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的書房內,府中地位最高的三位男人,又聚在一起。
「最近她可有動作,如今朝廷奪位,越發嚴峻,這個時候,必須萬事小心。」豫親王深沉的臉,嫌的越發的沉重。
「回父王,目前並沒任何動作,就真想把自己當成丫鬟一般,而且奇怪的是,不管我安排在不可能的事,她似乎都能完成,」錦恭敬的回答。
「切勿不可掉以輕心,也許這都是迷惑我們的假象,」豫親王在看向溟,「最近毒發可還能壓制住,」這是他目前最為擔心的事,至今還未找到解毒的解藥。
「沒事,」溟的腦海中又一次出現,羽兒直視他時那冷清的眼眸,在心裡他到不願意她會是臥底。
不對,他這是怎麼了,怎麼能為她救過自己一次,就抱有這樣的想法。
「溟溟你這是怎麼了,」豫親王和錦擔憂的瞧著溟,這是頭一次看到溟走神。
「沒事,我先走了,」溟就這樣在兩人不解的眼光中,離開了書房。
溟了出來後,並沒有直接回閣樓,而是在府中的院子裡悠閒的散步,看的丫鬟一個心花怒放,時不時的偷瞄,想看又不敢看,這可是難得能在府中看到這樣的大少爺,平時大少爺都是待在自己的閣樓,就算路過這裡也是匆匆而過,哪像今天如此這般。
溟對丫鬟的眼光有些厭惡,似乎只有羽兒得目光,是那麼的純淨。
溟剛想到羽兒,這時羽兒就迎面走來,看著身邊的丫鬟一個個不對勁,有的甚至撞到了樹上,有的則是手上拿著的東西都掉到自己,「這些人都幹嘛了?」
羽兒這才看到對面兒而來的溟,高貴不凡的氣韻,巧奪天工的輪廓,無不吸引人得眼球,但是對與羽兒來說,僅僅也就是長的俊美,妖界里長的俊美的多的去。
路過溟的時候,羽兒平靜的行了禮,眸子不帶一絲波瀾,「大少爺安好,」說完準備離開。
「站住,」剛要踏步離開的羽兒,被這冷冽的一聲給止住了腳步。
羽兒轉過身子不解的望著溟,周圍的丫鬟也被一聲給驚到了。
「你是在跟我說話嗎?」
「除了你,還能是誰?」那聲音不帶一絲感情。
「好吧,大少爺叫我站住有何事?」
「去給我竹林拔草,」對羽兒說完這一句話,就想自己閣樓走去,看著羽兒沒有跟上,「還不跟上。」
竹林拔草,那樣的林子能輕易拔草嗎?這男人絕對是故意試探自己,可惡,羽兒在心裡暗罵一聲就跟了上去。
來到閣樓面前的寬大竹林,溟沒有一開始就直接讓她進去,而是自己率先走了進去,步伐奇異,身形變幻莫測,依然消失在竹林中。
「哼,」他剛剛的步伐,羽兒已經全部記在了自己的心中,按照他剛剛走過去的地方,腳沒過一個地方,就將周圍的小草拔掉,就這樣一路下來,竹林的草拔的差不多,其他那地方她又能施法術,所以就算了。
溟站在竹林的另一端,細細的看著羽兒得動作,這個女人武功高強過目不忘,而且聰明至極,這樣的女子真的會是他們派來的臥底,如果是這樣,那還真是下了血本。
「好了,我拔完了,在沒事了吧。」羽兒大汗淋漓,汗水將身上的衣裙緊緊貼著凹凸有致的身軀,紅潤的臉頰,誘惑心扉。
「太熱了,」這鬼天氣,羽兒太討厭了。
溟不自覺的掏出白色的手帕,輕輕的為羽兒擦拭額頭上的汗水,眼裡既然閃過一絲心疼。
這一幕讓羽兒生生愣住,心裡有一絲絃砰然而斷,靜靜的凝望面前的溟。
但溟回過神時才發現自己做了什麼?手帕從手指話落,一身不吭的轉身進了閣樓。
羽兒心裡帶著小小的甜蜜,嘴角不自覺的彎起,輕輕的蹲下身子,撿起地上的手帕,緊緊的捏在手中。
夜深人靜,烏雲密佈,狂風呼叫,就連月亮躲進沉厚的雲層,不見一絲光亮,一場暴風雨即將襲來。
羽兒在床上悶熱的完全毫無睡意,煩躁的坐了起來,看著外面搖擺的樹枝,「要下雨了,」
體內的蛇性蠢蠢欲動,羽兒無法在忍受下去,最終竄出了房間,來到府中後花園假山裡的小水池,池中荷葉茂盛,蓮花盛開,一身不著衣物得羽兒在水中游動,她並沒有完全變成蛇形,而是本人半蛇的形態。
「舒服,真的舒服極了,」池水的覆蓋,讓羽兒身上的溫度下降,身體濕潤了不少,讓她大大的滿足不已。
正在她忘我陶醉之時,一個身影正慢慢的往此處而來,這個人正是溟。
每當暴雨襲來時,身上的毒性都會讓他慾火難熬,所以今日他如往常一般,來到荷花池緩解毒性。
這時的羽兒聽到腳步聲的靠近,趕緊收回水下的蛇尾,隱藏在蓮花荷葉之中。
以至於來時的溟,並沒有發覺水中之人。
溟褪去身上的衣袍,只留下下身的侍褲,踏入了蓮花池中,開始運功。
池水的溫度漸漸的加身,讓躲在暗處的羽兒熱的難受,剛剛下去的悶熱在一次升起,偷偷望著溟的背影咬牙切齒。
這個男人怎麼偏偏在這個時候出現,打擾她的戲水。
原本閉著眼睛的溟突然睜開眼睛,轉身極快的速度向羽兒躲藏的地方攻擊。
羽兒一驚,沒想到被他給發現了,沉下身子,往水底游去,沒想自己的腳腕被一隻大手抓住。
用力一扯羽兒被拉了上去,鑽出水面,長長的黑髮優美的滑過弧度,甩到身後,反手擋住溟想要掐她脖子的手掌。
溟在黑夜中的視線極好,在這樣黑暗的情況下,他依然能看清對面的人。
赫然出現在他面前的是位極美的女子,光滑如玉白膩如脂的肌膚,似乎吹彈可破,清冷絕美不施胭脂的容顏,紅唇粉嫩,讓人欲一澤芳親,一雙丹鳳眼閃爍著藍光,妖魅無比,卻有空靈仙然,似妖似仙,這樣的女子不想人間所有。
一時之間,溟以為自己產生了幻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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