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我來了!」
伴隨著清脆的童音,一個嬌小的身子歡快地撲進了chunri野悠的懷抱!!!
「呃,這個聲音,是小心嗎?」
感歎了下小蘿莉的跳躍力,chunri野悠笑著抱起了桂心。
稚嫩的臉上渲染著因為跑動產生的紅暈,桂心揚起大大的笑臉,開心地說道:「哎嘿嘿,我就知道哥哥認得出心心。」
「心心,不要這麼沒禮貌!」
桂言葉緊張道。
「哼,我才不聽笨蛋姐姐的!」
在chunri野悠懷裡四處動了動,找了個舒服的位置,桂心高傲地仰起小脖子。
好笑地拍了拍小蘿莉的腦袋,chunri野悠故意板起臉:「怎麼這樣和姐姐說話的,雖然言葉呆呆的。」
配合似地裝出害怕的樣子:「嗚嗚,對不起,我不該這樣說呆呆的姐姐笨蛋。」
一大一小相視之下,同時笑了出來,讓桂言葉紅著臉不知道該說什麼。
只是面對這種充滿年輕夫婦一家三口即視感的場面,某變態粉長直再次爆黑:「切,竟然打親情牌!這個母牛果然是頭號大敵!」
「對了,心心你是一個人來的嗎?」
chunri野悠問道。
「不是,媽媽在後面,我先跑來了。啊,媽媽來——媽媽,在這裡!」
桂心向著不遠處一位充滿成熟韻味卻十分年輕的婦人揮著小手。
小跑著,美麗的少婦胸前那足以傲視群芳的豐滿驚人地上下跳動著,讓chunri野悠目瞪口呆的同時也下意識地看了看桂言葉的胸部,心中感歎不愧是母女!以桂言葉現在的水準怕是要比其母更加具有「潛力」啊!
「真是的,也不等等媽媽!」話是這麼說,不過少婦臉上並沒有任何不滿,「哦呀,這就是心心你一直在說的美麗的大哥哥嗎?果然很漂亮呢!」圍著chunri野悠轉了一圈,她開始評頭論足。
「呃,我該說謝謝誇獎嗎……」
chunri野悠心中吐槽著,只能尷尬地笑了笑。
一把拉住自己母親,桂言葉羞紅著臉,道:「媽媽,不要和心心一樣失禮啊!」
「哎?言葉真是冷漠呢,媽媽好傷心∼∼∼」故作傷心裝一秒後,「你們好,我是言葉的母親桂真奈美,叫我·姐·姐就行了!」貌似對姐姐這個稱呼很在意。
「這是言葉的媽媽而不是姐姐嗎?好年輕好漂亮啊!」
聽到聲音從活動室出來的千反田童鞋驚訝地叫道——他們此時是在怪異調查部活動室,裡面正在佈置新一輪的鬼屋裝飾。
捂著臉,桂真奈美笑道:「啊拉,你是言葉的朋友嗎?真是會說話呢!我家的言葉平時多謝大家照顧了。」
「哪裡哪裡,是互相照顧。」
這個時候的千反田沒有了好奇寶寶的樣子,完全是禮儀比教科書還標準的千金大小姐。
客套一番,chunri野悠並並沒有邀請兩人去鬼屋,畢竟裡面可有一隻因為昨天被進行放置play的『怨靈』在,很容易就會引發什麼,不過相對的贈送了一本《夜見北怪談錄》。
「說起來,你們家人不來嗎?」
chunri野悠問道,他家那只家裡蹲以討厭陽光的名義窩在被爐裡,即便天氣是如此溫暖。
「霧果,我是說我家媽媽工作很忙,沒有空,也沒有興趣。」
最先說話的是剛剛佈置好活動室的見崎鳴。
「啊哈哈,鳴學姐和我還真像啊,我家媽媽也是這樣。」
這是松前緒花。
「我好像沒有和他們說?」千反田同學為什麼要反問自己?!
倒是讓人印象中很健談的我妻由乃眼神閃過一道複雜的光芒:「他們也沒興趣了。」
「是嗎?那還真是遺憾。」
chunri野悠聳了聳肩,至於庚夕子則溺在角落充滿怨念。
接下來的時間,chunri野悠計劃是分別和女孩們一起逛學院祭——原本他沒有這種想法,只是他發現社團裡的女孩子似乎有著各自的毛病。
見崎鳴這個偽三無一看就知道沒有充分享受學院祭的打算;桂言葉弱弱氣氣的,放她一個人在對外開放的學院祭上還真會讓人擔心;松前緒花儘管大氣開朗,不過卻是掛心於《夜見北怪談錄》的事情;千反田愛琉認為自己沒有好好盡到責任,同樣打算為此努力;變態粉長直如果只和她一起的話不是很不公平嗎?當然只是正常交際上而言;最後的幽靈學姐是他最熟悉的,但是很多事情都讓他心中覺得她的事情不是那麼簡單。
不過,俗話說計劃趕不上變化。
剛「邀請」了見崎鳴一起參加學院祭——因為這其中絕對讓人擔心的她是排第一的,至於桂言葉則是和家人在一起反倒不怎麼擔心了,chunri野悠就不得不面對一隻意外相逢的褐色雙馬尾同學的質問。
「你,為什麼你要和她在一起?」
赤澤泉美震驚地看著兩人。
「什麼為什麼?」
視線一凝,赤澤泉美盯著見崎鳴,冷聲道:「是不是你故意的?」
「沒有,只是被『強迫』了。」
見崎鳴語氣淡然。
「你應該做好自己的職責!」
四目相對,見崎鳴面無表情:「我知道。」我知道,只是那種溫暖的感覺讓人一直沉淪著,現在也許是到了夢醒時分吧?她想著,轉身yu離開。
一把抓住見崎鳴的手,chunri野悠皺了皺眉:「雖然不明白你們在說什麼,不過鳴現在在和我約會,所以先告辭了。」並不是太冷漠的聲音,但是也有了隔離感。
也許是被他話語中蘊含的意思所困,赤澤泉美咬著嘴唇看著兩人慢慢離去(當然偽三無被強硬地拉著走),嘴上呢喃著:「我,我也不想這樣,可是……」
隨便選了個人跡罕至的角落,chunri野悠扳住見崎鳴纖細的肩膀:「鳴,我並不想問你什麼,你想說的話就對我說。但是,你得記住,你是我怪異調查部的部員,所以必須要聽從身為副部長的我的命令!不許一個人去承擔什麼,知道嗎?」
「……是嗎?這樣會很困擾。」
「困擾?」
「悠不知道這樣會讓女孩子不自覺地喜歡上你嗎?」
「喜歡?哎?!那個……」
「悠的身邊的女孩子幾乎多多少少都喜歡著你,但是你卻還是要攻略我嗎?」
見崎鳴大概是這幾天被庚夕子這個遊戲宅給感染了,竟然用上了「攻略」這個台詞。
無奈地歎了口氣,chunri野悠說道:「說實話,我大概也明白。不過大家都是好女孩,無論選擇誰都會讓其他人難受,而且我可是要建立大和諧宮的男人哦,少了鳴怎麼可以?」
「真是不知廉恥。」
儘管是罵人的話,但以見崎鳴那平淡的聲線說出總有種微妙的感覺。
這個時候,chunri野悠也只能傻笑:「呵呵……」
接下來,見崎鳴將自己的事情告訴了他。
原來,五十多年前,神山市夜見北學院高中部三年3班某個非常受歡迎的同學因意外突然失蹤,極度悲傷的師生無法接受這個事實,到最後全校竟然決定當這個人仍然在大家周圍。從那天開始,同學們甚至老師都開始向這個不存在的人打招呼。甚至於在畢業的時候,學校也特別給那個不存在的人留出了一個座位。
如果事情只是這樣或許沒有什麼好說的,但是可怕的事情發生了——在畢業照上竟然出現了那個失蹤的學生!那慘淡的笑容無不證實了其已死亡!
從此,三年3班變成了一個特殊的存在。每一年都會有一個死者與大家生活,周圍人的記憶都會被修改。沒有人知道「死者」是誰,包括「死者」本人!而且「死者」也會無意識地殺死其他學生和其家庭成員。
為了防止災難的發生,每年三年3班都會選出一個「不存在的人」。和名稱相同的,所有班級成員都會對這個「不存在的人」視而不見。這是為了將多出來的死者增加的人數回歸到正常的人數。但即便如此,其成功率也只有50%左右。而災難發生的那一年被稱為「有的一年」,反之則是「沒有的一年」。
聽完鳴的話,chunri野悠心下一驚,道:「50多年前?我記得夕子學姐也可以算作失蹤?!」對上見崎鳴的右眼,「你是不是也懷疑夕子學姐可能是那個人?」
點點頭,見崎鳴沒有反對:「嗯,因為在資料室意外燒燬之後,最先的那個人的名字已經被人刻意淡忘了。」
「是嗎?看來那個失蹤的人的確有可能是夕子學姐。而她的失蹤應該是由於某種儀式,很有可能是因為當時發生了什麼事情導致夕子學姐成為了祭品。」
「在50多年前,發生過瘟疫。」
chunri野悠一驚,問道:「真的?」
「嗯,在那天去過地下室之後,我就查了些資料。」
「的確,如果是瘟疫的話那就更加有可能了!而且不出所料應該不是夕子學姐願意的,這樣說的話……鳴你看到的惡靈也許真的是夕子學姐也說不定啊!」
鳴一偏腦袋,想了想,問道:「為什麼這麼說?」
「我猜的不錯的話,那個惡靈也許是夕子學姐負面的部分!要知道人的靈魂之所以成為地縛靈,肯定是由於什麼巨大的執念造成的。而執念這種東西最開始也許是純粹的,但是隨著時間的沉澱,就會變得陰暗無比。但是你也看到了,夕子學姐那個樣子別說陰暗了,性格也完全和小孩子沒什麼兩樣。」
「你是說性格分開了嗎?」
「嗯,我想,夕子學姐大概是把負面的一部分剔除了出去。」為什麼會想到這個?小說電視不都是這麼來的!
「不過,這個『不存在的人』真地有用嗎?」
「根據以前的資料,大概是一半一半。」
chunri野悠搖搖頭,道:「我不是這個意思。『不存在的人』是在三年3班的,不是嗎?可是根據你說的,『有的一年』中災難波及到神山市其他地方並不少見不是嗎?那麼,有沒有可能所謂的『沒有的一年』其實也發生了災難?只不過並非是在三年3班,而是其他的地方。災難發生之後所有人關於災難的記憶不是會慢慢消失嗎?所以不太可能記錄下所有的死亡事故。」
「這樣的話,不是說……」
見崎鳴猛地抬頭看向他。
點點頭,chunri野悠道:「嗯,可能這個所謂的『不存在的人』本身就只是一種幌子。而且我懷疑……」
「什麼?」
「接下來的話你一定要藏在心裡。」低頭在見崎鳴的耳畔,chunri野悠似乎陷入了智商的世界,「我懷疑這個災難很有可能是人為的——目的推測是為了召喚死去的人的靈魂,或者說是拿這些死靈造成的事故來收集靈魂之類的。這個儀式本身最讓我奇怪的就是『死者』每年都會換一個人,並且是和周圍人有關的。所以這樣一年一年承接下來,你不覺得是有人故意如此安排的嗎?」
白皙無暇的俏臉上露出驚訝的神色,見崎鳴道:「的確是有這個可能,不過——」
「不過,只是推測,是嗎?」食指抵在少女嬌嫩的雙唇上,「天災可是比人為可怕的多,而且如此詭異的災難就算是用『天災』來解釋有太多的不可能。反過來這樣想,真地會有這種可能反覆幾十年一直出現『死者』這種存在嗎?而且,為什麼每一個『死者』都是那種怨靈的樣子?一兩次還好說,但是這麼多年來一直發生,那就不是『自然現象』可以解釋的了。」
「也許你是對的,但是我想不會有太多的人去相信。」
聞言,chunri野悠笑了,他說道:「別人信不信不關我的事,我只不過是想告訴你,如果『災難』發生,那麼一定會有解決的方法。尤其對象是『人類』的話!」
「好吧,但是你這樣壓著我到什麼時候?」
見崎鳴說著臉蛋微微紅潤起來。
此時,為了不大聲引起其他人的注意,chunri野悠貼靠在見崎鳴如同天鵝般光滑的頸項處,一手撐在牆壁上一手則握著她稍顯瘦弱的肩膀,無論是近看還是遠看都像是情人間的**。
「哦呀,鳴這是在害羞嗎?」
「……嗯,稍微。」
見崎鳴故作淡定地轉開頭,只是自脖頸處染起的紅霞已經暴露了內裡的想法。
雖然一直就明白鳴是個十分美麗可愛的女孩,不過原來少女是可以如此吸引人的存在嗎?面對偽三無羞澀的反差萌舉動,chunri野悠不自覺地被精緻的小臉上那朵嬌嫩的花給吸引住了。
看起來很美味的樣子,應該很好吃吧?他想著,然後這樣做了。
陰暗無人尋訪的角落裡,羞澀的少女在驚慌的瞬間被奪去了初吻。未曾有過的經歷使得少女不知該如何反應。
唇舌相交,男人不再滿足清涼的花瓣,勢如破竹般撬開了少女潔白的貝齒,轉而霸道地侵佔了內裡嬌羞的芳香,吞噬著無人知曉的津液。
敏感的香舌被含住的瞬間,少女軟軟地靠在牆上,細嫩的雙手只能緊緊地抓緊眼前突然變得霸道的人的肩背。這就是接吻嗎?飄飄的感覺是什麼?少女感覺自己彷彿飄搖在海濤之中,意識慢慢沉淪了下去。
良久,唇分。
望著懷裡已經迷迷糊糊的少女,chunri野悠苦笑了下,心道自己太過衝動。只是當目光再次落在略微臃腫的紅唇上時,他並沒有任何後悔的感覺。即便和自己有著各種曖昧的女孩有很多,他還是覺得自己想要抓緊懷中人的手。
也許只是一種霸道無理的佔有,但是sāo年還是霸道地決定拴住懷中的嬌弱。於是,某只金髮巨x才剛刷了點好感就被ntr了!
只是,或許就連chunri野悠自己也不知道,那一瞬間他的嘴角有著一抹滿懷著各種意味的笑容……
ps1:作者君寫得略蛋疼,好吧,作者君承認是個三無控、眼罩控——不過,鳴真的好可耐啊,(‾﹃‾)口水∼∼∼
ps2:沒有二更就打了4600+,所以說作者君其實很有節操?好吧,這麼一說好像又沒有節操了……順便,弱弱地求點收藏票票,另外,明天如果還要繼續的就只有一更了——呃,繼續什麼?那個是秘密,不告訴你們,你們可以當成電腦壞了,網絡不通了,硬盤被格式化了,紅白之事了,或者感冒生病了∼∼∼
ps3:悄悄告訴你們,作者君現在霸佔了被人的網絡,哎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