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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母親摔倒在地,楚洛和厲月再也無法冷靜。(首發)
姐弟倆一左一右的衝到近前,楚洛直接將母親的頭攔在胳膊上,與厲月一起招呼。
「娘,你醒醒,娘。」
「娘,風風雨雨我們都走過來了,你不能這麼狠心。」
「娘,你知道麼,我活到現在最羨慕的就是別人能喊一聲娘,娘,你睜開眼看看,我是月兒啊,我和弟弟都還活著,你不能走。」
英雄有淚不輕彈,只因未到傷心處,落淚非但不代表男兒軟弱,反而證明了,那才是一個真男人,試想,一個連淚都不敢流,生怕別人認為這樣是懦弱的人,又怎稱得上真性情,真漢子。
楚洛的臉頰也滑落了兩行清淚,然而,晶瑩的淚珠,恰巧滴在了白氏的臉頰上,厲月早就哭的跟個淚人一樣,她的淚水,同樣落在了白氏的臉上。
百息之後,楚洛抓住母親的手忽然間感應到,母親的手指,似乎動了一下。
楚洛大驚,急忙看向母親的手。
「難道,方才是我的錯覺?」
楚洛不錯眼珠的盯著白氏的手,那雙手慘白無比,沒有絲毫血色,修長的指尖更是讓人恐懼,厲月也發現了楚洛的異常,頓時問道:「洛,你怎麼了?」
「奇怪,剛才我好像感覺到娘的手動了一下。」
聞言,厲月也止住了哭泣,她抓住白氏的另一隻手,細細的觀察。
白氏的手上傳來冰冷的氣息,活脫脫就好像是一具屍體。
「洛,你一定是幻覺,不可能了,娘她走了。」
楚洛用力的搖著頭道:「不可能,不是幻覺,我真的感覺到了。」
「弟弟,娘已經走了,這樣對娘或許也是一個好的結果,她安靜的走,總比活在人間受罪要好,十幾年了,娘受的苦已經太多太多了。」
「不,我要娘活著,我要娘享福。」
說完,楚洛將白氏扶起,他則是到白氏的身後盤膝而坐。
都說母子連心,楚洛堅信,母親一定會挺過來。
楚洛咬破舌尖,噴出一口血霧在雙掌之上,然後雙掌抵住白氏的後背,運轉修為,將自己的浩瀚靈力向白氏體內輸送,同時,楚洛腦海中不停的思索,究竟還有什麼方式可以救母親。
血根草煉製的靈丹,恐怕是沒什麼用了,那東西只能拔出屍氣。
萬年雪蓮子,也沒什麼用。
哪怕只有一線希望,楚洛都必須付出千萬倍的努力。
最後,楚洛想起了一件東西,化龍池的池水,這可是龍族聖物,雖然當時他送給了春鳴夏寂一些回去交差,他自己也留了一些,眼下也只能死馬當做活馬醫了。
想到便做,楚洛意念一動,將化龍池水幻化出來,他已經可以完全掌控水之靈力,七彩的化龍池水,在楚洛的面前懸浮著,一顆顆一粒粒,楚洛單手一揮,無數滴七彩化龍池水開始連接起來,幾息之後便形成了一條七彩水龍。
楚洛劍指一挑,七彩水龍將白氏纏繞,原本,厲月認為楚洛現在所做的一切都是徒勞,可是當她看到化龍池水之後,也不由得看到了幾分希望,化龍池作為聖物,池水就算沒有生死人肉白骨的能力,卻也必定會有些效果。
「娘,娘……,你醒醒。」
厲月止住哭泣,來到白氏的面前,用輕柔的聲音呼喚著。
楚洛則是在白氏背後,全力驅使七彩水龍,使之融入到白氏的體內,至於有沒有效,那就只能聽天由命了。
操控三座大陣給白氏拔出屍氣,楚洛已經精疲力竭,現在幾乎是超負荷的驅使七彩水龍,靠的,全是一股子信念,楚洛的雙眼時不時的眼皮打架,由於太過疲憊,看起來隨時都會昏死過去。
不遠處,歐陽睿三無上人四位高手,這段時間已經恢復了少許,此刻靜靜的看著楚洛救母,全都是一臉苦色,他們不是不想幫,而是實在不知道從何下手。
天地無情盡白髮,人間無意了蒼生,孰能無情。
最終,當整條七彩水龍完全沒入到白氏體內時,盤膝而坐的楚洛也終於無法繼續支撐,坐著昏死了過去。
「娘,你醒醒,你快醒醒。」
白氏的前面,厲月還在做著最後的努力,又是百息過後,厲月忽然間,似乎也看到了白氏的手指動了一下,厲月頓時大喜,上前抓住白氏的手,這一次已經不僅僅是手指動那麼簡單了,厲月竟然清晰的感應到了白氏居然有了微弱的脈搏。
已經沒什麼詞彙來形容厲月此刻的喜悅,她雙手死死的抓著白氏的手,不停的呼喚。
「娘,娘,你快醒來,我是月兒,我是月兒啊。」
「娘……。」
或許這一次,上蒼也被這一對姐弟感動,也或者是上蒼偷了個懶,沒有繼續迫害這對姐弟,白氏終於緩緩的抬起了頭,並且,睜開了那一雙眼睛。
雖然眼神還有幾分迷離,雖然顯得那麼無力,那麼茫然,可是白氏總算是活了過來,而且此刻她的雙眼和常人無異,已經再也沒有了那種死魚般的感覺,恢復了黑色的眼球和白色的眼仁。
厲月哽咽的
無法說話,就這樣與白氏四目相對。
對於白氏而言,這是怎樣心情,已經超越了死裡逃生,超越了一切。
白氏心靈深處的記憶被喚醒,生命也重新開始燃燒,其實方纔的一切,白氏好像做夢一樣都聽到了,可是她卻控制不了這個身體,就好像靈魂離開了身體,不知道是一股什麼樣的力量,硬生生把她的靈魂拉了回來。
過了很久,白氏毫無血色的嘴唇輕輕動了動。
「月,月兒,我是在做夢麼?」
沒有什麼能比這句話更讓厲月心碎,而且是一種幸福,喜極而泣的心碎,厲月說不出來話,只能撲上去將白氏緊緊的抱住,白氏的眼角也已經滾落了淚水,母女之情,讓天地動容,不知何時,天上竟是下起了淅淅瀝瀝的小雨。
足足過了一炷香的時間,厲月這才哽咽的說:「娘,你不是在做夢,都過去了,一切都過去了,我們一家人終於團聚了,娘,多少年了,我做夢都在等這一刻,讓我多叫幾聲。」
「娘……。」
「唉。」
「娘……。」
「唉。」
厲月叫一聲,白氏就答應一聲,母女倆到最後是破涕為笑,幸福的難以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