瑜沫比藍羽依早十天回到了天山,將京城的試試跟師父了說了下,還有水鈺溟的事情,這才是他最為擔心的事情,可是事情聽完之後,一點表情都沒有,完全跟沒聽一樣,這才是他想不通的事情。
每天天明,瑜沫都會站在天山的懸崖上,白衣看著迎風飄起,俊美的眸子帶著渴望與著急看著上山的路,期盼著師妹能早日回來,這十日一直站到日曬三竿才肯罷休。
白天師如往日一般在練氣打坐,見到瑜沫走了進來,才睜開清明的眼睛,「徒兒為何心事重重?」
「師父,師妹應該早就該回來的,我怕她不會回來,」瑜沫掩下眼皮,臉上滿滿都是失落。
「該回的總會回?你著急又有何用?」白天師搖搖頭,他又怎麼會看不出這個徒兒是喜歡藍羽依的,怕是早已用情至深,原本也是郎才女貌,能在一起也是相當般配的。
「師父,難道你就不擔心嗎?師妹她這一次怕不會是一個人回來,」說到後面聲音越來越小。
白天師懂瑜沫的意思,他心中又何嘗不知,「你放心,就算是兩個人來,你的師妹依舊是你的師妹,一切都不會改變的。」
「真的?」瑜沫對師父的話一直很相信,只是這次
白天師抹著懷中的瓷瓶子,暗自感歎,看來,這東西終究還是要用上,真是命運弄人。
天微微亮起,藍羽依和水鈺溟,還有馬筱月已經出發趕往除妖大賽的路上,而除妖大賽就在金國邊境的一個城鎮
一路的幾天原本都很平靜,只是在靠近金國一個城鎮時,藍羽依感覺到明顯的不對,但卻不知哪裡不對。
金國一向富裕,是三國人口最多,最多金的國家,可這個城鎮,房屋大街都很繁華,但是怎麼人會這麼少,偶爾路過的人也是無精打采。
「呼呼」外面狂風大作,吹的身上有些陰冷,天氣也是陰沉沉的,空氣沉悶不已,呼吸都覺得不暢快,整個大街冷冷清清,熙熙攘攘的只有幾個行人,這種天氣不似暴雨的前夕,而給人一種妖風的感覺。
三人走進了客棧,裡面只有兩桌在用餐,藍羽依和水鈺溟一進來,掌櫃的就立刻來到三人的面前。
「三位是用餐還是住宿?我們這壞境不錯,找個地方先坐下來吧,」掌櫃的笑的像朵花,生怕客人不見了似地,也不怪掌櫃的這樣,現在這裡的人越來越少了,他的生意是慘淡經營,每一個進來的客人都關乎著他的一家大小。
「住宿,」馬筱月積極的找個位置做好,開始點起了菜。
外面天色已晚,而且這附近又有些詭異,還是安頓一晚保險,藍羽依亦水鈺溟坐了下來。
「好勒」掌櫃倒上茶水,「有什麼需要的在叫我。」
藍羽依還是覺得應該問問怎麼回事?「掌櫃的,等等,問你件事?」
「姑娘請問,」看這兩位的裝扮,掌櫃一眼就會能看出三人的不凡,大顧客得好好招呼。
「我看到這個鎮上的人很少,是沒出門,還是」藍羽依問的很婉轉。
「二位一看就是外地來的吧,哎你們是不知道啊,以前我們這鎮可熱鬧的,人也多,但是前不久,往金國去的下一個城鎮出了大事?」掌櫃說的是一臉的歎息與無奈。
「哦?那不知是出何事?」他們下一個要去的就是那個城鎮。
「聽說整個城鎮的人都莫名其妙的死了,而且屍體都不見了,成了座鬼城,上面的人就把那個城給封鎖起來了,大家也能搬的都搬了,人也越來越少了,要不是實在沒辦法,我都想搬了」掌櫃的眼神裡沒有了生機,似乎已經感到了絕望,「你看到外面的天沒?我們已經好久沒見到太陽,大家現在是能走多遠就走多遠?哎」
聽完了這些,藍羽依在心裡琢磨著,「多謝掌櫃的,麻煩在等下送寫熱水去我房裡,」拿出一錠銀子塞給了掌櫃。
看到這一錠銀子掌櫃一瞬間就眉開眼笑了,他都不記得有多久沒看到這麼大的銀子,「行,你們吃好,我這就跟你們燒水去。」然後一溜的就跑不見。
馬筱月邊往嘴裡塞東西,邊含糊不清的說著,「鬼城,這到感興趣,等下吃完飯我就去看看,到底是不是真的鬼城,我有鬼我都給收了。」
「吃飯就好好吃,這事還是別輕舉妄動,我們能安然的過去就行了,別多管閒事,」藍羽依和水鈺溟對望了一眼,放下筷子就回了房間。
馬筱月就看著這離去的兩人,才放下筷子,看著外面灰濛濛的天,「這裡的日子過的還真是充實。」
藍羽依和水鈺溟剛回房,沒過多久熱水很快就送上來,辦事效率到很高。
藍羽依坐在木桶裡泡著身子,開口跟站著的水鈺溟說道:「溟,一個鎮得人都不見了,會是怎麼回事?雖然我感覺像是妖,但又為何沒有妖氣。」
「本王也沒有感應到妖氣」水鈺溟想藍羽依的地方走去。
「是這樣的話,要麼就不是妖,要麼就是很厲害的妖,不管怎樣,我們都不能掉以輕心。」
藍羽依邊想著問題,邊擦洗著身子,沒有注意到水鈺溟的靠近,擦著擦著
藍羽依整個人突然就被水鈺溟橫抱了起來。
「這,你幹什麼啊?」藍羽依嚇了一跳,用手擋住胸前的風光,身上的水打濕了他的衣服。
水鈺溟然後拿著白色的抹布將她身上的水擦乾,「水都冷了。」
藍羽依汗顏,她又不是小孩子,「溟,你說一聲就好了,我自己會動手的。」
她真怕自己被溟寵壞了的。
來到床前,水鈺溟手指一動,整個床煥然一新,變成寬大的軟榻,蠶絲的暗花棉被,一看藍羽依就想睡上去的衝動。
水鈺溟將藍羽依輕輕放在軟榻上,手一揮,他的衣服消失不見,單手撐在她頭的旁邊,身子壓在她的上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