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皇事件的內容概括來的話就是貝裡烏斯掛掉了,駕崩了,死翹翹了。從這句話裡,展開來討論就會發現語文課中那種莫名其妙的觀點抒發。比如,對於少年閏土,你覺得魯迅這篇文章主要是在表達他的什麼感情這樣的提問。
可能有人疑惑了,不就問你表達什麼情感嗎?有什麼好奇怪的。但是,退一萬步講,保不準魯迅寫的時候什麼都沒想,只當是一篇日記在寫。再了,就算魯迅當時的心思極其複雜,誰知道他在想什麼……
而血皇事件對於一般人來就是如此。他們只需要在意貝裡烏斯死掉了這一件事情。其他的對於他們來就是八卦一樣的東西,比如誰誰誰算計的啊,誰誰誰搞出來的啊——這一點其實就跟課堂裡的討論一個樣,公公有理,婆婆有理。不過,最後沒有有理不清的問題,因為是「zi誘發揮」的課題嘛!
貝裡烏斯毫無疑問是阿格裡庇娜下的,關於她為什麼會突然動,幾乎知情或是猜到是她下的大臣都想不通。理由很簡單,貝裡烏斯現在幾乎都是在做甩掌櫃,平時大大小小的事務都慢慢移交給了阿格裡庇娜給他貢獻的「寶貴」的人才,而他自己整天就是花天酒地,毫無作為。
在這樣的情況下,阿格裡庇娜根本就沒有任何威脅。甚至於因為她駐顏有術,一直深得貝裡烏斯的寵愛。更重要的是她在他眼裡是個不會吃醋的好妻子,還會時不時主動給她找各種漂亮的女人。這樣的皇后不寵愛簡直就是天理不容啊!
換做是以前那個暴君貝裡烏斯或許還能想像到阿格裡庇娜的「用心」,但現在的昏君已經沒有了暴君的鋒銳和心計,哪有心思琢磨那些麻煩事。
那麼,阿格裡庇娜又是為什麼要突然動的呢?是的,突然!
最初的時候,她雖然也yuyu圖不軌,更是看不起貝裡烏斯這個男人,但有句話得好:一ri夫妻百日恩。是個人相處了那麼多年都會有感情啊!嗯,當然阿格裡庇娜的感情那是少得可憐。最多也就有點小感恩。這也是為什麼她下會毫不留情的原因。
在血皇事件中。她暗中殺害了包括貝裡烏斯在內的幾乎所有不忠於她的皇室族人,也包括了那些忠於被殺皇室的貴族大臣。要不是她在動前早已準備好了大量的替換人才,怕是羅馬帝國要一下子垮下。而即便如此,羅馬帝國也暫時有什麼大動作了。
其實吧。女人都是很感性很簡單的生物。
阿格裡庇娜之所以策劃這一起血皇事件。主要是為了讓她的女兒尼祿登上皇帝之位。可能有人疑惑。最初她不是想要自己登臨帝位嗎?怎麼一下子想要扶持自己的女兒了?那也是因為她內心的某個想法。
這個想法與其是想法倒不如是為了較勁吧,為了跟死人較勁,為了跟兩個死人的孩子較勁!
阿格裡庇娜想要證明一件事情。那就是她和李奧多格蘭斯的孩子不比伊格賴因和他的孩子差!既然莉莉能夠統帥大軍,那麼尼祿也同樣可以登基為皇,統治整個羅馬帝國!
所以,女人是很簡單的生物啊——但是,也很危險就是了,那份簡單還是要看對象是誰的!
這個事件裡,除了貝裡烏斯等人光榮犧牲外,最悲慘要屬光明教廷的人。要知道,阿格裡庇娜以前雖然是個信徒,但是現在眼界開闊了,哪裡不清楚光明教廷只是把她當做一個高級棋子在利用,而且她的家人也都被光明教廷接他們的老巢那邊。
如果不是這些年因為後/宮的勾心鬥角和朝政的爾虞我詐,阿格裡庇娜或許還會顧念一下自己的家人,可惜硬起心腸的女人那可比任何人都可怕啊——她派人找到了她的家人,但是並不是為了救他們,而是為了殺他們!
橫豎都是死,那麼還不如死在我的上,那還要痛快幾分!痛下殺之後,阿格裡庇娜發現自己並沒有任何不適的感覺,也就淡忘了這個事情。只不過,因為這一次事件,她的親信都是戰戰兢兢地,深怕一個不慎就被秘密處決。
在殺死自己家人之前,她和光明教廷計劃讓後者派遣大量的人馬不列顛帝國偷襲康沃爾公爵的軍隊,在確定光明教廷無法退出戰場之後才對家人動。
她之所以要對康沃爾公爵動是為了讓莉莉能夠更快成長,那樣讓她的女兒尼祿打敗了才會更有成就感!至於為什麼要對光明教廷動?那還需要理由嗎?
正如同光明教廷可以毫不猶豫地坑害那些信徒一樣,為了自己的「野望」,阿格裡庇娜不認為自己可以不坑光明教廷一把,反正現在的她信仰早就從光明之神變成了信仰權利和自己的**!對於很多人來,權利才是真正的根本啊!
還有一點比較重要,就是以阿格裡庇娜目前的身份和地位,光明教廷也奈何不了她,要知道羅馬帝國就是很很多隱藏力量的,包括聖級強者甚至可能還有傳中的半神級強者存在。他們平時不問世事,只有到了羅馬帝國可能滅亡的時候才會出——對於皇室,他們並不多麼忠誠,畢竟他們最開始就是羅馬的元老,比起對於皇室的歸屬感,他們更親睞於羅馬人。
只不過,如果是宗教入侵的話,也同樣會引起他們的注意,因為隨著光明教廷的不斷擴張,越來越多的人越來越多的勢力開始認識到宗教的可怕xing。那種彷彿洗腦似的文化宣傳,簡直就是一場赤果果的精神入侵!
「兒臣給母后請安。」
尼祿單膝跪在地上,恭謹地行禮。
「尼祿,我兒,你知道母后今天找你來所為何事嗎?」
阿格裡庇娜並沒有讓尼祿直接起來,而是悠閒地喝著清茶。
「回母后,兒臣不知。」
「是嗎?你真地不知嗎?」阿格裡庇娜瞇起眼睛。
「這……兒臣的確不知!」
尼祿悄悄望了望阿格裡庇娜,心中想到:母后好像很生氣的樣子?該不會是我調戲良家小姑娘被告發了吧?可惡,是那個魂淡告的密啊?!讓本宮知道了,非讓他好看不可!
「哼,你身為陛下唯一的子嗣,每天就知道胡天胡地!」阿格裡庇娜猛地一拍桌子,嚇得尼祿趕緊縮了縮脖子,「原本裁判官當得好好的,結果現在搞什麼藝術?你懂藝術是什麼嗎?畫個人物就跟鬼畫符似的,唱個歌就和鬼叫沒什麼區別,還老是跑調子……你你還搞什麼藝術啊?」
「這個,藝術就是要有所進步才能叫做藝術嘛。兒臣,兒臣現在還在進步中,所以母后沒有……」
「住嘴!」
「是,母后!」
還想多什麼,尼祿被阿格裡庇娜一嚇,馬上沒了辯駁的心思,只是祈禱不要受到什麼可怕的懲罰!
看著尼祿不爭氣的模樣,阿格裡庇娜不由得歎了口氣,她怎麼覺得自己的女兒比貝裡烏斯還不爭氣啊?她能勝過那個莉莉?彭德拉貢嗎?
「算了,先不這些,母后告訴你。最近給我老實點,至於做什麼,母后自會安排的。你只需要注意自己該幹什麼。」
「哦……那,那兒臣告退了?」
尼祿剛想起身跑路,阿格裡庇娜又拍了一下桌子,嚇得她乖乖地繼續跪在地上。
「母后還沒叫你走呢,急什麼?」
「兒臣,兒臣沒想走啊。」
面對尼祿的辯解,阿格裡庇娜自然不會輕信,雖她經常不管尼祿的生活,只是派人按照男人的作風來教導她,但多少也看得出她的言不由衷。
「哼,給我乖乖跪著!就你這性子不找人來拴著怕是不成事啊,正好母后的祖父早年曾和瓦特拉斯帝國的愛德蘭絲家族定下約定,如果雙方的後代出生時互為異性,那麼就成為夫妻,反之則成為兄弟或是姐妹。以前,因為也不知怎麼的,不是都生女的就是男的,到現在正好對方生了一對龍鳳胎,其中的男孩雖然比你小點,不過也不差這點。」
「呃,母后,你,你該不會想要想要兒臣娶,嫁人吧?」
「當然,那還用。」
「可是,據愛德蘭絲此前不是有男丁的嗎?再母后當時也是女的……」
被阿格裡庇娜一瞪眼,尼祿馬上閉嘴。
「哼,你得也有道理,不過那是以前,不管是不是因為那樣,我想讓你結親就結親,反正對方又沒有主動解除那個約定。」
「這,這不是勉強人嘛……」
「你有意見嗎?」
輕描淡寫的一句話,讓尼祿確確實實沒敢什麼。
「那麼,就這麼定了,等你登基為皇之後就那邊完成約定吧。」
「啊?哦——哎?登基為皇?我嗎?」
尼祿指著自己的鼻子,十分震驚。
「不是還有誰?」
「可是,我,我不是女的嗎?」
聞言,阿格裡庇娜面色陰沉起來,道:「什麼意思?女人就不許做皇帝了?你看看那個不列顛,還沒有成皇帝就有一堆人追捧,等成了皇帝還了得?」
「呃,那,那不是還沒有成皇帝嗎?」
「你什麼?!」
「沒,沒有!」尼祿用力搖搖頭,「那,那麼兒臣告退了?」
小心地看了看阿格裡庇娜,見她沒有反對,尼祿才慢慢退出大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