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外面的世界好溫暖,好懷戀,」從回來後,王含悠不提有多高興,不停在呼吸著空氣,這樣的地方,才是適合她,才能生存。
「好了,別太激動,我們還有正事,我們不是還要去天山嗎?趕緊去吧,」席簡拉著不停蹦躂的王含悠。
「天山,白天師?」族老顯的有些激動,這個白天師以前跟自己也有些交集。
「嗯,是的,我師父的師父,就是白天師,我要見到師父咯,」王含悠好想她的師父,這長時間沒見,一定讓她很擔憂。
「哦,那我們去吧,」族老明白了,難怪席簡會把藍羽依說的這麼好,原來是白天師的徒弟。
三個就決定往天山而去……
在天山的腳下,鬼王扶著水鈺溟療傷,不管他自己怎麼渡氣,水鈺溟都是只進不出,這真是身心的雙重打擊。
看著水鈺溟的生命力是越來越弱,鬼王著急不已,拼了命使出自己的法力,也毫無起色。
「在這樣下去溟就完了,」鬼王從來沒有這麼擔憂過,目前的情況很不樂觀。
水鈺溟身上的金色蛇麟佈滿了全身,只能看到緊閉的雙眼。
鬼王能感覺到水鈺溟的靈魂在一點一點的消散,堅持不了多久。
「那怎麼辦?要不帶他回妖界,」馬筱月掰著自己的雙手,驚慌失措,如果水鈺溟真的出事了,最痛苦的還是藍羽依。
想想等藍羽依醒來,發現她最愛的人被自己殺死,那不崩潰掉才怪。
「不行,不能回妖界,先不說他們不允許我進去,而且裡面不知道有多少人想要溟死,肯定不行,」鬼王還在不停的為水鈺溟灌輸自己的法力,不到最後一刻他都不會放棄。
「這也不行,那也不行,還有誰能救他,」馬筱月眼睛通紅,氣餒的抓著自己的頭髮。
「噗……」水鈺溟吐出一口鮮血,嘴裡不停叫著,「羽…羽依……等我」
跟著又昏了過去。
「你不這麼癡情行不行啊,以前我以為你很冷血,沒想到,你今日也能為情所傷,甚至丟命。」
冷血的人一但動情,就會愛的徹底,至死不渝。
「他看上去好像不行了,」馬筱月真的不忍心在看下去。
「已經回天乏力了,」鬼王全身的力氣被掏空,呆呆的摟著水鈺溟破碎的身子。
這時,馬筱月和席簡帶著族老來到了天山腳下。
「等下,有妖氣,」族老敏銳的察覺到了妖類的氣息。
王含悠和席簡停了下來。
「既然一來就碰到了妖,現在怎麼做?」席簡看著族老,這族老可是很厲害的人物。
「勿慌,一個是鬼妖,一個是受傷的蛇妖,還有一個人,不過我們要上山,就必然會跟他們碰面,沒事,這還對付的了。」
「嗯,好的,」王含悠和席簡把心都放進了肚子裡。
等他們來到遇到他們面前時,卻看到了感人的一幕,尤其是鬼王嘴裡喊著的名字,讓席簡和王含悠愣住了。
「溟,你不能死,堅持住,你不是說你要帶著藍羽依離開嗎,你死了她就會嫁給別人,你怎麼忍心,」鬼王痛苦的捶打這地面。
「別死啊,求你別死,不,我要上去羽依,羽依連他最後一面都沒有看到。」馬筱月哭著就?準備向山上跑去。
後面響起的聲音,又讓她停了下來。
「他,他是水鈺溟,」王含悠不可置信了跑了過來,就看著奄奄一息,滿身蛇麟,簡直看不出哪裡有水鈺溟的樣子。
鬼王根本就沒有心情搭理她,痛心疾首的扶著水鈺溟一動不動。
「你剛剛說的羽依,是不是我師父藍羽依,他到底是不是溟啊,」王含悠急得吼了出來。
「含悠別激動,」席簡趕緊拉住王含悠,讓她冷靜下來。
馬筱月走了回來,打量了面前的三人,「你就是王含悠?」這個徒兒藍羽依跟自己提起過,說是失蹤了。
「是的,」王含悠深呼吸平靜了下來,「到底是怎麼回事?你能告訴我嗎?」
「這受傷的確實是水鈺溟,現在他快不行了,」馬筱月哭泣了起來,為什麼事情會變成這樣,原本都好好的。
「不……」王含悠摀住嘴,「師父了,她怎麼了?」
一回來就聽到如此的噩耗,她的師父不會也出事了吧。
「含悠,別亂想,我們先要想辦法救溟,」雖然這個男人席簡沒有見過幾次,但是能看出來他很疼愛藍羽依,這樣就夠了。
不過知道水鈺溟是妖,他還是大吃了一驚。
「你們要救他?」族老走了過來,看了下面前的水鈺溟,為何現在的人,會救一個妖,難道,這個世界變得不一樣了?
「我可以救他,不過我有個要求?」族老想了一下說出了這個話來。
「真的,什麼要求?真要你能救他,我什麼都答應你,」鬼王激動的看著面前深不可測的族老,就像看到了希望。
「族老,求你救救她,我求求你,」王含悠就差跪下來了。
水鈺溟是師父的命,如果水鈺溟出了什麼事,她的師父還能好好的活著嗎?
她不能讓師父的以後活在痛苦之中。
「我救他就會耗盡我半條命,我的要求是希望他能把的族人帶離那片雪地,給他們一個安穩的生活。」
一個妖,就能讓這多人守護,他自身也有著讓人信服的能力,而且他看了下這個男子,資質非常人能比,以後必能成大器,他相當看好。
「好,我替他答應你,而且,只要你把他救活了,這個要求我一定會做到的,」鬼王毫不猶豫的答應了下來,沒有什麼比水鈺溟的命還有重要。
族老不在多說,就站在水鈺溟的面前,雙手聚齊一團冷霧,將水鈺溟包裹起來,浮在空中。
見到水鈺溟有救了,眾人終於鬆了口氣。
王含悠輕輕的問道馬筱月,「現在你能告訴我發生什麼事情了嗎?我很擔心我的師父,她沒事吧?」
「哎,我也不知道算不算有事,至從羽依上了山之後,整個人好像變了,水鈺溟的傷,就是你師父親自動手的,但我相信她,一定不是有不得已的苦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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