,老子這次要徹底玩死你!和我拼演技,你還嫩點!」
正在這是,敲門聲響起,甜甜膩膩的聲音傳了過來「蔡少,您在裡面嗎?」
「請進!」蔡明亮正襟危坐,再次擺出那一副有為青年的標準微笑,有點矜持,又不失熱情有禮。
蘇瑤推門而入,扭搭扭搭地走到了蔡明亮跟前,道:「蔡少,好久沒見您,您的氣色不錯啊!」
見是蘇瑤進來,蔡明亮對張朗使了個眼色,後者拿起拖把和水桶,道:「蔡主任,我先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