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羽依被水鈺溟拍了一楞,」呃我什麼都沒想,真的,」溟最討厭就是說有男人喜歡他,想想也不行。
這蛇王有潔癖,就連感情也是有潔癖的。
水鈺溟明顯一副不相信的樣子。
「呵呵」鬼王就一直在旁邊笑得花枝招展,好似之前的都是一場鬧劇而已。
「好了,我們也該上去吧,這裡我實在呆不下了,我要呼吸新鮮空氣,」藍羽依無視鬼王的嬉笑,一個馬筱月不夠,現在又多了個妖艷的鬼王,她頓時就覺得頭好疼。
三位離開了地下石殿,來到了鎮子裡,藍羽依直接先回到客棧,以免馬筱月擔心,不知道金亦珩有沒有跟馬筱月在一起。
鬼王妖艷的模樣就在藍羽依和水鈺溟身後跟著,其實水鈺溟沒想讓他跟著,是他非說有事找水鈺溟幫他,不幫不肯走。
藍羽依覺得這鬼王比女人還能纏人
等他們回在之前的客棧,馬筱月和金亦珩正在客棧等候。
「羽依,太好了,你可算回來,」馬筱月離開拉著藍羽依,中心的石頭終於放下了,可就當她看到身後出現的鬼王,頓時有呆住了。
藍羽依一聲不吭繞過馬筱月,走到金亦珩的面前,這樣子的馬筱月,她早就習慣了。
鬼王得意的一笑,從馬筱月的身邊擦肩而過。
「這是」看到鬼王出現,金亦珩微微驚訝,可算臉上的笑容讓人察覺不到。
「這個我也說不清楚,是溟的熟人,」藍羽依坐下,接過金亦珩送來的茶水。
水鈺溟拉著藍羽依手,就要上樓,冷冷的跟掌櫃說了一聲,「熱水。」
掌櫃立刻明瞭,「好的,我馬上送過來,」這下他的客棧算是熱鬧了啊,一下子來到這麼多人,大賞了很多銀子。
「看來今天沒我的事了,」鬼王讓掌櫃準備除了水鈺溟那間以外最好的房間,隨手就丟了一串珍珠給掌櫃的,「送給你老婆吧。」
掌櫃拿著珍珠高興的發抖,就帶著鬼王去了水鈺溟隔壁的房間。
「這,殿下,」那個房間原本應該是他殿下住的,怎麼就給他那個美不男不女的住了。
其實鬼王只是妖艷,但卻真的不娘
馬筱月回過神時,鬼王已經不見了,「人咧。」
侍衛完全無視馬筱月,這女人
是個男人都不喜歡這樣一個女子盯著男子看待,這樣很打擊他們的自信心好吧。
金亦珩苦澀的一笑,「你們都下去休息吧,今天辛苦你們了。」
侍衛就這樣看著自家殿下寂寥的上了樓,他們殿下這麼好,藍姑娘怎麼就不喜歡他家殿下。
侍衛也各自也都離開了,只剩下馬筱月看著空蕩蕩的大廳,「都走了,我也回家睡覺了,明天還有好多事要問羽依。」
藍羽依和水鈺溟沐浴完畢,都趟在了床上。
藍羽依呈大字的平躺著,累了一天,在睡在軟綿綿的床上,就覺得特別的幸福。
水鈺溟則靠在床邊,靜靜的看著水鈺溟,只能看的日子,什麼是個頭。
藍羽依坐了起來,拉著水鈺溟的手臂,「溟,這鬼王到底是怎麼回事?你是不是知道他要找你幫什麼忙。」
「鬼王,這個族類是被整個妖界排斥的種族,在一萬年前就被趕了出來,妖族對這個鬼族帶著厭惡,認為他們是妖族最不乾淨的類,他這次找我,應該是想讓我幫他回到妖族,這個在五千年時,他就這麼想了,現在還是這樣天真,妖界那些人的偏見,豈是那麼容易能改變的。」水鈺溟冷笑,他們妖界的妖,總是自以為的高貴,就是因為這樣,妖界也是越來越混亂。
聽這一樣一說,藍羽依到有些同情鬼王,同是妖族,卻別趕出妖界,他的心裡也有很多不甘吧,如今他又是鬼王,想帶領自己的族人回到他們原本的世界,不在躲躲藏藏。
「他到是外表看的騷包,其實骨子裡都藏著事,」水鈺溟也如藍羽依所想,而自己也與他有過一段緣分。
「溟,你這是在幫他說話嗎?」藍羽依下巴靠在水鈺溟的手臂上,好奇的看著水鈺溟,「上萬年就被趕出,而你和他都沒有萬年修為,按理說你們不會認識啊。」
「我救過他。」
「就這麼簡單,」藍羽依還想聽故事了,看水鈺溟這樣明顯是不想說的。
罷了,藍羽依又不是不知道她的性格,剛剛說的那些,已經是夠多的了。
鬼王在隔壁,將藍羽依和水鈺溟的話,聽的清清楚楚,臉上早已不見之前的嬉笑,而是帶著堅毅的決心,這次他勢必要帶著鬼族回歸妖界。
他和蛇王五千年前就認識了,當時他還是小小的鬼妖,是鬼王的兒子,因為不甘心他們族人在外,就瞞著自己父王偷偷跑到妖界,可沒想到,剛進妖界不久,一不小心被發現了,還被妖界的人追殺,當時已他的修為怎能敵得過困困包圍,跟著受了重傷,到處躲藏,當他重昏時,恰巧碰到了蛇王水鈺溟,那個時候的他還不是蛇王,小小年紀還依舊那麼冷血,明明抱的動自己,可他偏偏將重傷的他托在地上走。
之後醒來,跟他說話也是愛理不理,從來都是冷若冰霜的臉,活生生的冰塊,可跟他待了一段時間後,才明白,其實他也是孤單的,好似從來都是一個人,這種孤寂他也深有體會,不過,他到還是很將義氣,沒有將自己送出去不說,還給他療傷,偷偷瞞著族人把自己送出了妖界,至此他們就沒有在見過面。
那一段日子,水鈺溟的話很少,自己的話很多,總是纏著他,但是自己能看出來,水鈺溟對自己也產生了變化,沒有那麼強的防備心,這麼多年來,也猜到他會坐上蛇王之位,自己也接管了鬼族,但是身上的擔子太重,這麼多年來,都沒有在找過他。
鬼王收回情緒,從現在起,他不要在躲躲藏藏,這麼多年的努力,就等著這麼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