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事兒不能在電話裡說啊?我在宿舍午休呢!不去!」陳陽很不客氣地說道。
他正鬱悶呢,花一萬塊煉製的烏玉斷續丹,就這麼用出去了,大概工作是保住了,但是,這烏玉斷續丹,應該不止這個價吧?
張茜心中有片刻的慍怒,但是,為搞清楚事情的真相,還是舒緩了語氣,道:「那好,我去你的宿舍吧!」
片刻後,張茜來到了陳陽宿舍,陳陽原本對張茜滿腔怒火,但是,一看到張茜今天『誘』人的裝扮,頓時心中一陣亂跳,怒氣早跑到九霄雲外了。
此時已經下班,張茜沒有穿白大褂,上身穿著一件圓領****邊體恤衫,下身穿著一件短短的黑色蓬蓬裙,露出一雙修長圓潤的白膩**。
雪白的玉足踩在一雙白色的高跟涼鞋上,那塗著猩紅指甲油的腳趾,無聲無息地散發著致命的****……
一張冷若冰霜的俏臉之上,不施粉黛,但卻風情炫目。
特別是她那雙柳葉眉下的鳳目,閃爍著知性而凜然不可侵犯的光芒,卻反而能激發起男人心底深處的征服欲。
見到這冰山美人如此『誘』人,陳陽心中砰砰直跳,其實若不是她一直針對自己的話,平心而論,這妞倒是秀色可餐啊,不如改變策略,把她拿下?
「張主任,請坐……」陳陽將沙發上的髒衣服攏到一邊,諂媚地笑道。
小伙子的房間總是很亂,陳陽的房間因為昨天的煉丹時的那幾次爆炸,凌亂中更增幾分污穢。
張茜皺了皺眉頭,並沒有坐下,而是單刀直入地問道:「陳陽,你能不能告訴我,你到底是用什麼辦法將李衛國、將腦疾病人還有我肚疼症治好的?」
「答應我一個簡單的條件,我就告訴你!」陳陽嬉皮笑臉地道。
「什麼條件?」張茜問道。
「親我一口!」陳陽微笑著說道。
「你!你怎麼這麼****?」張茜氣得俏臉煞白,胸口不住起伏。
「嘻嘻,****?你怎麼知道我的小名。」陳陽嬉皮笑臉地道:「難道張主任是我失散多年的幼兒園同學?」
憤怒歸憤怒,不情願歸不情願,但張茜對醫學十分癡迷,如果她搞不明白,她會寢食難安的,狠狠白了陳陽一眼,道:「我就滿足你一次!」
說著,挺身上前,咬了咬牙,在陳陽臉頰上蜻蜓點水地啄了一下,心中暗想,我就當是在親一頭豬!
雖然接觸的時間很短,但陳陽還是感覺到那美妙的觸感。而等他反應過來,這一個『吻』已經結束了。
「現在可以告訴我原因了吧?」張茜立馬變臉,抱著肩膀,跟要賬一般地說道。
「你真想知道啊?」陳陽鬱悶了。
其實他並不想要索『吻』,而是想讓張茜知難而退,畢竟,真元、靈丹治病那一套理論也不是那麼容易說清楚的。
「當然!不然你以為我發春了啊?親你這個小王八蛋!」張茜越想越噁心,使勁用紙巾擦著嘴巴。
「我還沒親夠呢,跟豬八戒人參果似得,還沒品出味道呢就完了,要不咱再來一個……」陳陽故意舔了舔嘴唇,動作猥瑣無比。
其實陳陽也很無奈,不把她徹底噁心了,她以後還拿這事兒的事情騷擾自己怎麼辦?
「你說過了,不能言而無信!」張茜怒氣沖沖地說道。
「好吧,我告訴你!」
陳陽無奈地聳聳肩膀,以一種深沉的語氣,道:「你體內有濕寒之侵入,導致陰陽失衡,重則癱瘓在床,輕者麻痺疼痛。我往你體內輸入真元,將體內濕寒之氣溶解逼出,自然手到病除!至於那個腦疾患者,也是異曲同工!」
「真元,那是什麼東西?」張茜皺眉道。
她現在越來越好奇了,陳陽說的沒錯,去年冬天,她去錦湖上滑冰,不小心跌進了冰窟窿,重感冒了一場,雖然感冒好了,但是,從那時起,肚子就開是隱隱作痛。
「這玩意,類似於武俠小說裡面說的真氣,但顯然要比真氣高級許多了,一般人當然不會了!」
陳陽得意洋洋地笑道:「其實,我曾經是異世界中神丹門的精英弟子,差點成仙人了,你可以這麼簡單的理解:我陳陽就是《來自星星的你》裡面的都敏俊教授,而且我比他帥,能耐要比他還牛叉……」
「我呸!還真元,還武俠,還仙人?還來「自星星的你」,吹牛吹上天了,你小子竟敢這麼戲弄我!」張茜心中惱火,一巴掌向陳陽抽了過去。
陳陽左手一探,一把抓住他的胳膊,輕輕一拉,把她攬在懷裡,笑道:「我真是實話實說,不信是你沒有見識。那啥,這可是我的初『吻』,卻被你奪去了,你要對我負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