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黑色的身影對立而站,四目相對。
藍羽依冷冷的看著攔住自己的蠂魅,妖艷的臉龐帶著嫉恨,眼眸裡能溢出深深的毒液,想要將自己一口吞下。
「哼,姿色到還有幾分,但是除了我以外,不允許任何人跟隨他的身後,尤其是女人,」蠂魅直接將話挑明。
藍羽依毫不畏懼,表情都沒有動下,對她的話充耳不聞,「讓開。」她沒這個閒功夫在這裡跟她耗。
可是明顯蠂魅是不想放過藍羽依,眼角微瞇就想藍羽依攻擊而來。
這個蛇女的修為在蛇族算是上等的,一出手就毫不手下留情,每一招都想置藍羽依與死地。
藍羽依不敢掉以輕心,迅速的躲開兇猛的招式,對付妖看來她只能拿出看家本領。
藍羽依抽出鎖妖繩抽在蠂魅的手上,蠂魅手上被抽到了地方冒起了黑煙。
「既然是除妖師,」蠂魅明白了,這個女人就是蛇王在人界看上了女子,這個事情她無意能聽到長老說過,當時她還不相信,看來果然是真的,既然是這樣,她更不能放過她。
藍羽依動起了真手,身上自認而然散發出一身正氣,這樣的氣息在妖界格格不入,很快就吸引了高深的妖類。
妖們問道氣息一路向藍羽依這裡敢來,好在有一個妖敢在所有人的面前。
那就是狐王,狐王彈開了蠂魅,帶著藍羽依轉眼就消失在蠂魅的眼前。
其他妖王趕來自然鋪了個空,不甘願的四處尋找。
而作為妖界的首領龍王比任何都先察覺到藍羽依的氣息,但是因上次她救了自家凌凌,這次他就沒有出手,只要她不把妖界攪亂,他就不會出手的。
狐王帶著藍羽依一路離開了妖界,將她成功帶到人界。
到了人界後,藍羽依才送了口氣,感謝的看著狐王,「謝謝你出手相救。」
狐王妖魅的輕笑,眼中還帶著佩服,「你膽子到還真大,既然敢闖入妖界,你還是史上第一人,膽量讓本王著實佩服。」
「狐王過獎了,我是迫不得已才會闖入妖界,沒有事情我是吃飽了才會去,」這裡面的萬妖可不是她一人對付得了的,想想剛才就好險。
「是什麼重要的事,讓你賭上命,不過,現在我還了你上次放過令妹的恩情,下次可不一定這麼走運。」狐王收起微笑,面容帶著王威。
蛇王是喜歡藍羽依自然是不顧一切,但是狐王是把自己的族人放在重要位置,不可能一而再再而三的幫助她。
藍羽依自然明白,原本她就沒想過讓狐王還自己什麼情,「不管怎樣,我在這裡還是得謝謝你出手相助,既然如此,我們在這裡分開。」
藍羽依輕輕的點頭,毫不留情的轉身離開,對於狐王沒有一絲的留戀,這到讓狐王心裡鬱悶了一下。
難道是自己的魅力不夠,這個女人在自己妖魅勾魂的容顏下,既然能這樣瀟灑的離去。
狐王收起自己心裡點點的失落,回到了妖界。
而原本與九嬰王對持的水鈺溟,同樣找到機會脫身,離開了妖界。
在他與九嬰王打鬥的同時,封印牆上的封印越來越暗,九嬰王瞬間停下手來,才讓水鈺溟趁機而去。
九嬰王皺著眉頭站在封印牆面前,他似乎感覺裡面羽兒的氣息越來越弱,這是個很不好的情況,看來他不能在等下去,他一定要得到藍羽依的靈魂,讓羽兒復活。
三位長老感覺到九嬰王身上強大的戾氣紛紛後退,生怕九嬰王一出手,將他們全殺了。
不過這個時候九嬰王才沒有心情去管這個三個老頭,而是直接出了妖界,開始他的行動。
藍羽依在路上奔走,妖界是白日,可是在人界卻是半夜。
水鈺溟很快就趕上藍羽依的腳步,如風一般就將她抱入了懷中。
藍羽依被一個結實有力的身子抱著,呼吸是水鈺溟身上獨有的清香,還能感覺到他的緊張。
「溟,」藍羽依輕輕的呼喚著,撫平他心中的不安。
「這次是我大意了,」水鈺溟很自責,沒想到會讓藍羽依陷入危險之中。
「沒事,你用自責,你看,我是不是一點事都沒有,」藍羽依抬起臉,溫柔如水的眸子仰視水鈺溟。
水鈺溟深情的在藍羽依額頭輕輕一吻,兩人的身邊飛起了無數的螢火蟲,將兩人圍繞其中,美不勝收。
藍羽依和水鈺溟回到客棧時,天已經亮了起來,太陽露出半圓,通紅明亮。
水鈺溟在紅色木欄杆上懶散的靠著,藍羽依正準備敲門,門就從裡面打開。
開門的席簡,看到藍羽依回到,面露喜色,「你終於回來了,這三天你跑哪去了,真沒想到你去了這麼長的時間。」
坐在的王含悠原本無精打采的坐著,聽到席簡說藍羽依的名字,立刻激動的站了起來,「師父。」
藍羽依聽席簡說她離開了三天,小小的驚訝一番,原本就知道妖界的時間和人界不同,但這差別還是有點大。
「我們進去說話吧,」藍羽依將水鈺溟拉了進來,關上門,就問道這三天發生的事情,「案子怎麼了樣?」
席簡也就大概的跟藍羽依匯報了一下。
「採花賊的案子很順利破了,那些在天香閣的同夥已經被抓了,天香閣查封,尹府大人上了奏折跟皇上,皇上下令徹查其他地方,是否還有採花賊的同夥,反正,案子差不多算是結束了,後面的也不需要我們的事。」
結果到如藍羽依想的一般,既然這個事情這樣結束了,那麼接下來她們可以繼續上路了。
「那我們就要上路了,那你是打算去哪裡?」藍羽依真的沒辦法將席簡也帶著,畢竟她是要去天山,帶上王含悠已經是個特例了。「我?還不知道,反正到處雲遊天下吧,」這麼多年來,他早就習慣了漂泊。
王含悠卻是眼睛一紅,不捨得看著席簡,「雖然她想跟席簡在一起,但是她不能退出這樣的要求,畢竟師父也有她的難處。
「以後,我們還能在見面嗎?」
「會的,」席簡很肯定的回答王含悠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