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段時間沒回家,葉麗突然覺得家真有些生疏感,再難找到之前那種歸宿感覺,或許是老公的一些做法,讓這個家再沒有獨特的那種獨佔。她在心裡也沒有怪老公、郭春海和伍歡,各人都有自己的生活理念,有各自的價值追求,說不上誰更高貴或低賤。但這種感覺無疑對她說來說不妙的,任其發展,今後跟老公之間會沒有隔閡?
如今,只能用時間和空間的阻隔來闡釋這生疏,雖然不見得站住腳,心裡卻要這樣一個理由的。回家之前,沒有跟金旺招呼也沒有跟他有**上的親密。就想將他的優勢全部忘掉,回到家裡才會跟老公有激情。激情這種東西其實做不得假,親密中的彼此完全能夠從一些本能的反應體會到對方的心態,無法掩飾也做不到假裝。
唯有用時間來誘引這種需求,這也是很靈的招法。
招商局分拆葉麗不能顯得主動,價值工作上這些天可以延緩一些,等張濤在局裡將人事弄出來,跟縣裡匯報,自己請假回家轉一轉確實是不錯的辦法。除了這些原因之外,自己也確實該回家走走,要不真不對勁的。
跟縣裡領導請假很順利,葉麗好些日子不回家,於情於理都該去一趟。事先沒有跟老公說,倒不是要搞突然襲擊,先說了要回家,也不知他和郭春海又玩出什麼花樣來。有時候,對他們搞那些花樣心裡真不喜。回家陪男人單獨過一過,也不是完全為了那種需要才在一起的。
進家裡沒有人聲,葉麗有些如釋負重,擔心自己開門後見到老公正壓在伍歡身上,伍歡嘴吃著郭春海的那大東西。他們之間經常做這樣的事,伍歡也喜歡這樣子,覺得是人生的一大享受。葉麗也不反對,如今,對郭春海扛著自己雙腿弄自己,而老公在旁幫自己鼓勁,或也湊興地將東西弄過來要自己吃著舔著,覺得能夠接受。
只不過,現在回家不想看到這些而已。
家裡沒有什麼異味,說明今天老公沒有在家裡胡鬧。葉麗進浴室沖洗過後,光著身子到沙發上坐,才打老公電話。問老公在哪裡。高濤說在打麻將,問葉麗幾時回家,有一段時間沒有回家了。大家都想她了呢。
打麻將自然不會有什麼,一般的應酬而已。葉麗說自己已經回到家了,問高濤幾時回來她好做飯。高濤說是不是真的?葉麗說自然是真的,她在家等著呢。她這話也是有意思,表示在家裡等男人回家來弄她。
高濤聽了,表示會立即回家,讓葉麗等著。沒多久,高濤便回來,見葉麗真在家裡還一絲不掛的。非常高興,進屋後將自己襯衫和長褲丟開,說,「我洗洗汗水,啊。」葉麗見男人這樣子也高興,手壓著自己**,兩指夾住一個**尖尖,鼻子哼出一個聲音來。這聲音完全是激發男人激情的催動符,高濤一笑,急忙往浴室去。
圍著浴巾出來,葉麗還斜躺在沙發上,手伸出一隻向著高濤。等他到身前還沒蹲下,葉麗的手伸進浴巾裡順著高濤的腿往中心探摸去,男人此時心裡雖激昂但反應未必就很強。不像年輕人那樣有很快的反響,葉麗手摸到那裡時,見男人真沒多少動靜。說,「這幾天是不是都在胡鬧?」
「也沒呢,今天約打麻將,原準備吃過晚飯聚一聚是有的,你回來了好。」高濤很開心,自己雖說沒有多大反應,但老婆回家後再給自己打電話,那是對自己的依戀,男人哪會不喜歡?「要不要叫他們過來?」高濤說,如今他對那種更迷戀了。葉麗想,自己回家他們肯定有這些想法,幾時反對也沒什麼意思,說,「這次請假回來有兩天呢。」
「明天是週末,請什麼假?」
「我們忙呢,招商引資工作事情多,如今,我們從招商局剝離出來,組成項目服務中心,還沒有完全剝離好,我找借口回家來,躲開一些瑣碎的事。哪能不請假?」
「也是。」
說著話,兩人的動作沒有停,相互撫摸著,感覺男人還沒有動靜,葉麗覺得有些不對頭,是不是這段時間太瘋了才這樣?只不過她不好怎麼說。男人喜歡這樣胡鬧,卻要有所節制才對,葉麗還是忍不住說,「是不是這段時間藥吃多了?」
「應該不是,那種事情得有節制才成。」高濤說,說有節制只是沒有每天跟伍歡他們在一起鬧,只要有空,在一起的時間可不短。而且如今又發展了一個新人,讓他和郭春海兩人夠歡的,不必要將力氣都用在伍歡身上撒。也因為有新人參與,才想到要打麻將。或者說,這個新人的參與,是因為打麻將才夾雜到他們中來。此時,高濤還不想說這些,等跟老婆歡鬧後再說這些,讓她有所準備。
葉麗將高濤腰間的浴巾扯掉,手輕輕搓動,又用嘴叼住吮,漸漸地才有起色。男人反應慢,說不定更好用些。等覺得合格了,高濤自己也放心下來,進入到葉麗裡面,兩人都很投入。只是,高濤的表現不算很好,等葉麗快要達到高點時先射了,好在葉麗挫敗感而是利用餘威將自己送到高點。
弄過一回,總算不虛此行。葉麗也能夠將自己在君平縣的一些事給掩飾掉。老公總是在問自己是不是跟金旺那個了,她也總在瞞著,老公一直對此表示不滿。好在問過幾次,這種話題也淡下去。要是老公覺得自己不像之前那樣興致高昂,肯定會察覺什麼,葉麗真不想讓高濤得知自己在君平縣那邊的情況。
洗過後,高濤去做飯,讓葉麗休息。葉麗在沙發上躺著養神,這段時間確實累,又一路坐車回來,折騰過才覺得那種累給完全引發出來。睡醒過來,見高濤坐在自己身邊,葉麗覺得溫馨,衝他一笑。高濤說,「剛才你睡著了,郭春海來電話問,今晚準備怎麼安排。他已經知道你回來了,我說等問過你再說。」
「我們先吃飯,我有些餓了。」
「好,我去端來。」高濤不會讓葉麗為難,吃過飯,葉麗體力和情緒都緩過來了。便收拾餐桌,到廚房去收拾清洗。才洗好,高濤走進廚房,從背後將葉麗摟住,捏著她的**,葉麗說,「又有力氣了?」手往後探,見過他那東西雖不是堅挺硬朗,倒是能夠放進去。將自己的裙提起來,厥起屁股讓男人從背後進去。高濤進到裡面,感覺到葉麗濕潤溫暖,也不敢抽動怕給擠出來再進去更難。搖擺著臀在裡面攪和一陣,也讓葉麗受用那種進去的感覺。
這種感覺確實是淡了點,好在比沒有要強,葉麗也不會有多少要求。兩人這樣貼合地鬧一陣,高濤說,「要不讓他們過來?」
「哼。」葉麗在高濤腰間掐一下,「自己不努力,讓別人幫老婆開心呢。」「有什麼不好嗎?只要你開心我就高興。」高濤見葉麗這樣說,也覺得有些興奮,那東西反而硬朗了些,當下從背後抽動起來,葉麗反手在高濤大腿側拍了幾下,也不知是在鼓勵他還是在責怪他。
弄一會,高濤歇下來,只是手在上下摸著。又說,「最近太忙在玩打麻將,誰輸了先脫衣服,脫光了再輸就要懲罰。」「三人麻將呢。」葉麗以為是高濤、郭春海和伍歡三個人。
「不是,伍歡的一個女同學。」
「你們真行啊,隊伍狀大了,是不是伍歡受不了你們倆人,才拉人來助陣。」
「也不是刻意拉人,那天覺得唱歌沒意思。偶爾說到打麻將,又說三缺一,你要是在家裡就完美了。說著來了興趣,伍歡便約一個同學來。」
約了後,四個人先按常規玩法打麻將,伍歡女同學相貌也不差,外向,愛說愛笑,說道讀書期間的一些舊事,毫不掩飾自己的事。突然說到老公,伍歡說如今她有兩個老公,那女同學自然笑著追問怎麼回事。伍歡的座位在女同學對面,上家是高濤,下家是郭春海。編隊高濤說,「高哥,放一隻**給我吃一口吧。」
女同學便笑,對在自己的上家郭春海說,「你也有**吧,人家也想吃呢,給不給?」
伍歡笑著說,「只要你喜歡吃,我沒意見的。我老公**很大,吃得你滿嘴鼓鼓的。」說著走到高濤身側,蹲下去真要去吃高濤的**。女同學見她這樣,笑著臉緋紅的,卻沒有要迴避的意思,見郭春海看著自己老婆去吃別的男人**而不動,也是很好奇。
伍歡也沒有真吃,回到座位繼續打牌。卻說了自己的一些生活觀念,女同學沒有說只是一直吃吃地笑,而眼神中也是飛揚不已。高濤提出打麻將,誰輸誰脫衣服,女同學並沒提出反對。
玩起來,倒是高濤最先脫光,女同學嘻嘻地笑。