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我是前言,大家好久不見啊):
很久很久很久很久以前,據說在剩杯戰爭還沒有出現的很久很久以前,有一個人曾經有緣以幾條魚讓剩杯貓實現了他的願望:希望能夠獲得無數的財寶。
然後,願望理所當然地實現了。但是這個人卻因為盜竊罪被判處了死刑——原來,剩杯貓實現他人的願望,是以其他現有存在為依據的。換言之,這個許願人的財寶都是其他人那裡拿過來的。
一個願望的實現,必然會有另外一個現實遭到破壞。
正文:
新子家是神社世家,雖說沒有漫畫中那種誇張的地步,不過在當地也是十分有名的。
而作為新子家的女兒,新子憧偶爾也會客串一下巫女。
「是不是稍微有點胖了?感覺衣服好像有點緊了……」望著鏡子裡的自己,新子憧擔憂地捏了捏腹部的軟肉,「嗚嗚,好像真的有點,呈現在沒人,再稱下體重吧!」
這麼想著,新子憧拿出體重計,隨即依次脫掉了剛穿上的巫女服,最後只剩內衣內褲的時候又猶豫了一下,心中想到,反正是在家裡,現在也沒人,雖然有點害羞,也沒關係的吧!
結果,就在新子憧彎身抬起腿褪下私密物的時候,房間的大門突然打了開來。
「喲,憧,我來找你玩了!」來人正是阿知賀女子高中麻將部的大將也是新子憧的青梅竹馬的高鴨穩乃,只見她望了望近乎全裸的新子憧,呆呆地又說了句,「啊勒,憧,你在房間裡脫內褲幹嘛?難道天氣很熱嗎?」
「笨,笨蛋!快點出去啊!」
漲紅著小臉,新子憧胡亂地將周圍的東西扔了過去。
「哎?!我,我知道了啦,哎,別扔了!」
最後,高鴨穩乃無語地頂著一身的衣服站在房間外,頭上還頂著方才新子憧脫下來的胸罩。
只是過了短短的幾秒鐘,新子憧就一臉黑氣地打開門,說道:「穩,你這傢伙難道不知道進別人房前要敲門嗎?」
「(☉o☉)哦,忘記了啦。不過,話說回來,憧你戴胸罩了嗎?」
指了指頭上的東西,高鴨穩乃一臉求知慾。
腦袋上蒸汽暴走,新子憧怒道:「笨蛋,你難道不會看看情況嗎?!不要提這種尷尬的事情啊!」
「(☉o☉)哦,是這樣嗎?我知道了,憧。」似乎毫無所覺地點了點頭,高鴨穩乃又道,「說起來,憧你今天有空嗎?」
轉移話題?算了,我看看你要說什麼,要是沒什麼重要的事情!新子憧雙眸閃過一道紅芒,隨即回答道:「今天啊,大概沒事吧,怎麼,你找我有事?」
「既然這樣,我們出去玩吧?就我們兩個人啊!」高鴨穩乃雙手搭在新子憧的肩膀上,直視著她的雙眸,「怎麼樣?」
「你就為了這個事情?」
原本新子憧是想這麼說的,不過一聽到中間的那句話,她不由得想到,就我們兩個人?是,是,果然是約會嗎?不不,穩喜歡的是和,不是你啊,笨蛋新子憧!
「不行嗎?」
湊上前,高鴨穩乃露出了被拋棄的小狗狗般可憐的神情。
瞬間摀住鼻子,新子憧心中大叫:不行,這種表情,啊,不行,鼻血要出來了——哎,不對啊,為什麼我像個大叔一樣啊!
「嘛,稍,稍微的話……」
最終傲嬌的某只這麼回答道,但是她似乎忘記了今天的神社任務。
「哇,太好了!好久沒有和憧一起出去了,真是興奮啊!」
「是,是嗎?嘛,就,就當是放鬆下心情好了……」這是在照顧小孩子啊,穩這麼冒冒失失的,嗯,我真是個偉大的人啊……
等到新子憧的姐姐新子望來房間找她的時候,只留下一地的衣服:「憧,準備好了吧?嗯?我進來了——啊勒?人呢?而且,好多衣服……」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在全國大賽的時候,阿知賀女子高中表現得很出色,最近來阿知賀旅遊的人也多了起來。連帶得也讓原本空空蕩蕩的公交車裡擠滿了人。
「嗚啊,今天怎麼這麼多人啊!」
被擠在中間的新子憧小聲地嘀咕著,不過她沒有看到的是後面一直表情呆呆的高鴨穩乃嘴角勾起了一道詭異的弧線。
突然間,身子一僵,新子憧感受到自己的後背鑽進了一隻手:「這,這難道是公車se,色狼?!怎,怎麼辦?對了,穩呢?」剛轉過頭想要找尋好友的身影,卻是被一張熟悉的面容給堵住了嘴巴,「唔?!」什麼,什麼情況?穩是公車色狼嗎?為什麼?
「……憧的問道真是美味呢,以前就一直想試試了呢。」
陣線轉移到新子憧敏感的耳際,高鴨穩乃似乎變成了情場高手一般,聲音也變得各位的富有磁性。
腦袋瞬間空白,新子憧被動地感受到好友另外一隻手也游移到了自己的小胸脯上,這,這個時候該反抗嗎?可,可是,不,不行,在,在這種地方會被人看見的……
「是在擔心被人看到嗎?不用在意,你只要乖乖地別動就行了,嗯,記得不要發出聲音啊。」
邪惡地笑了笑,高鴨穩乃想起之前被她拐騙過來的松實宥,雖然憧的那裡沒有宥姐那麼大,不過也很柔軟呢,手感極佳啊!不知道其他人是怎麼樣的呢?灼小小的也許更加美味也說不定啊,要不然也不會有那麼多蘿莉控吧,記得之前練習的那個鶴賀學院的大將前幾天還一直在上傳那隻兔蘿莉的萌照呢,咕嘿嘿……
「唔喵……」怎麼,怎麼這樣啊?!渾身僵直著不敢動彈,新子憧表示今天的好友變得好奇怪,雖然心裡有點小小的喜悅,嗯,只是小小的。
「還在緊張嗎?沒關係,我會讓憧變得柔軟的。」
單手沿著光潔的小腹游移著,高鴨穩乃嘴巴也貼在對方的後頸種下了朵朵草莓。
怎麼辦?現,現在這樣我該做什麼反應啊?果然是反,反抗嗎?但是那樣的話……嗚嗚嗚,都搞不清楚了!新子憧潮紅著臉,緊繃著身子觀察著四周圍的人群,深怕有人看到自己出醜的樣子。
嗚哇,憧身上好香啊!不過,話說回來,這個接下去要做什麼的?高鴨穩乃呆呆地想到。
事實上,在前天的時候,高鴨穩乃「意外」地碰到松實宥一個人在等公交車,於是笑瞇瞇地跑了過去。
結果,在車上的時候,因為實在太擠,高鴨穩乃表現出男孩紙的氣勢將松實宥抱在懷裡,並且感受到了對方厚實衣物下隱藏著的柔軟。
似乎一瞬間,腦袋裡響過一聲貓叫,高鴨穩乃再次回神的時候,雙手已經伸進了松實宥暖暖的衣服裡。
顯然的,性格怯怯的松實宥只是被動地癱軟在高鴨穩乃的懷裡,腦袋裡根本想不了什麼東西。
不過,身為一個性子活潑的「男孩紙」,高鴨穩乃其實一點也不懂這個年紀應該懂的一些事情,結果到最後她一直覺得接下去該做點什麼卻又不知道該做什麼。
「叮,xxx站到了,下車的乘客請注意……」
突然間,公交車到站的聲音響起,新子憧不知哪裡來的力量硬是推開了抱著她的高鴨穩乃,腳步微微踉蹌著跑出了車門。
「啊,跑掉了?」想了想,高鴨穩乃也擠出了公交車,入眼的正是撐著自己的雙膝喘著粗氣的某只少女。頓時,她雙眼一亮,嗚哇,憧的腿好像很美味的樣子啊!就和那個千里山的大將一樣啊,以前怎麼沒有發覺啊!
似乎感受到背後灼灼的目光,新子憧轉過頭,看到了雙手舉在半空中,雙眼發亮的那只奇怪生物:「哎?還來嗎——吶吶,穩,今天你怎麼了?」
「什麼怎麼了?我感覺很好啊。」
後退了數步,新子憧道:「那個,請站在那裡說話吧。」
「哦?為什麼?我們不是好朋友嗎?」
「那個,那個雖然是好朋友了,但是,但是那樣是,是不對的……」雖說是有點驚喜,不過明明都沒有在交往就做那種事情,而且是在公交車上……
「是嗎?我不覺得啊,而且憧應該也很高興吧?不然也不會一動不動了。」
「那,那個是緊張了,緊張!」揮舞著小手打算解釋什麼,新子憧卻是沒發覺對方已經乘機來到了自己面前。
「被我抓住了哦,憧∼∼∼」
「唔哎?!」卻是少女再次被變態給強吻了。
就在大馬路可能會上演某種限制級的表演時,一隻少女從一輛車裡走了出來,面無表情,而車裡坐著的正是松實宥,開車的自然是赤土晴繪,嗯,還有某只露出一對眼睛在悄悄觀察不遠處的兩人,時不時轉頭望著前面的駕駛位。
「你·在·做·什·麼?發春了嗎?穩?!」
松實玄一臉黑化地搭在高鴨穩乃的肩膀上。
轉過頭,高鴨穩乃笑道:「哦,是玄啊,你也要來嗎?」
「來你妹啊!」隨著一聲「彭」,高鴨穩乃臉上就出現了一個黑眼圈,「不但欺負我姐姐,還對憧做,做色色的事情,你這只高山猴子發春期到了嗎,笨蛋!」
時間轉移,那一天松實玄剛回到家就發現自家的姐姐說去購物結果卻是一臉潮紅地跑了回來,手裡也沒什麼東西。
「怎麼了,姐姐?」
「啊咦?啊,沒,沒什麼事情!」
一個激靈,松實宥緊張地搖搖頭。
瞇起眼睛,松實玄開始在姐姐的身上觀察,嗯,衣服褶皺的程度比起出發之前多了76%,頭髮散亂程度比之前多了56%,領口的圍巾也鬆散了兩圈,而且那個紅紅的一點是什麼?——好可疑!
「怎,怎麼了?」玄的眼神好可怕啊,嗚嗚嗚,好像躲暖爐裡啊。
「哦,沒事,就是奇怪姐姐說去買東西結果什麼都沒買啊?」
松實玄一邊微笑著一邊詭異地移動到了松實宥的旁邊。
「那,那個,路上遇到了穩——不,只是路上覺得好冷就回來了。」
「是嗎?我知道了——你以為我會這麼說嗎?」一把拉開姐姐脖子上的圍巾,松實玄意外地發現那紅色的斑點是個吻痕,「姐姐,能解釋一下嗎?這個吻痕是怎麼來的?」姐姐交男朋友了?不不,明明我一直有「觀察」的,就算什麼不明男士對姐姐有意思,我也會在姐姐明白之前就發現並「解決」。
「那,那是,那不是吻痕,是,是我癢癢抓出來的。」嗚嗚,玄好可怕啊!
「你以為我會信嗎?」竟然還敢說謊,難道是什麼不良男士趁我不注意威脅姐姐的嗎?
「不,不是的……」
「說吧!」
「嗚嗚嗚……」
最終,性子弱弱的姐姐將一切都交代給了松實玄。當然,之後某只姐控以證明為由,脫掉了自家姐姐的衣服。
鏡頭再次回到現場——
「玄,你來了。」
新子憧趕忙躲到了松實玄的背後,卻是她之前給松實玄發了個sos短信。
「真是的,玄你打我幹什麼?」
高鴨穩乃不滿地撅起嘴巴。
單手叉腰,松實玄另外一手扯住高鴨穩乃的耳朵,說道:「你確定要我說嗎?」
「疼疼疼……」
「知道自己錯了嗎?」
在強大的力量面前,高鴨穩乃弱弱地說道:「我,我知道了啦。」切,我才沒錯呢,誰讓她們那麼可愛嘛!
「看來還沒覺悟啊!很好很好!」
渾身冒起黑氣,松實玄決定給面前這只鴨子來一個難忘的回憶。
隨即,幾個人又坐車來到了新子家,當然可憐的鴨子被綁上手腳扔進了後備箱。
單手提起一臉沮喪的高鴨穩乃,松實玄對一邊的新子憧說道:「憧,去準備準備。」
「呃,真的要做嗎?」新子憧一看對方那黑化的眼神,立即自己回答道,「我知道了,立刻去!」
「那個,請問要做什麼?」
高鴨穩乃似乎沒有意識到自己要迎接什麼悲催的命運。
「做什麼?當然是煮鴨子——雖然很想烤鴨子,不過想想,鴨子也算是應該有點『人權』,所以就用煮的了。」
松實玄微笑著說道。
而其他人則是一臉可惜地望著被提在手心的某只鴨子。
就如同松實玄所說的,新子家的後院裡開始架起一個大大的木桶,旁邊還有一堆柴火,還有幾個人在努力地往木桶裡倒水。
「嗯,差不多了呢。」將高鴨穩乃身上的繩子解下,松實玄將其扔進了裝滿水的木桶裡,「可以點火了,憧。」
「啊咦?點火?是要做露天溫泉嗎?真好啊,原來不是懲罰啊,嚇了我一跳∼∼∼」
高鴨穩乃舒了口氣。
「溫泉?哼,你就好好享受吧!」
松實玄低沉著聲音。
「你在說什麼,玄?話說玄不來嗎?咕嘿嘿,一起洗的話我可以幫你搓背哦∼∼∼」唔咕,玄的身材貌似也很好啊……
額頭冒出「井」字形的圖案,松實玄說道:「憧,你在做什麼,多加點柴火!給我多吹吹!」
「是,是!」好可怕,嗚嗚嗚……新子憧努力地邊加木材邊吹火。
然後,過了二十來分鐘。
「哦哦哦,有點熱意了哦,玄,真地不上來嗎?」要是玄來的話,以後再「找」宥姐就簡單多了。
嘴角抽搐,松實玄對新子憧說道:「憧,去拿個竹鞭過來,這裡我來看著。」
「哎?哦,哦……」
然後,過了四十分鐘。
「嗚哇,好像稍微有點熱了。憧,暫時不用加柴火了。」
高鴨穩乃舒服地雙手架在木桶的邊緣,衣服什麼的早被她脫掉扔外面了。
真是不怕死啊……這是圍觀眾人的心聲。
然後,過了差不多一個小時。
「嗚哇,好燙好燙啊。」高鴨穩乃剛想爬出木桶,迎面就是一個可怕的鞭子。
「這可是我特別為你準備的『料理』啊,你怎麼可以還沒享受就出來啊!」
卻是松實玄手握著之前讓新子憧拿來的竹鞭——這是祭奠之類的時候偶爾用到的,用酒水浸泡過,打到人不會太痛。但是以鴨子剛泡著熱水的皮膚而言,這是十分難受的。
「哎?!不,不是吧?!」
高鴨穩乃幾次想要翻出木桶,不是被打手就是被打臉,簡直就跟裝了雷達一樣,一打一個准!
面對這樣的情景,圍觀黨只能尷尬地苦笑一下,隨即幾人就乾脆眼不見為淨,搬來一個麻將桌開始打麻將了(赤土晴繪表示:這個時候正適合鍛煉學生的集中力啊!嗯嗯嗯,我真是個好教練啊,哎嘿∼)。
結果,在鴨子幾乎要被煮熟的時候,松實玄才走到木桶邊上,打算將鴨子拉出來:「憧,有點重啊,還有其他人也不要打麻將了,給我過來把穩乃拉出來。」
你剛才的神臂力哪去了啊,少女!x5
「……櫻花?」
躺在地上的高鴨穩乃隱約似乎看到了飄落的櫻花,但是卻被聽到這句話的松實玄又踩了一腳,為什麼又打我啊?話說好像櫻花變大了……
後續:
赤土晴繪尷尬地笑了笑,還是第一個開口說道:「這個,大家也別在意了,也許是人來瘋了也說不定……」
作為赤土晴繪的忠實擁護者,鷺森灼立即符合道:「晴繪說的對啊,大概是全國大賽的時候積累了太多的煩惱也說不定……」
幽幽地歎了口氣,松實玄說道:「也不是那個,總覺得最近幾天穩乃變得很奇怪,而且你們不覺得,那個眼神——唔,很h嗎?開始我也沒覺得,不過竟然敢對我姐姐下手!」
弱弱地拉了拉松實玄的袖子,松實宥說道:「那個,沒,沒關係的……」
「什麼沒關係,這傢伙不教訓教訓就不知道什麼叫禮儀!」一聽這話,松實玄又爆發了。
想了想,新子憧突然說道:「說起來,會不會是鬼上身了?不是經常有那種傳聞的嗎?突然變得不像平時的樣子,其實是被鬼魂或者什麼異世界的靈魂寄宿了。」
聞言,其他四人臉上一僵。
「呃,我只是說說而已。」你們不要這樣啊,搞得好像我說的是真的一樣……新子憧微妙地感覺背後似乎涼涼的。
「你們在說什麼,穩乃嗎?」這時,新子憧的姐姐新子望端著清茶走了進來,「說起來,穩乃今天的打扮和以前不同了呢,竟然穿了裙子。」而且馬尾辮上竟然紮起了紅色蝴蝶結,是有了喜歡的人嗎?
「說起來好像也是啊!」x5,「那麼,果然是上身了嗎?一般是不會穿成那樣的吧……」
「上身?是指鬼上身嗎?要不要來做一次法啊!」我還是第一次遇到這樣的事情,感覺很有趣的樣子啊。新子望雙眼閃閃的。
松實玄一愣,說道:「做法?對哦,憧你家神社一定可以驅趕走那個笨蛋身上的變態的!」
「哈……」驅邪有用的話我家早就香火鼎盛了,不過說不出口啊!此時才擁有神社世家後代覺悟的新子憧只能呆呆地傻笑。
ps:竟然打了5600啊,突然很想一刀橫斷,這樣一章就能變兩章了,哇哈哈∼∼∼呃,作者君去夜遊了,爭取吃得胖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