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確,挨砍的本應該是我才對!」
聽到東方傲梅的話,余前愈加自責,當初打人的是自己,與那混蛋有直接仇恨的也是自己,徐良不過是殃及魚池罷了。
要是這次徐良因此而出了有了什麼不測的話,那余前一輩子也不會原諒自己的!
「不必自責了,現在要考慮的是,怎麼嚴懲兇手,為徐良報仇才是。」東方傲梅看出來余前心裡的自責,暗歎一聲,安慰道。
不自責?
因為自己徐良才被人砍成這樣,至今生死未卜,自己又不是冷血動物,又怎麼能不自責呢?
可是自責又有什麼用?倒不如像傲梅說的,更快的平靜下來,怎麼考慮著為徐良報仇才對!
衝動是魔鬼。
此時,余前需要做的是要冷靜!冷靜!再冷靜!!
余前深吸一口氣,閉眼,默默的運轉《真元訣》,讓體內的金液按照既定的脈絡定向循環,漸漸的,余前的心就這麼平靜了下來…前所未有的平靜!
突然,余前的腦子莫得一動,似乎抓住了點什麼,又有些記不清…
對啊,是金液!
自己體內的金液既然有催生的作用,還能夠讓自己變得冷靜,那對於治療徐良的傷有沒有用處呢?
是了,金液相當於靈氣,即便對徐良的傷沒有用處,那也必定沒有危害才是!
想到這裡,余前心頭不僅有些喜悅,轉身便要回病房。
「幹嘛去?這個時候,最好不要再打擾徐良的親人了。」
東方傲梅害怕余前莽撞行事,進到病房後給徐良的家人徒增悲傷,便出言制止道。
「你不用管了,我有數。」余前回了句,便頭也不回的走了進去。
東方傲梅見狀,也趕忙跟了進去。
而裡面的兩個警察在看到東方傲梅進來後,趕忙點頭示意,隨後,拿眼望著已經走到病床前的余前,似乎請示著什麼,直到看到東方傲梅微微搖頭後,這才沒有行動。
而並不知情的余前走到徐良的面前,靜靜的望著一動不動躺著的徐良…長歎一口氣,彎下腰,小心的握住了徐良的手。
邊上悲痛欲絕的徐良的家人也知道余前和自家徐良的兄弟情分,便沒有阻止,身後緊跟過來的東方傲梅,沒有看出來余前的異常後,也沒有阻止。
而余前,此時卻早已經運轉著體內的金液嘗試著緩慢的輸入到徐良體內了…
只是,疏導,卻並沒有那般簡單。
徐良是血脈之軀,不同於植物,體內的奇經百脈錯綜複雜,萬一出了一點的偏差,那說不定刀傷沒能要了徐良的命,反倒讓莽撞的余前給害死了!此事,卻萬萬馬虎不得!
好在,余前修煉了《真元訣》後,對金液的控制愈加的熟練…兩者接觸後,余前先是引導著一絲頭髮絲一般的金液慢慢的進入到徐良的體內,按照經脈的走向,緩緩的推入徐良的經脈之中,徐徐向前,緩慢的探索…
而金液進入到徐良的體內之後,余前卻突然驚喜的發現,自己輸送出來的金液竟然像是一面鏡子,每走一步、每到一個地方,便會將徐良體內傷患的地方準確的反映給余前…
而且,更加神奇的是,金液遇到余前體內傷患之處時,便會自行的留下一部分來將徐良的傷口包裹住,緩慢的修復…只是徐良體內的傷勢太多了、太嚴重了,那一絲金液沒能走到徐良全身經脈的十分之一,便消耗的乾乾淨淨!
「果然有效!」
余前大喜,趕忙再次輸入一絲金液進入到徐良的體內…用完後,再次輸入…直到余前體內的金液接近枯竭的時候,金液才在徐良的體內遊走一周…
而此時,昏迷中的徐良的呼吸也終於漸漸趨於平穩…
余前知道,再來幾次,徐良的命,或許,就保住了…
而累的滿頭大汗的余前一抬頭後,卻發現,東方傲梅正一臉驚訝的望著他…
「怎麼了?幹嘛這麼看著我?」
余前心底莫得一驚,自己光顧著給徐良治療了,難不成讓東方傲梅看出來了點什麼不成?
「沒什麼…」
東方傲梅搖頭,心底馬上摒棄了自己方才荒謬的猜測…他不過是個平凡人罷了,怎可能會是修道之人呢?自己與他同學這麼多年他是什麼人,自己又怎麼可能不清楚?
可是方才余前身上那股與自己的師尊一模一樣的氣勢又是怎麼回事?…肯定是錯覺…對,肯定是錯覺!
看到東方傲梅搖頭,余前這才鬆了口氣,轉而又抬眼望著愁眉不展的徐良的家人。
余前知道,徐良的家人在擔心自己的兒子安危的同時,還在為醫院高昂的費用擔憂…
要知道,徐良的家比起余前來說的確是小康不假,能夠拿出所有積蓄買的上十萬的車,能夠偶爾奢侈一把,去趟帝皇酒店花個上千元…
但試問,在當前這個cāo-蛋的年代,普通的工薪家庭賺大半輩子的錢,在給自己的兒子買上車,買上房後,手裡還餘下錢的家庭能有幾個?
即便能夠餘下一兩萬,那麼這些錢用在醫院這個無底洞卻也遠遠不夠用!
余前的母親身體不好,經常去醫院,對醫院高昂的收費可是深有體悟的!別說別的,就算當前徐良住的這個高級病房一天額外的花費也得大半萬啊。
事實也的確如此,徐良的父母此時也的確再為錢為發愁,在四周借錢無果後,正在考慮著是不是賣車賣房幫著徐良治病呢…
既然徐良已經因為自己被砍成這樣了,如果要是再讓徐良的父母遭受經濟上的折磨的話,那余前就太不厚道了一些!
「看來,這株人參必須盡快賣出去才好!」
想到這些後,余前站起身子來,同徐良的家人和東方傲梅告別便離開了醫院。
只是走的時候,東方傲梅卻一再的囑托余前自己一個人要小心,甚至還想著派兩個警察中的一個保護余前的安全,只是卻被余前拒絕了。
開什麼玩笑,自己是去賣價值百萬的人參的,跟著一個警察,算什麼?
余前告別了東方傲梅後,便自己一個人去了余正旺的珠寶店。
珠寶店這種地方基本和古玩一樣,屬於暴利行業,絕不會人來人往,而且下午這個點,也正好是沒人的點。
所以,余正旺和往常一樣,舒服的躺在籐椅上,吸著手裡的旱煙袋…
「嘿嘿,老叔,您老可真悠閒啊…」
余前湊到近前後,輕聲一笑。
「是你小子啊?怎麼,上次假古董的事沒問題吧?」余正旺眼皮微張,望了一眼余前,隨後又自顧自的吸起了煙。
「嗨,別提了,吃一塹長一智,那東西,已經被我給扔湖裡了!」余前隨口胡謅。
「吆。」
余正旺似乎沒有料到余前會這般灑脫,抬眼經驗的望了一臉輕鬆的余前一眼,平躺在籐椅上的身子也坐了起來,「你小子能這麼想,到是對了,怎麼樣,對古玩感興趣了啊?有沒有興趣跟著老叔學兩手?」
「不不不。被騙一次就夠了。」
余前趕忙擺手拒絕,這話要是擱在之前,余前或許會答應下來的,因為巴結上這個余家最有出息的長者,一定也會有出息便是了…奈何之前的余正旺卻不願意任何余家人來投奔於他,之前幾個堂弟跟來,都被他拒絕在了門外,為此余正旺還被送了個無情的頭號,所以,即便平日裡,余正旺對余前還相對不錯,余前也沒有來這裡嘗試,害怕碰的滿鼻子是灰…
只是此時,余前卻是真的不願意進入古玩市場了。
有了這個空間,來錢已經不是問題了,幹嘛非要強自讓自己進入這個自己並不喜歡的古玩行當呢?
「不來?」余正旺沒想到這麼好的機會余前會拒絕,不僅有些驚訝。
「是啊,便不來鬧笑話了。」余前肯定的點了點頭。
「哦。這麼有把握,怎麼著,在公司提干了?」看到突然變得自信、果敢起來的余前,余正旺不僅好奇起來。
「公司?呵呵,早就辭職不幹了。」余前如實回答。
「辭職?不幹了?」余正旺的臉拉了下來,「那你-母親的醫療費怎麼辦?你是來我這裡借錢的?告訴你,之前或許可以,但是,我余正旺的錢,絕對不會留給不務正業的子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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