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自然是羿凌冽,而其餘的兩個是隨即走進來的羿凌軒與皇上。
太后的眉頭緊緊地皺起,羿凌冽的阻止,在她的意料之中,可是其餘的這兩個人來添什麼亂。
「你們一個一個的都反了,好,哀家就聽聽你們有什麼理由。」
羿凌冽的雙眸再次狠狠地盯向心凌,「她是我的女人。」仍然還是那個理由,卻也是他絕對不屈服的堅持,那怕是太后,他今天也不能讓步。
太后輕輕冷哼,「心兒是你的女人,那她呢?」雙眸望向羿凌冽身邊的風落裳。
羿凌冽一怔,卻隨即回道:「她是嘯王府的王妃。」雙眸卻一直緊緊地盯著心凌。
一個是表面風光無比的王妃,一個卻只是一個聽似地位卑微的女人,但是其中分別,明理人卻聽得清楚。
太后亦微微一愣,卻仍就說道:「這個理由無法阻止哀家的決定。」隨即雙眸轉向皇上與羿凌軒,「你們兩個呢?」
「皇室的血統豈能由著外人來玷污。」皇上的理由總是那麼的冠冕堂皇.,但真正的心思,卻沒有人會知道。
羿凌軒定定地望向心凌,「我知道心兒並不喜歡皇宮,或者王府中的生活,若二王兄不懂得珍惜,我願意帶著心兒去浪跡天崖。」略帶傷感的聲音中是他不容懷疑的堅定。
心凌猛然僵滯,原來最懂她的人竟然是羿凌軒,這個陽光般的大男孩,跟他一起浪跡天崖,的確是一件讓人嚮往的事。
太后亦猛然滯住,沒想到羿凌軒竟然說出這番話,只是她卻看得出心凌對羿凌軒並沒有那種男女之愛,這本就混亂的場面,如今已經讓她亦沒有辦法了,遂無奈地說道:「竟然如此,那這件事就過幾天等哀家回來再說。」其實太后也只是一時氣話,並非真的要收心凌做女兒。
剛好這幾天,她要帶夢兒去靈緣寺,靈緣寺是皇家專屬的寺院,外人是不能進去的。
若不是外人不進入,她一定也會把心凌帶去。
羿凌冽也明白太后決定了的事,一般是沒有人可以改變的,如今太后也已做出讓步,他也知道自己不能急於一時,只能等太后回來再說。
「你們都散了吧,哀家被你們吵得頭都暈了,要休息了。」太后輕輕揉著眉心,不耐地揮揮手。
羿凌冽略帶狠狠地望了心凌最後一眼,然後帶著風落裳離開。
羿凌軒卻是滿臉的擔心,沉痛地望了望心凌這才轉身離去。
待到眾人都離開了,太后這才拉過心凌,說道:「心兒,不用擔心,母后不會讓他傷害到你的,這幾天母后要去趟靈緣寺,一切事情等母后回來後再說。」
心凌一怔,太后這幾天要出宮,那祥寧宮中不就只有她一人了,心中猛然升起一種莫名的擔心。
太后走了兩天後,並沒有任何人來打擾心凌,就連羿凌冽都不曾來過,心凌微微鬆了口氣,只是心中的那絲擔憂卻仍就莫名在困擾著她。
坤寧宮內,
一個蒙面女子,直直地立在窗前,雙眸中是讓人驚顫的狠絕。
「你又想做什麼?」皇后環望了一下四周,小心地問道。
「皇后娘娘,不是我想做什麼?難道你不想?別忘了上次的毒可是你下的。」女子陰陰的聲音在這無際的黑暗中讓人感覺到毛骨聳然的恐怖。
「你……,」皇后一時氣結,「那毒可是你給本宮的。」皇后的聲音中有著微微輕顫,顯然是有些害怕。
女子冷冷一笑,「所以,我們是同一條船上的人,若船沉了,誰也別想逃掉,上次讓那個奸人僥倖逃過了,這次,我會讓她永遠翻不了身。」雙眸中那嗜血般的狠毒在這黑夜中映出恐怖的陰光。
「你又想做什麼?」皇后顫聲問道。
「我想做什麼?自然是想幫皇后除去那個心腹大患。」女子陰笑著。
「幫我?你以為本宮是傻子,你倒底是什麼人,為什麼要這麼做?」皇后自然不可能相信她的話。
「怎麼,難道,我不是在幫皇后嗎?那個奸人不除,你這皇后的位子只怕也不保了。」蒙面女子繼續冷笑道。
皇后一怔,那個女子說的也的確是她擔心的,她是一個女人,自然感覺的出皇上的變化,明白那個女子的話絕不是危言聳聽。
皇后傷痛的眸子中閃過矛盾與掙扎,最後卻仍就被那層恨意所漫蓋。
「那你這次想怎麼做?」無論如何,她不能讓人奪了她的皇后之位。
「好,只要皇后肯配合,事情就簡單多了。」那蒙面女子俯在皇后耳邊輕聲低語了一番。
「什麼?這樣做豈不是連軒王爺都害了?」皇后的臉上閃過一絲驚愕。
「害了軒王爺?說不定我們這麼做是幫了軒王爺呢。」女子的雙眸中是狠毒的算計,還隱著一絲興奮的得意。
「這樣做,只怕不妥。」皇后仍就猶豫道。
「不妥,那你就等著你的皇后之位拱手讓人吧。」女子冷冷一笑,做勢要離開。
皇后猛然一滯,似乎終於下定了決心,「好,我照你的話去做。」
「好,記得那時,那藥也給軒王爺喝一份,以防萬一。」蒙面女子將一包藥遞給皇后。
皇后猶豫了片刻,然後顫顫地接了過來。
心凌剛要準備休息,一個宮女走了進來,「王妃,我家軒王爺請王妃去一趟軒雨宮,說有要事。」
心凌微怔,羿凌軒怎麼可能這麼晚了請她去軒雨宮?雖然羿凌軒對她的心意眾所皆知,但是他卻從來不會做任何對她不利的事,這麼晚了,若真的有急時,也是他來祥寧宮,定然不會讓一個宮女來請她去軒雨宮。
心凌微微一笑,「你們家王爺請我?」雙眸定定地望著那個宮女,仔細地觀察著她的[神色。
「是。」那個宮女臉上並沒有任何的異樣,平靜地點頭應道。
心凌的眸了不由的染上疑惑,卻仍就小心地說道:「今夜已經很晚了,我要睡了,有什麼事,明天再說吧。」
在這皇宮之中,心凌不得不提防。
只是心凌剛剛轉身,便聞到一股淡淡的香氣,隨即感覺到微微的頭暈。
心凌猛然一驚,急急地轉身,便看到房內的幾個宮女相斷暈倒在地上。
「你想做什麼?」憑著最後的一絲堅持,心凌強忍著,不曾暈倒。
「做什麼?到時候你就知道了。」宮女冷聲一笑,緊接著將一包藥強行灌入心凌口中,「放心,我不會讓你也暈倒的,後面還有更精彩的。」
心凌還來不及反應,便被她點了穴道,強行抗起,向著軒雨宮奔去。
那個宮女的速度真的很快,幾個起伏已經到了軒雨宮,避過院中的侍衛直接進了羿凌軒的房間。
那個宮女將心凌放在床上,然後放下床幔,心凌被她點了穴,不能出聲,也不能動,只能眼睜睜地任她擺佈。
「放心好了,你身上的穴道一會就會自動解開了,到時候,,,,,,呵呵,,,。」宮**陰地冷笑道。只是話未說完,讓心凌不由的有些疑惑。
透過床幔,心凌看到那個宮女將一包與給她強行灌下的相同的藥倒進了桌上的茶杯。茶應該是剛剛泡好的,還微微透著熱氣,看來這個宮女對羿凌軒的習性很是熟悉,或許真的是軒雨宮的人。
看著她離去的身影,心凌心中更加的疑惑,她到底想做什麼?到底給她喝的什麼藥?
慢慢的,心凌感覺到身上突然熱了起來,似乎還有著一種強烈的衝動。
心凌猛然驚滯,剛剛那個宮女竟然給她下了春yao,而桌上的茶杯中,應該也是下的春yao,她這麼做,是想要…….
一想到那種可能,心凌猛然驚出了一身冷汗,可惜她現在不能動,也不能出聲,只能乾著急,而體內亦是越來越難愛。
她現在只想羿凌軒不要進來,可是偏偏怕什麼就來什麼,恰恰在這個時候羿凌軒走了進來,似乎習慣般的走到桌前,端起桌上的那杯茶,一飲而盡。
心凌卻只能眼睜睜地看著,絕望地閉上眼睛,只是體內的那股難以忍受的燥熱讓她忍不住的輕聲低吟出聲。
心凌一驚,她竟然能出聲了,看來那個宮女一切都算準了。
羿凌軒亦是一驚,「誰?」腳步亦慢慢地小心地向著床邊邁進。
大婚之日,她被拒之門外,冰冷而鋒利的劍,輕佻的揚起她頭上的喜帕,「本王的王妃?竟然是這種連ji都如的貨色?」
一臉的冰冷,毫不掩飾的譏諷,引起眾人大聲的哄笑。
濃濃艷妝掩去了她的清秀,卻也遮去了她臉上所有的表情,只有一雙微垂的眸子中,閃過一絲,很淡,很淡的淺笑。
她本是代嫁丫頭,卻再一次偷梁換柱,將隨嫁的丫頭代她嫁入王府,而她再次成了逍遙的丫頭。
從此,人前,她是醜陋不堪,被人人取笑的丫頭,人後,她卻是風雲洪湖的翩翩美公子。
終於,他還是發現了她的秘密,,從此,,,,
再次婚禮,他嚴正聲明,要真正的公主,當那一身大紅的身影慢慢走近時,他的臉上,閃過一絲不易覺察的欣喜,只是,當喜帕,他的一張臉,卻是完全的綠了。
「好,很好,女人,朕後讓你知道,一二再的戲弄朕的後果。」噴火的眸子,咬牙切齒的聲音,讓所有的人驚顫。
而遠在千里之外的,正玩的不亦樂乎的她,也不由的打了一個冷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